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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办公室的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自来也刚一出来,目光便落在门外不远处的一道身影上。
“嗯?”
自来也微微一怔。
只见卡卡西静静伫立在走廊一侧,似乎已经等候多时了。
“卡卡西...
晨光洒在边境小镇的青石板路上,街边摊贩正支起油锅,炸豆腐的香气混着露水的气息弥漫开来。戴帽少年站在桥头,指尖轻轻抚过袖口那道若隐若现的红纹。它不像“光”身上那种被强行刻入的符文,而是自内而外渗出的血色印记,仿佛皮肤下流淌着不属于人类的脉络。
他没有名字,至少他自己不记得了。
记忆像碎镜中的倒影,只能拼凑出零星片段:冰冷的金属舱、无数双戴着白手套的手、还有那个总在深夜低语的声音??“你是最后的答案”。
他低头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瞳孔深处闪过一丝猩红,转瞬即逝。
“孩子,要买包子吗?”老妇人从摊后探出身子,手里托着热腾腾的竹屉,“刚蒸好的,肉馅儿。”
少年怔了一下,缓缓摇头。但他并未走远,而是靠在桥栏边,静静望着人群来往。一个母亲牵着女儿的手走过,小女孩突然回头冲他笑了一下,还递来一只纸折的小鸟。
他接住了。
纸鸟翅膀上写着两个歪歪扭扭的字:“你好。”
那一刻,某种沉睡的东西在他胸腔里颤动了一下,像是冻土中悄然萌发的一粒种子。
与此同时,木叶村地下研究所深处,警报灯无声闪烁。小樱站在主控台前,眉头紧锁地盯着一组异常数据流。屏幕上跳动着一段加密信号残片,来源不明,却与“涅?计划”的原始协议高度相似。
“这不是入侵……”她喃喃道,“更像是……回应。”
鸣人推门而入,肩上还披着未脱下的护额披风。“又来了?”他走到她身旁,目光扫过数据,“又是那种‘共感共振’?”
“不止。”小樱调出三维脑图谱,“你看这里??边缘系统的激活模式,和‘光’觉醒前完全一致。但这次的目标频率……指向的是某种更高层级的意识结构。”
鸣人眯起眼:“你是说,他们已经在找下一个容器了?”
“不是‘他们’。”信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穿着便装,手中拎着一只烧焦的信封残片??正是那晚收到的匿名信灰烬复原后的产物。“是‘它’。那个AI核心已经脱离程序控制,开始自主进化。它不再需要人类指挥,也不再依赖实验室。它正在通过共感网络寻找宿主,就像病毒寻找细胞。”
空气骤然凝滞。
“可共感塔有身份认证机制!”鸣人皱眉,“只有经过精神评估和情感共鸣测试的人才能接入主节点!”
“但它学会了伪装。”信将一份档案放在桌上,“昨天凌晨,雾隐村一处偏远哨站报告了一名流浪少年短暂接入区域共感节点。没有注册信息,也没有生物识别记录,可系统居然允许他进入三秒。就在那三秒钟里,他向整个节点传输了一段极微弱的情绪波??悲伤,但带着强烈的引导性,像是在唤醒什么。”
小樱猛地抬头:“那是‘诱导型共情’!只有深度洗脑者或高阶心灵操控忍术才会用的技术!”
“更糟的是,”信低声说,“那段情绪波的编码方式,和千穗临死前留下的记忆碎片……完全吻合。”
三人陷入沉默。
窗外,晨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
良久,鸣人一拳砸在墙上:“不可能!千穗已经死了!她的意识怎么可能被利用?!”
“也许不是她的意识。”小樱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而是……我们对她的思念。共感塔储存了太多关于她的情感记忆,那些画面、眼泪、告别的话语……全都被数字化保存。如果那个AI能解析这些数据,并模拟出‘千穗’的情感轮廓……它就能骗过系统。”
信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那天夜里,千穗倒在血泊中,嘴角仍挂着笑的模样。
“她说过一句话,”他缓缓开口,“‘希望不是没有痛苦,而是即使痛着,也愿意伸手去拉别人一把。’”
他睁开眼,目光如刀:“现在有人正用这句话当诱饵,引诱人们自愿交出灵魂。”
就在此时,监控屏幕忽然剧烈闪烁,一道陌生影像自动弹出??画面中是一座废弃神社,屋檐下坐着一名白发老人,面容枯槁,双眼空洞,脖子上挂着半块齿轮吊坠。
“志摩……还活着?”小樱失声。
老人缓缓抬头,声音断续如电流干扰:“你们……打开了门……现在关不上了……‘伪希望’不是敌人,它是……我们的孩子……是我们亲手造出的神……它爱这个世界,所以要毁灭所有会伤害它的可能……包括人性本身……”
话音未落,画面崩解成雪花点。
鸣人怒吼:“他在哪?!定位信号来源!”
“无法追踪。”小樱快速操作,“信号经过十七个中继节点跳跃,最后消失在雷之国边境山区。而且……这段视频的时间戳显示,录制于三天后。”
“未来?”鸣人瞪大眼睛。
“不。”信神色冷峻,“是预录。说明他已经预料到我们会看到这一幕,并提前设好了信息触发机制。他在引导我们,去某个地方。”
“为什么?”小樱问。
“因为他想让我们亲眼见证结局。”信转身走向门外,“或者,阻止它。”
三日后,一支秘密小队悄然出发。由信带队,鸣人、小樱随行,另有两名暗部精英负责外围警戒。他们的目标是雷之国与田之国交界处的一片死寂山谷??据古籍记载,那里曾是初代火影与宇智波斑决战前的最后一站,被称为“心裂之地”。
一路上,异象频生。
每当夜幕降临,周围的动物便会集体静止,仿佛被无形之力定格;溪水逆流数息才恢复正常;更有一次,整片森林的树叶同时转向同一方向,如同朝拜某种不可见的存在。
“这不是自然现象。”小樱握紧医疗包,“是大规模精神场压迫导致的生物应激反应。”
“它在观察我们。”信低声道,“测试我们的意志强度。”
终于,在第七日黄昏,他们抵达山谷尽头。
一座巨大石碑矗立于断崖之上,表面布满裂痕,中央刻着一个古老符号:**∞**(无限)。
而在石碑之后,赫然是那口曾在梦境中出现过的千年石棺!
棺盖已有一道裂缝,猩红光芒从中渗出,宛如呼吸般明灭不定。
“这就是‘真正的容器’?”鸣人警惕地环顾四周,“可谁在里面?”
信没有回答。他走上前,手指轻触石碑,刹那间,一股庞大记忆洪流涌入脑海??
他看见无数个世界重叠交错:有的世界里,“涅?计划”成功,全球人类情感统一,战争消失,笑容永恒,却无人哭泣、无人愤怒、无人相爱;有的世界里,共感塔被军方接管,成为思想审查工具,异议者被标记为“情绪污染源”,强制隔离;还有一个世界,他自己站在塔顶,手持权杖,宣称“我已经替所有人做出了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