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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看着李明杰的手指死死攥住奶茶袋，塑料发出将裂未裂的脆响。
系统【危机预警】的红点突然亮起——不是危险，是确认。
他按住李明杰要掏手机的手，声音还是温吞的："李科长，不如我们聊聊王强？
赵队长说，您司机半小时前进了他的棋牌室。"
李明杰的脸瞬间煞白。
凌晨两点，活动室的灯还亮着。
赵大勇的手机突然震动，他接起电话的手开始发抖："什么？
王强失踪了？
棋牌室监控昨晚十点被人剪断，他的车停在城郊废车场......"
林昭的后颈再次泛起凉意。
系统界面跳出醒目的红框：【证据链断裂风险：90%】。
他望着窗外摇晃的梧桐叶，影子在地上织成密网，像极了父亲笔记本里夹着的便签上的字："局中局，网中网，破局者，先护根。"
苏绾的口红印在空奶茶杯上，像朵将谢的玫瑰："王强要是死了，所有线索都断在他这儿。"
顾轻语的相机屏幕亮着，是方才李明杰落荒而逃时的背影——他掏出手机的动作，被镜头清晰捕捉。"他在给谁打电话。"她按下导出键，"明天见报。"
赵大勇把警棍咬在嘴里，扯下肩章塞进口袋："我去废车场。"
林昭摸出父亲的老照片，照片里的年轻官员正抬头看天，和此刻窗外的月亮重叠。
他打开系统【资源兑换】，兑换了市刑侦支队陈队长的联系方式——这是上次解决黑网吧事件的奖励。
"先护根。"他轻声说，声音混着窗外的风声，"根是什么？
是刘小丽儿子的工作，是拆迁户的安置费，是......"他盯着手机屏幕上李明杰的通话记录，最新一通打给"张总"——云州城建公司的法人。
梧桐叶沙沙作响，像是有人在暗处撕毁什么。
林昭按下陈队长的号码，听着忙音，突然想起系统【危机预警】熄灭前的最后提示："真正的对手，不在明处。"
王强失踪的消息，才是这场局的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