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的白月光救赎来了

第九章 风雪同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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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玉溪忍俊不禁:“殿下又给人下套了?”

“哪能,”慕容云泽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少年人般的狡黠,“不过是让他们狗咬狗罢了,省得他们总把心思放在不该放的地方。”

他不再避讳在她面前展露自己的手段与心机,却会耐心地解释其中的利害关系,朝堂各派系的盘根错节,以及他每一步棋背后的不得已。夏玉溪静静地听着,渐渐明白了他所谓的“狠辣”背后,是步步惊心、如履薄冰的艰难。他身处漩涡中心,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这日,大雪封门。慕容云泽难得下朝早了些。回到东宫,听闻夏玉溪在暖阁临帖,便挥手屏退了随侍的宫人,悄无声息地走了进去。

暖阁里炭火烧得正旺,温暖如春。夏玉溪穿着一身素雅的月白常服,正伏在案前,凝神静气地写着什么。窗外雪花纷飞,映着她专注的侧脸,宁静美好。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站在她身侧,俯身问道:“写什么呢?这么认真。”

“《上林赋》。”夏玉溪笔尖未停,头也不抬地回道,“殿下不是总嫌我字丑,配不上…配不上将来太子妃的身份么?我勤加练习还不行?”她及时改了口,脸颊微红。

慕容云泽低笑出声,胸腔震动,带着愉悦的共鸣:“孤的准太子妃,字丑些也无妨。只要是你写的,孤都喜欢。”

夏玉溪嗔怪地白了他一眼,正欲反驳,却被他温热的大手轻轻覆住了执笔的手背。他的胸膛随即贴上了她的后背,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敏感的耳畔,带着他身上特有的清冽气息。

“这样运笔…”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握着她的手,在宣纸上缓缓移动,“力道要匀,收笔要稳…”

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他说话时气息拂过耳廓,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夏玉溪的心跳瞬间乱了节奏,脸颊不受控制地飞起红霞。一股淡淡的、令人心安的异香,也不自觉地自她身上弥漫开来,萦绕在两人之间。

慕容云泽的动作猛地一顿,呼吸骤然变得粗重而紊乱。他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声音暗哑得如同被砂纸磨过:“玉溪…”

“嗯?”夏玉溪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声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娇软。

“你的香…”他喉结滚动,声音压抑着翻涌的情潮,“总让我…想犯罪。”

夏玉溪瞬间反应过来,耳根红得几乎滴血,又羞又恼地用力挣开他的手:“殿下答应过…”

“我知道!”慕容云泽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后退一大步,拉开距离。他胸口剧烈起伏,眼中情欲翻涌如同惊涛骇浪,却又被他强大的意志力死死压制住,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深吸几口气,像是在平复体内躁动的野兽,声音带着压抑的喘息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等你及笄…还有两年三个月零七天。”

他竟然将时间算得如此精确!夏玉溪看着他强忍克制的模样,又是心疼又是羞恼,随手抓起案几上用来压纸的、圆润的玉镇纸就朝他砸去:“登徒子!”

慕容云泽笑着侧身躲开,那玉镇纸“咚”地一声落在厚厚的地毯上。他反手一捞,轻易便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抱住,下巴抵在她柔软的发顶,笑声低沉而愉悦:“只对你登徒。”

暖阁外风雪呼啸,寒意刺骨。阁内却春意暗涌,温暖如斯。两人相拥的身影映在明亮的琉璃窗上,如同一幅静谧美好的画卷。

年关将至,宫中上下都忙碌起来,筹备着除夕的盛大宫宴。按宫中旧例,准太子妃虽未正式册封,但也需开始学习协理宫务,熟悉礼仪。

这日,夏玉溪在教引嬷嬷的陪同下,前往凤仪宫熟悉宫宴流程。刚走到宫门前,便撞见了一个她此刻最不愿见到的人——已被褫夺皇贵妃封号、贬为静嫔的五皇子生母。

静嫔穿着一身半旧的宫装,发间只簪着一支素银簪子,早已不复昔日的雍容华贵。她站在宫门旁的廊下,眼神阴鸷地盯着由远及近的夏玉溪,嘴角勾起一抹刻薄的冷笑。

“哟,这不是我们尊贵的准太子妃娘娘吗?”静嫔的声音尖利,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攀上高枝儿了,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如今连旧主都不认了?见了本宫,连礼数都忘了?”

夏玉溪脚步一顿,压下心头的厌恶,微微屈膝,行了个标准的宫礼:“静嫔娘娘安好。”

“安好?”静嫔嗤笑一声,逼近一步,浑浊的眼睛里淬着怨毒的光,“本宫的儿子尸骨未寒,你倒是穿金戴银,在宫里享尽荣华富贵!夏玉溪,你姐姐的手废了,成了个残废!你呢?你踩着睿儿的尸骨爬上准太子妃的位子,夜里可睡得安稳?良心可会痛?”

夏玉溪面色一白,袖中的手紧紧攥起。姐姐的手,是她心中永远的痛。

“静嫔娘娘慎言!”她抬起头,目光清冷,带着准太子妃应有的威仪,“五皇子坠马乃是意外,陛下已有圣裁定论。娘娘若再妄议天家,污蔑储君,休怪本宫不念旧情,按宫规处置!”

她刻意抬高了声音,端足了架子。静嫔被她眼中的冷意和气势慑住,一时竟噎住了话头。她恨恨地瞪着夏玉溪,最终只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好!好得很!夏玉溪,你且等着!你以为慕容云泽真喜欢你?他不过是利用你,利用相府罢了!等他登基坐稳了龙椅,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你们夏家!就像他当初毫不留情地收拾我的睿儿一样!你们的下场,只会比我们母子更惨!”

说完,她猛地一甩袖子,带着满腔怨毒,转身踉跄着消失在风雪中。

夏玉溪站在原地,风雪吹在脸上,冰冷刺骨。静嫔最后那句恶毒的诅咒,像一根淬了毒的冰针,狠狠扎进她的心里,让她四肢百骸都泛起寒意。

她真的…只是他棋盘上的一颗棋子吗?他对相府,对父亲,究竟存着怎样的心思?是利用?是忌惮?还是…终有一日会挥起的屠刀?

回漱玉轩的路上,夏玉溪心绪不宁,静嫔的话如同魔咒般在她脑中盘旋。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她与慕容云泽之间,横亘着的不仅是过往的恩怨,还有整个相府的未来。

当夜,慕容云泽处理完政务来到漱玉轩,敏锐地察觉到她眉宇间挥之不去的忧色。

“怎么了?”他屏退宫人,拉着她在暖榻上坐下,温声问道,“可是今日去凤仪宫累着了?还是嬷嬷们过于严苛?”

夏玉溪犹豫片刻,终究还是无法再独自承受这份猜疑与重压。她抬起头,直视着他深邃的眼眸,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殿下…对相府,究竟是何打算?”

慕容云泽眸光骤然一沉,锐利如刀:“静嫔找你了?”

夏玉溪默认,将静嫔的话和自己的忧虑和盘托出。

“她找死!”慕容云泽眼中杀机骤现,周身瞬间散发出骇人的寒意。但随即,那寒意又被他强行压下。他握住夏玉溪微凉的手,包裹在自己温热的掌心,目光锁住她的眼睛,带着前所未有的郑重:“玉溪,你信我吗?”

夏玉溪看着他眼中毫不作伪的关切与一丝受伤,心中微动,点了点头:“我信。”

“那便记住,”他握紧她的手,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相府是你的母家,是你血脉相连的亲人,便是我慕容云泽要倾尽全力去护住的软肋!只要夏相不叛国,不起不臣之心,相府满门,永享尊荣!这是我给你的承诺!”

他松开她的手,起身走到书案前,拉开一个暗格,取出一卷明黄的帛书,转身递给她。

夏玉溪疑惑地接过,展开一看,瞬间如遭雷击!

那竟是一道密旨!上面是他亲笔所书,字迹遒劲有力,盖着鲜红的东宫印玺:

“慕容云泽立誓:此生不负夏氏玉溪,永保相府满门安康尊荣。若违此誓,天人共戮,江山倾覆,永世不得超生!”

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她捧着这道重逾千斤的密旨,双手颤抖得几乎拿不住。他竟然…竟然将这样一道足以将他打入万劫不复之地的把柄,亲手交到了她的手里!他将自己的软肋,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她面前!

“傻子…”她再也忍不住,扑进他怀中,泪水汹涌而出,打湿了他胸前的衣襟,“谁要你发这种毒誓!谁要你写这种东西!”

慕容云泽紧紧拥住她颤抖的身体,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低沉而温柔:“因为是你,玉溪。因为是你,所以我甘愿授人以柄,甘愿将我的软肋交到你手中。只有这样,你才会安心,对吗?”

窗外雪落无声,暖阁内灯火昏黄,映照着相拥的两人。这一刻,所有的猜疑、恐惧、不安,都在他滚烫的誓言和这无声的拥抱中,冰雪消融。深冬的寒夜,因彼此的体温和信任,而变得温暖如春。

除夕宫宴,设在装饰一新的太极殿。琉璃灯盏映照得殿内亮如白昼,金碧辉煌。帝后高坐于上,太子慕容云泽居下首左侧首位。夏玉溪作为准太子妃,位置稍后于太子,却也显赫。

宴至半酣,丝竹暂歇。一直沉默的皇帝忽然放下酒杯,目光投向了下首的慕容云泽,声音带着病后的虚弱,却清晰地传遍大殿:

“云泽,你已为太子,国之储君。开枝散叶,绵延皇嗣,亦是社稷重任。朕看惠妃侄女,温婉贤淑,品貌端庄,可为良配。择日便纳入东宫为侧妃,也好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无数道目光瞬间聚焦在太子和准太子妃身上,有探究,有同情,有幸灾乐祸,也有等着看好戏的。

惠妃脸上顿时露出惊喜之色,她身旁一位身着鹅黄宫装、容貌秀丽的少女更是羞红了脸,含羞带怯地望向太子。

夏玉溪端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指尖泛白。她垂着眼,长长的睫毛掩盖了眸中的所有情绪。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在一片死寂中,慕容云泽缓缓起身。十四岁的少年,身姿挺拔如松,玄色太子常服衬得他面容愈发冷峻。他没有看惠妃,也没有看那个含羞带怯的少女,目光平静地迎向高座上的皇帝,声音清朗,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清晰地响彻整个大殿:

“父皇,儿臣与玉溪,虽未行大礼,但圣旨已下,婚约已定。儿臣曾立誓,此生愿效仿民间伉俪,‘一生一世一双人’。子嗣之事,关乎国本,更应慎重。玉溪年纪尚幼,儿臣不忍其过早承受生育之苦。待她及笄,身体康健,再议子嗣不迟。”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神色各异的众人,最后落在身旁低着头的夏玉溪身上,那目光瞬间变得无比柔和而坚定,带着一种宣告天下的郑重:

“至于其他女子——东宫有玉溪一人,足矣!”

“哗——!”

大殿内瞬间炸开了锅!太子当众拒纳侧妃!甚至直言“一生一世一双人”!这简直是闻所未闻!惊世骇俗!

皇帝的脸色瞬间阴沉如墨,猛地一拍桌案:“胡闹!皇家血脉,关乎江山社稷,岂容你如此儿戏!”

“正因关乎国本,才更应慎重!”慕容云泽毫不退缩,声音依旧沉稳有力,带着一种令人心折的魄力,“玉溪乃儿臣未过门的妻子,儿臣敬之爱之,视若珍宝。让她过早生育,伤及根本,非儿臣所愿,亦非社稷之福!父皇明鉴!”

他再次看向夏玉溪,那目光中的温柔与守护,让在场所有女眷都为之动容。

“至于其他女子——儿臣心意已决,东宫有玉溪足矣!”他重复了一遍,字字铿锵,掷地有声。

夏玉溪再也忍不住,猛地抬起头。泪水盈满眼眶,模糊了视线,却清晰地看到了他挺拔的背影,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岳,为她挡下了所有的风雨与非议。他竟在百官宗亲面前,在帝后面前,如此坚定地维护她,不惜顶撞君父!

“你…!”皇帝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慕容云泽,剧烈地咳嗽起来。

“陛下息怒!”皇后见状,连忙起身打圆场,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太子重情重义,珍爱发妻,此乃美德。准太子妃年纪尚小,子嗣之事确实不必操之过急。此事…容后再议,容后再议吧。”

一场风波,在皇后的斡旋和皇帝的盛怒咳嗽中,勉强平息。但这场宫宴的气氛,已然降至冰点,最终不欢而散。

回东宫的马车上,厚重的帘幕隔绝了外面的风雪与喧嚣。夏玉溪看着身旁闭目养神、眉宇间带着一丝倦意的慕容云泽,心中酸涩与感动交织。

“何必当众顶撞父皇…”她低声道,“惹得龙颜大怒,于殿下不利。”

慕容云泽睁开眼,握住她微凉的手,掌心温热:“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你夏玉溪,是我慕容云泽的逆鳞。触之者,死。”

马车辘辘前行,车厢内一片静谧。慕容云泽忽然侧过头,看着她被车内暖炉熏得微红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和怀念:“今日是除夕,可想堆雪人?”

夏玉溪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像小时候那样,”他眼中漾开温柔的笑意,仿佛回到了多年前那个寒冷的除夕夜,“你总说,雪人是会魔法的,能实现人的愿望。”

夏玉溪心头猛地一暖,一股热流涌上眼眶。他还记得…他竟然还记得她儿时在墙洞那头说的傻话。

“好。”她轻轻点头,唇角扬起一抹真心的笑容。

东宫庭院,积雪皑皑。慕容云泽挥退了所有想要上前帮忙的宫人太监,亲自挽起袖子,在庭院中央堆起了雪人。他动作有些笨拙,却极其认真,滚雪球,塑身形,仿佛在做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

夏玉溪站在廊下看着,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心中柔软成一片。她解下自己身上那件滚着白狐毛边的绯色披风,走过去,轻轻披在那个圆头圆脑、憨态可掬的雪人身上。又拔下头上的那支他送的、簪头一点嫣红的白玉兰簪,小心翼翼地插在雪人的“脸”上,充当鼻子。

“像不像你?”她指着那顶着玉簪、披着红披风的雪人,眉眼弯弯,笑得像个孩子。

慕容云泽看着那滑稽的雪人,又看看她明媚的笑脸,心中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填满。他忽然从背后拥住她,下巴抵在她柔软的发顶,声音低沉而温柔:“玉溪,许个愿吧。雪人会显灵的。”

夏玉溪依偎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望着漫天飞舞的晶莹雪花,感受着身后传来的沉稳心跳,轻声呢喃,如同最虔诚的祈祷:“愿慕容云泽此生平安喜乐,得偿所愿。”

“贪心,”他低笑,胸腔震动,带着愉悦的共鸣,“雪人法力有限,只能许一个愿望。”

夏玉溪在他怀中转过身,仰起脸,清澈的眸子映着雪光,也映着他深邃的倒影:“那…愿我们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慕容云泽心头滚烫,如同被最烈的酒灼烧。他再也抑制不住满腔的爱意与感动,低头,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雪花无声飘落,落在两人交缠的发间,落在他们紧贴的唇瓣上,瞬间融化,如同无声的祝福。恍惚间,仿佛已携手走过漫长岁月,共赴白首之约。

许久,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蹭着她的鼻尖,温热的呼吸交融在一起。

“好,”他在她唇畔呢喃,声音带着餍足的沙哑和无比的郑重,“岁岁年年,与卿同衾。”

深宫风雪依旧,前路深渊万丈。但只要有她在怀,他便有了对抗整个世界的勇气与力量。这一世,他绝不会再放手。无论未来是荆棘密布还是繁花似锦,他都要与她携手,岁岁年年,共赴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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