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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岱闻言,心中顿时警觉。李林甫乃当朝宰相,素以权谋著称,若他已介入此事,那这场风波恐怕远未结束。
“多谢县主提醒。”张岱拱手道,“属下定当谨慎行事。”
阿莹微微一笑,道:“你既明白,便无需多言。记住,无论发生何事,都莫要轻信他人。”
说罢,她转身离去,身影消失在晨雾之中。
张岱望着她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阿莹虽为女子,却在这场朝堂风波中扮演着极为关键的角色。而自己,恐怕也只能在这场棋局中,步步为营,方能求得一线生机。
他深吸一口气,迈步朝协律司而去。
协律司位于太常寺旁,乃礼乐之官聚集之所。张岱踏入司中,便见众人已在演练《庆善乐》。此曲乃皇帝出游时必奏之曲,虽已演练多日,但仍需反复推敲,以求万无一失。
张岱站在一旁,目光扫过众人,忽然察觉到一丝异样。
一名乐官站在角落,神情紧张,手中握着一卷乐谱,却始终未曾翻动。张岱认得此人,名叫王文远,乃协律司新晋乐官,平日里低调寡言,此刻却显得格外不安。
张岱不动声色地走近,低声问道:“王文远,你今日为何如此紧张?”
王文远一惊,手中乐谱几乎掉落,连忙稳住身形,低声道:“协律郎恕罪,属下只是昨夜未眠,有些疲惫。”
张岱看着他,目光微沉:“你与北门宿卫可有旧交?”
王文远脸色一变,随即摇头:“属下不过一介乐官,怎敢与宿卫有交?”
张岱不再追问,只是淡淡道:“既然如此,便专心演练,莫要分心。”
王文远连连点头,退至一旁,神色却更加紧张。
张岱心中已有几分猜测。此人若无干系,怎会如此紧张?莫非,他竟是王毛仲的旧部,潜伏于协律司之中?
他心中一凛,知道自己必须更加谨慎。若王毛仲的党羽仍在暗中活动,那他这个曾见过密信之人,恐怕早已成为他们的目标。
演练持续至午时,众人用过午膳后,便各自散去。张岱正欲回房整理乐谱,却被一名内官拦住。
“张协律,陛下召你入宫。”内官低声说道。
张岱心头一震,面上却不动声色,拱手道:“遵旨。”
他跟随内官入宫,再次来到那座偏殿。唐玄宗已端坐殿中,神色平静,目光却依旧如炬。
“张协律,朕今日召你前来,是有一事相询。”皇帝缓缓开口。
张岱跪地行礼,道:“臣愿为陛下效命。”
唐玄宗微微颔首,道:“朕听闻,协律司中,近日有人行踪可疑,你可有察觉?”
张岱心中一凛,知道皇帝已有所察觉,便恭敬答道:“回陛下,臣确有察觉。协律司中,有一名乐官,名唤王文远,近日神色紧张,似有隐情。”
唐玄宗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道:“哦?你可曾查证?”
张岱摇头:“臣尚未查证,但已留心此人。”
唐玄宗沉吟片刻,道:“你做得很好。朕已查明,此人确系王毛仲旧部,潜伏于协律司,意图刺探宫中消息。你既已察觉,便由你亲自处置。”
张岱心头一震,连忙叩首:“臣遵旨。”
他虽为协律郎,但皇帝竟将如此重任交予他,显然是对他已有几分信任。然而,他也明白,这既是信任,也是试探。
他必须谨慎行事,否则,稍有不慎,便会落入陷阱。
唐玄宗摆了摆手,道:“你去吧。记住,此事不可声张。”
张岱再次叩首,随后缓缓退出殿外。
走出偏殿,他抬头望天,只见暮色渐沉,长安城的钟声再次响起,宣告夜禁将至。
他心中却已明白,今晚,将有一场暗战悄然展开。
他回到协律司,命人将王文远唤来,假意说道:“陛下近日欲听新曲,命我挑选乐官入宫排练。你若有意,可随我一同前往。”
王文远闻言,神色一喜,随即又露出几分犹豫。
张岱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等待他的回应。
片刻后,王文远终于点头:“属下愿随协律郎入宫。”
张岱微微一笑,道:“那便随我来吧。”
他带着王文远穿过协律司后的小径,进入一处偏僻的院落。此处乃协律司存放旧乐谱之所,平日鲜有人至。
王文远四下张望,神色越发紧张。
张岱缓缓转身,凝视着他,道:“王文远,你可知罪?”
王文远脸色骤变,猛地后退一步,低声道:“协律郎,你这是何意?”
张岱淡淡道:“陛下已查明,你乃王毛仲旧部,潜伏于协律司,意图刺探宫中消息。你若坦白,尚可求得一线生机。”
王文远眼中闪过一丝惊惶,随即怒道:“你有何证据?”
张岱缓缓取出一封密信,道:“此信乃王毛仲亲笔所书,你若否认,便请解释为何你手中亦有相同字迹的乐谱。”
王文远脸色瞬间惨白,手中乐谱跌落于地。
张岱看着他,缓缓道:“你若愿配合,或许还可保全性命。否则,便只能与葛延昌一般下场。”
王文远沉默良久,终于颓然跪地,低声道:“我……我愿招供。”
张岱微微颔首,示意身旁早已埋伏的禁军上前,将王文远押下。
他知道,这一夜,他已迈出关键一步。而这场朝堂之争,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