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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霍锡辙点头，"可我没办法直接跟她说这些，她听不懂，也接受不了。我想……或许你能影响她。"
白芷沉默良久，道："霍老师，您是个好人。"
霍锡辙看着她，忽然笑了："那你明天方便吗。"
白芷与他对视片刻，终于轻轻叹了口气："好。"
霍锡辙眼底闪过一丝如释重负的笑意:"那我明早去接你。"他犹豫片刻，又补充道："就当...散散心。"
白芷轻轻合上书，站起身："那明天见。"
霍锡辙看着她走出教室，背影挺直而疏离，像一株不肯低头的白梅。
窗外，梧桐叶被风吹落，轻轻飘进走廊。
霍锡辙站在原地，目光紧紧地锁定着白芷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暗自思忖：也许，白芷真的有能力帮助秋棠获得重生。
秋棠，那个传统而守旧的女子，若她都能够开启全新的人生，那么，白芷想必也一定能够冲破内心的桎梏，解开那个困扰她已久的心结。
霍锡辙的手不自觉地摩挲着怀表链，思绪渐渐飘远。他想到了家中那错综复杂、如乱麻一般的局面。与其让她们彼此回避、永不相见，倒不如尝试换一种方法，去克服重重困难。
突然间，他的脑海中闪过父亲书房里悬挂的那幅字——“渡人者自渡”。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似乎与父亲当年用正妻来应对姨太太的方式有些相似。
然而，他很快便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