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婆婆是片儿警[七零]

23、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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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婆婆都把家里的存折给她了,没有藏私。

她要是一直藏着掖着,实在是不坦诚。

可是这要怎么开口呢?

这个时代正在破四旧,她这系统应该可以划分到怪力乱神的范畴了吧?

万一婆婆接受不了......

算了,等她摸清楚婆婆对怪力乱神的态度再说。

于是她解释道:“这是我娘家陪嫁的零嘴,还有很多,不吃坏了,夏天东西又留不住,拿着吧妈。”

“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汤凤园也不是扭捏的人,既然儿媳妇诚心给,那就收着吧。

就当是偶尔改善一下伙食。

结果她刚出了堂屋,姚又追了出去:“妈你等一下,给你这个。”

“什么?辣椒水?”汤风园有点意外,“你弄的?”

姚栀栀点头,她担心婆婆一个人走夜路,特地调制的,哪怕只是个心理安慰呢。

总比什么也不做的好。

汤凤园挺感动的,赶紧收下:“你这孩子,居然跟亦诚那小子想一块儿了。那天夜里我抓毛贼正好遇到他,他也叮嘱我准备点辣椒水。”

“啊?你那天值夜班的时候遇到他了?”姚有点意外,“他不是一早就走了吗?”

“谁说的?我抓毛贼的时候都大半夜了。“汤风园来不及了,看看时间,直接走了,“回来再说,我要迟到了。”

姚栀栀赶紧去开门,关门,插上门栓,又是小两口在家。

回来的时候忍不住嘀咕:“秦三山撒谎了。”

‘嗯,估计是跟朱奔他们谋划什么。”祁长霄虽然身体不好,眼睛却很犀利,婚礼那天他就注意到那两人总是眼神交流。

不过他们两个是同事,所以祁长霄不好枉做小人,把他们往坏了去想。

现在再看,这两人肯定有问题,下次遇到试探一下好了。

祁长霄有更重要的事情说,刚才他都看见了,这坚果是她直接躲进房间,从空气里抓出来的,不过他没声张。

这会儿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他便问了问。

姚栀栀倒也没想瞒着他,都结婚了,他迟早要知道的,便跟他说了实话。

“系统?”祁长霄不意外,“我也有一个,不过一直休眠,没什么用。”

“啊?你也有啊?”有点意外,“你的系统是干什么的?“

“看功德和福运的,可惜我身体不好,精神头不足,系统能量不够,启动不了。”祁长霄有点开心,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异类,没想到他老婆也有。

这下好了,他再也不是孤独的一个人了。

姚栀栀乐了:“看来咱俩还真是绝配呢。”

那可不!祁长霄非常开心,不能浪费这良辰美景,抱着小妇人的纤纤细腰,俯身动情的亲吻。

姚栀栀热烈地回应,还担心什么呢,只要把男人的身体养好,家里就可以多一点特别的收入,到时候婆婆就能轻松一点了。

两人跌跌撞撞地回了卧室。

夜风从窗口扑进来,一墙之隔的湖边,知了聒噪地抱怨着夏季的炎热,青蛙吟唱着动人的小夜曲。

一墙之隔的房间里,两个年轻的灵魂纠缠在一起,不知天地为何物。

只有彼此,只剩彼此。

炽热的呼吸纠缠着动人的呢喃。

淋漓的汗水挥洒着年轻的热情。

梁又白洗了。

第二天一早,汤凤园回来吃到了现成的早饭。

姚栀栀心疼她总是值夜班,特地给她卧了一枚荷包蛋。

汤凤园吃在嘴里,甜在心里,吃完帮两口子洗了衣服,又回派出所去了。

姚栀栀刷了碗筷出来一看,衣服又洗好了,她只要漂一下晾一下就好。

至于内裤,祁长霄洗好了。

啧,她真是苦尽甘来了,这对母子都很愿意为了亲人付出。

还都是主动的,不声不响的。

不知道比姚二担王芳之流好了多少!

她这婚真是结对了!真好!

*

汤风园到了所里,同事老胡提醒她:“老汤,刑警队那边有人找你。”

“什么事啊?”汤凤园有点意外,她只是个民警,跟刑警队的交集很少。

老胡叼着烟,摇了摇头:“不知道,好像是因为那个毛贼吧,你去看看。”

“好嘞!”汤凤园精神抖擞地骑车去了市公安局,停好自行车,上了锁。

汤凤园拦住一个往外走的年轻公安,瞧着二十来岁的样子,笑着寒暄:“你好同志,我找你们杨队长。”

对方看了眼她的制服,知道是民警,便好心指了指二楼:“看到那个爬满爬山虎的窗口没,那是他办公室。”

“谢谢啊同志,怎么称呼?”汤凤园记性好,下次见面就能认得了。

对方笑笑:“叫我小孙就好了。”

“谢啦小孙!”汤凤园赶紧上楼,敲了敲门,“你好,杨队长,我是南城派出所的汤凤园,你找我?“

“坐。”杨树鸣今年三十出头,是个缕立奇功的一线干警,他正跟一个小警察说话,很客气地倒了杯热水,“我想找你了解一下八号晚上的盗窃案,稍等。”

汤凤园不理解,这种小案子,怎么可能惊动刑警队长呢?

不过她还是耐心等着,等小警察出去后,如实汇报了那晚的案件细节。

杨树鸣把门关上,坐在椅子上,问起了完全不相干的话题:“毛贼的事不重要,你自己处理。你家里有几口人?”

“三口,我,我儿子,我儿媳。”汤凤园茫然了,这话题跳跃度好大,不懂为什么问这个。

看来毛贼什么的只是他找她的幌子。

杨树鸣低头翻开了工作簿:“小两口的名字?”

“我儿子叫祁长霄,儿媳妇叫姚栀栀。杨队长,他们都是好孩子,跟毛贼盗窃案没有关系的。”汤凤园完全迷糊了,只得本能地维护起了家里的孩子们。

杨树鸣点点头,名字对得上,没找错人。

他叮嘱道:“是这样的,我表舅舅关照我,他的老战友有个很在乎的人在你家,让我照顾一二。我喊你来,就是想了解一下情况。另外,我表舅还叮嘱了,小心药王庄的人,能敷衍的就敷衍,尽量不要直接翻脸。”

“我能问问为什么吗?”汤风园越发一头雾水,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杨树鸣也不清楚:“我也是一脑子的浆糊。总之,安全起见,跟他们维持表面的和睦吧。”

“我能问问你表舅的老战友是谁吗?”直觉告诉汤风,这事可能跟她儿媳妇有关。

杨树鸣摇摇头:“不能说。总之,你想想办法,委婉地提醒一下他们。另外,今后你们如果遇到什么麻烦的事,可以来找我,这是我家里的号码,私事尽量私底下联系。”

“谢谢。”汤风园接过写了号码的纸条,沉思片刻,问道,“请问你表舅是?”

“别问了,回去吧。你只要知道他们没有恶意就行。”杨树鸣看看时间,不早了,还有个案情会议,开了门,送客。

汤风园一路上都在琢磨这事儿,不说是吧,没关系,她可以调查。

回到派出所,她便翻了翻户籍档案,跟杨树鸣有关的,在部队任职的,唛,愣是一个没找到。

难道是他姥姥那边的亲戚?

那她真的鞭长莫及了,他姥姥是外地迁入的,娘家不在这边,而且人已经死了。

算了,不找了。

中午回家,汤风园吃着现成的饭菜,惊觉儿媳厨艺进步之神速。

忍不住多添了一碗。

吃完试探了一下:“栀栀,最近农村都在收玉米了,药王庄那边没喊你回去帮忙吧?“

“没有,他们不敢。”姚栀栀笑着把碗收起来,“我跟我二姐说了,有事让她写信给我,别来,我没空招待。我也不想回去,我不喜欢那里。”

那就好,没有接触就不会起摩擦。

汤凤园松了口气,又问:“你昨天跟我说,朱奔家那个儿子,其实是你弟弟?”

“对,原名姚根宝,过继的,朱奔是姚二担的亲哥哥。”姚栀栀不想认这些人了,干脆直呼其名。

汤风园明白了,看来得小心点那个朱志远。

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了。

下午姚栀栀撑着太阳伞,陪祁长霄去医院开药,回来的时候正好遇上了秦三山。

秦三山刚去药王庄传达了姚首长要招上门女婿的事情,一群人恭维他,害他没有办法仔细打听姚二担家的事,时候不早了,只好先回来,下次再去。

没想到刚回来就遇到了姚栀,还挺高兴的,毕竟这可是姚首长的侄女儿。

他笑着喊了声小姚。

姚栀栀直接问他:“秦叔叔,那晚秦亦诚根本没走,他还帮我妈抓了毛贼呢,你为什么骗我?”

秦三山被她这么一问,尬住了。

只得撒谎:“我是怕你们打扰他睡觉。”

“你说是就是吧。”她笑道,“不过我不会信的。”

“好吧,我承认,我骗了你。我是想让他帮忙撮合朱奔儿子的婚事,你不是叫朱奔叫伯伯吗,那他儿子不就是你弟弟?”秦三山干脆把话说开了,“看在你朱奔伯伯的面子上,你不会跟我生气的吧?”

姚栀栀乐了:“什么?你不知道吗?他儿子就是过继的我家的啊。真名叫姚根宝,本来就该叫我姐姐。”

秦三山有点意外:“你说的是真的?”

“不信你去问。”姚栀栀有点可怜他

点把我卖了,你猜

,这么热情的

着保媒,

连对方是人是鬼都不知道,姚栀栀干脆跟他把话说开了,“我不知道你保媒保的是谁家,总之,不管是谁家,你都是在帮他们害人。我爸妈可是重男轻女得很呢,还卖过两个女儿,也差

,这样的家庭,养出来的儿子会是什么好东西吗?”

“那完了,完了完了完了!”秦三山急了,“你不是骗我的吧?”

“我犯得着骗你吗?”姚不想看到无辜女人被害,干脆好人做到底,揭了自己娘家的老底。

秦三山急眼了,赶紧回供电所,找领导请假,明天去药王庄核实。

看着他匆匆而去的背影,姚栀栀大概猜到了:“不会是把姚根宝介绍给了秦亦诚的姐妹或者他大伯家的女儿吧?”

“十有八九,走吧。”祁长需受不了下午三四点的毒太阳,赶紧回家。

供电所里,秦三山找了个借口,编领导说他有个舅舅在药王庄,死了,要去奔丧。

领导看他平时抵老实的,没有怀疑什么,直接给他批了假条。

等他第二天从回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蔫吧了。

完了,姚栀栀说的都是真的,大堂哥要恨死他了。

朱奔两口子害人不浅啊!

这么重要的信息怎么好瞒着他呢!

他得抽空再去打听打听。总之,先发个电报给他大堂哥吧,那边条件艰苦,没有通电话,联系真不方便。

而此时,秦波正带头奋斗在抢挖防空洞的第一线。

光是人民子弟兵还不够,连本地的老百姓都发动起来了。

“八月已经过去一大半了,最迟还有两个月,这地就上冻挖不动了,大家伙儿别停啊!快挖!”秦波拿着扩音器,每隔一段时间就要鼓舞一下士气。

热火朝天的人们挥舞着铁锨打靶,有人担着满满两筐土去附近的拖拉机处,装满了拉去附近的地势低洼处填上。

还有人正忙着在后方做大锅饭,旁边的墙上写着雄心壮志的宣传语: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

有什么办法呢?

苏联老大哥翻脸了,自打赫某上台,就没有一天安生的日子。

还想在我国建造长波电台,跟他们建设联合舰队,让他们在国内驻军。

学谁不好,非要学美帝国主义那一套!

还好咱们国家的领导人一眼识破了他们的诡计,严词拒绝了。

可是这人不甘心,多次挑衅之后依旧不能得逞,干脆翻脸,单方面中断了对我国的技术援助。

撤走了在华专家,带走了所有的图纸,计划和资料,还撕毁了343个专家合同和合同补充书,一口气废除的科研合作项目多达257个,还停止供应我国急需的重要设备。

从那时候开始,到现在,将近十年的时间,赫某多次在公开场合攻击我国,在他的蛊惑下,苏方军队在两国边境挑起了五千多次的边境事件。

并在去年三月,率先对我国的珍宝岛开火。

我军进行了反击,在对方军事设备遥遥领先的情下,居然把对方打退了。

苏方损失不小,却不肯认怂,还恶人先告状,在国际上大放厥词,说是我国先动的手,争取舆论支持。

去年八月,形势进一步激化,苏方集结了百万军力,分布在我国东北的两国边境线上,大军压境,扬言要对我国实施核打击。

据统计,此次出兵,苏方一共部署了4000架战斗机,800艘军舰,多达1.4万辆坦克,并且真的准备了核武器。

曾经国破家亡的历史还没有被遗忘,老一辈的将帅们都在,华夏儿女骨子里的血性瞬间被激活。

全民备战!

经历过丧权辱国的清廷末期,走过了抗战和解放的飘摇岁月,中华民族的脊梁不会再向任何强权势力弯折!

秦波愍着一口气,一定要抢在下雪之前,圆满完成任务!

可怜朱奔跟姚根宝,辛辛苦苦跑过来一趟,连秦波的面都没有见到。

至于人家的子女,自然受到榜样的影响,也投身到了防空洞的挖掘事业之中,压根没空搭理他们。

父子俩走在路上,愣是看不到一个人,甚至连小学生都在力所能及的帮忙,要么给爸爸妈妈送饭送水,要么在家照顾弟弟妹妹。

父子俩实在是没脸再待下去,灰溜溜地回了姚晶晶所在的城市。

这边是大城市,但也在挖防空洞,只是任务要求跟边境那边不太一样。

所以整体的气氛还能让人喘口气。

朱奔和姚根宝听说这洞还要挖好久,不等了,决定直接回去,年底再说。

姚品品本打算送一送他们,可是今天姚敬宗回来了。

姚晶晶还没有胆子明目张胆的乱来,毕竟她需要的就是姚敬宗女儿的身份。

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让他发现她的真面目。

便乖乖地在家里等着。

姚敬宗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进了家门,没看到谢春杏,一脸的震惊:“晶晶,你妈呢?”

“爸爸,我和大哥帮妈妈买土特产的时候不小心一起?下了楼梯,大哥小腿骨折了,我的锁骨也骨折了,妈妈去照顾他了。”姚晶晶挤了几滴眼泪,还撒了谎,明明她锁骨是后来摔的,但是为了减轻自己的嫌疑,她不得不卖一波惨。

她不确定这个爸爸到底有没有怀疑她,总要试试他的态度再做决定。

如果......她不介意让她爸妈弄死那个跳板栀,到时候死无对证,看这边怎么办。

如果姚栀栀死了之后这边还是不肯认她,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她辛辛苦苦地满着自己的身世,可不是为了有朝一日被打回原形吃苦受罪被人嘲笑的。

为了留在这里过好日子,她不介意手上沾染鲜血。

多少都不在意!

她擦了把泪水,试图像以前那样,撒个娇。

吊着一只膀子的她,走过来挽住了姚敬宗的胳膊。

姚敬宗心理素质过硬,在路上已经做好了准备,他一如往常地脾气火爆,责备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多大人了?”

“是我不好,鞋带子松了没注意,爸,段成为了方便照顾我,已经跟我领证结婚了,不然他怎么过来呢,名不正言不顺的。你不会怪我先斩后奏吧?”姚晶晶哭着抬头,非要看着这个爸爸的眼睛。

说实在的,她对他们是有感情的,只要他们不被大哥蛊惑,只要他们还是她的爸爸妈妈,她会手下留情,会给他们养老的。

姚敬宗是很不满,依着以往的态度,责备了两句:“你这不是胡闹吗!婚姻大事,哪能这么儿戏?就算情况特殊,你也得等我回来!段家那边呢?没说什么?”

“没有啊。”姚晶晶松了口气,爸爸还是这个臭脾气,喜欢训她,没什么异常,太好了,她撒个娇就行了嘛!赶紧拉着他坐在沙发上,挤了两滴眼泪,“爸,别生气了,我下次不敢了!”

姚敬宗气的不轻:“你还想有下次?“

姚品品赶紧卖乖:“没有了没有了!爸,你们什么时候商量一下,帮我和段成把婚礼办了吧。”

“真是乱来!晚点我去跟他们商量一下,部队还有事,你自己在家养着吧。”姚敬宗把行李放下,赶紧先去部队执行任务。

等他把保家卫国的大事处理了,腾出空了再料理姚晶晶。

好在老三已经去了嶷城,这小子一向护短,只要认定了那边的是亲妹妹,一定会竭尽全力保她周全。

这么一来,他这个做老子的不至于魂不守舍。

关上门,姚品品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火车快开了,对不住了大伯,根宝,不能送你们。

火车站站前广场。

不死心的姚根宝一步三回头,朱奔只得扯着他进站:“别看了,你姐不能来,得为长远考虑。”

“没想到她比姚栀栀还恶心。”姚根宝忽然很不爽,这个姐姐怎么回事,他难得过来,就这样?

起码塞点钱给他也是好的。

朱奔劝了劝:“好了好了,别气了,提姚栀栀做什么?”

“爸你不知道,姚栀栀以前可好欺负了。可惜她太倔,不肯听我的!

都告诉她了

,只要她嫁给我同学,我同学愿意给我家二百块彩礼,她就是不肯,气得我让我同学

接去路上堵她,生米煮成熟饭不就跑不掉了,谁想到她居然跳河。吓死人

了,我还以为她真的死了,结果她藏在芦苇荡里,愣是躲过去了。”姚根宝越想越气,“这几个赔钱货,没有一个对我好的。不行,爸你回去还是得说说我爸妈,姚栀自己找了个婆家就算了,另外三个一定要卖个好价钱!”

“好好好,回去再说,正好曹厂长那边催了好几次了。”朱奔不想再说了,进站了,人多眼杂,家丑不可外扬。

姚卫华到站了。

他在站前广场转了一圈,捡了点破烂装点一下自己。

又找了个公厕,沾点水在身上,把头发抓乱,挡在脸上,随后来到一个花坛边,滚了一身泥巴,大太阳晒一会儿就干了。

顺便把他的帆布包也抹点泥巴,这样才能以假乱真。

到处转了转,他又捡了一根树枝拄着,沿着大街小巷掏起了垃圾桶,掏到第二十七个的时候,终于掏出来一个豁了口子的瓷碗。

很好,一个活脱脱的叫花子新鲜出炉。

他默念着地址,一路找了过去。

到了八条胡同,他继续往里走,边走边看门牌号。

快到尽头的时候,视野豁然开朗。

他忽然有点意外,他的亲妹妹居然住在这里?

真好啊,像个世外桃源。

风景优美,视野开阔,真是城市里难得一见的农家小院呢。

走近一点,才发现院子里有人。

一个架着眼镜的男人,正站在厨房门口打招呼:“同志你好,我们是做本地植物调研的学院学生,你家旁边的玉湖可以带我们转转吗?我们不太了解这里的地形。”

姚栀栀正在厨房,照着婆婆给她的菜谱学做菜,闻言放下手里的铲子,关了灶头。

院子里来了两个学生,一个戴眼镜,一个扛着摄像机,见她出来,赶紧给她看学生证。

可能是老师交代的什么任务吧,做学生的也挺不容易的。

她解开围裙,喊道:“长霄,我给这两个学生带下路,马上回来,中药你自己看一会儿。”

祁长霄正在房间里练习八段锦,这是中医教他的,能改善体质,每天都要做。

闻言出来看了眼,他怀疑这两个男人不安好心,干脆锁了门跟着,还特地打了把太阳伞,生怕他媳妇被晒晕了。

戴眼镜的学生见他这么紧张,干脆不跟姚栀栀说话了,主动跟他寒暄起来。

姚栀栀跟另一个带着摄影机的走在后面。

没有人注意到躲在胡同这头的叫花子。

姚卫华在姚栀栀出来的一瞬间激动得探出了脑袋。

真的有点像二姐啊,不过比二姐年轻多了,也好看不少。

二姐的鼻梁是有点小缺陷的,中间稍微凸起了一点,像是不太明显的驼峰,但是姚栀栀的鼻梁挺翘,弧度完美。

二姐的嘴巴也不如她的好看,可能是因为二姐婚后过的都是苦日子,所以日子久了,嘴角总是苦闷的下压。

而眼前这个,嘴角天然上扬,让人看了心情就很愉悦。

还有一对小酒窝,二姐也有,不过他们兄弟俩没有。他看过医学院的课本,初步推测,应该是爸爸的那个X带了酒窝的显性基因,他和哥哥只能从爸爸身上得到Y,自然没有酒窝。

正对比着,那疑似妹妹的女人似乎察觉到这边有人,居然回头看了眼,吓得姚卫华赶紧躲了回去。

还好她的丈夫回头拽了她一把,把她拽到了他的身边。

她跟着丈夫去了湖边,没有为胡同这边一闪而过的脑袋停留。

姚卫华松了口气,再次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

视线里,扛着摄影机的学生正在到处拍拍照照。

从姚卫华这个角度看去,正好看到那学生把姚栀栀收到了镜头里面,按下了快门。

姚卫华蹙眉,这人是单纯地觉得姚栀好看,还是别有用心?

也好,反正他也要弄张照片回去,回头先跟踪这两个学生好了。

很快,一群人实地考察完了,又走了回来,姚卫华赶紧退了出去。

等到两个学生从胡同靠近马路的这头出来时,他便披头散发的跟了上去。

偶尔路过几个路人,都恨不得离他这个邋遢的叫花子远远的。

一直跟到疑城农学院门口,姚卫华才加快了脚步:“行行好吧同学,给口饭吧,我要饿死了,死在你们学校门口多晦气啊,你说是吧同学?”

两个学生嫌弃地捏着鼻子,扔了一毛钱给他:“滚滚滚!”

姚卫华不肯滚,继续跟着,跟到了附近的照相馆。

两个学生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没了摄影机。

感情是借的啊。

姚卫华知道洗照片需要时间,也需要钱,

等这两个学生走后,他进了照相馆。

这年头照相馆也是国营的,没有什么老板不老板的,都是员工。

看店的男人见到叫花子,嫌弃地摆手要撵人。

姚卫华赶紧掏出五块钱,男人这才勉为其难地看了他一眼:“干什么?”

姚卫华撩开头发:“刚刚那个学生拍了我妹妹,我指给你看看是哪个,麻烦你多洗几张给我,给你钱。”

“神经吧,臭要饭的谁会拍你妹妹,赶紧滚!”男人嫌弃得很,直把他往外推。

姚卫华干脆往照相馆门口一站,像个门神:“你给不给我看?不给我就不走了,我给你吆喝几声,多吸引几个叫花子过来。”

男人快恶心死了,赶紧接过五块钱,带着哭腔妥协了:“好好好,怕了你了。”

真没见过这么臭不要脸的,男人赶紧去拿摄像机,只想请这个祖宗赶紧走,别耽误他营业。

姚卫华凑到镜头前:“对,就是这个,给我洗十张!”

男人赶紧点头,姚卫华怕他抵赖,让他写了字据,这才走了。

回到八条胡同,那间农家小院已经锁上了。

估计两口子出去买东西了。

那就守株待兔吧。

姚卫华灵机一动,走过去躺在了院子门口,装晕。

嘿嘿,小妹,别生气,三哥也是没办法,只能这样跟你打招呼了。

饿晕的乞丐,正好可以失忆,可以忘了自己是谁,可以名正言地顺赖在你家,近距离观察观察你,对不对?

只要你是我的亲妹妹,你就不会赶我走的!

一定不会的,三哥跟你?一把!

就算你真的赶我我也不走,不试试你三哥的无赖功夫,哼哼!

姚卫华惬意地躺下,太阳有点睛,他特地把脑袋挪到了院墙的阴影里。

嗯,这样好多了,身上有点睛,忍忍吧,这样才能虚弱,没精打采,好生可怜。

啧,想想就很绝!

姚栀栀跟祁长霄回来了,她扶着气喘吁吁的男人,不禁想笑:“走了这点路就嘴了?看来你真的是脏腑功能不足啊。只怕要调理五六年才能有效果吧?”

“你嫌弃我………………”祁长需很难过,他也不想这样。

就连床上那事,都是老婆在出力,想想就惭愧。

姚栀栀哭笑不得:“我嫌弃你什么?我看上的男人,万里挑一!”

祁长霄害羞了,搂着她的肩膀,下巴蹭上她柔软的发顶,心里甜滋滋的。

“你不是想看看报社的工作吗?”祁长霄有点不忍心,他这病,怕是要打持久战,他怕姚栀栀嫌网,还是出去工作吧,接触接触其他人才会心境开阔,不会跟他一样,变得死气沉沉的。

姚栀栀不着急,目前报社那边没有空位,过阵子有个老员工退了再说。

踮脚帮他擦了擦汗,她笑着宽慰这个虚弱的男人:“我现在也能写稿子,在家时间更自由一点。有我陪着你,咱妈上班也能安心一点。再说我还有系统呢。刚在菜场不是听了一耳朵八卦?也有经验和奖励的!”

“今天签到有什么好东西吗?”祁长霄过意不去,说点开心的。

姚栀栀点头:“今天有一百天满签大礼包,有阿胶,红枣,枸杞,都是补血的,正好给你吃。还有两桶壮骨粉,给中老年喝的,给咱妈,防止骨质疏松。”

“有你真好。”祁长霄松了口气,这些都是好东西,多谢系统,多谢上天让他遇到他老婆。

姚栀栀笑着捏了捏他的腮帮子:“嘴巴这么甜,等会儿让我尝尝。”

正说说笑笑,姚栀栀愣住了。

她家门口倒下了一个男人,邋里邋遢的,像个乞丐!

精了,可别是中暑了吧!

她赶紧冲上去:“喂,同志,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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