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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突然震动。
使徒们整齐划一地转身，他们的祷告词变成了苏离编写的爆炸指令。最年长的使徒嘴角裂到耳根，露出里面蠕动的命格代码："凤凰涅盘程序启动——"
苏离捏碎紫色结晶。
三百道金光同时从使徒们胸口迸发，在空中交织成巨大的凤凰虚影。但这幻象只维持了瞬息，就被球体表面突然张开的黑色裂缝吞噬。裂缝中伸出无数由命格代码构成的触须，精准地刺入每个使徒的后颈。
"精彩的反杀。"陆沉的声音从裂缝里传来，"可惜你忘了命书现在能吃什么。"
苏离暴退时撞上了墨的胸膛。哑女双手按在她太阳穴两侧，掌心浮现出命书同款的彩光。那些被吞噬的命格炸弹能量，正通过墨的身体倒流回苏离体内。
"不...这不可能..."苏离的皮肤开始龟裂，紫金色的命格能量从裂缝中溢出，"你明明没有命格..."
墨张开嘴，喉咙深处传出命书机械音的混响：「错误。我是所有命格的坟墓」
苏离的尖叫被球体突然爆发的彩光吞没。在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刻，她看到陆沉从裂缝中走出，手中把玩着一枚正在重组的凤凰命格结晶。
"感谢你的命格炸弹。"陆沉将结晶按进自己胸口，那里立刻浮现出与苏离同款的溃烂烙印，"它们正好用来喂养某个贪吃的系统。"
穹顶传来玻璃碎裂的声响，神国外围的命格屏障正在崩塌。墨突然剧烈颤抖，她脖颈处的金色符文一个接一个熄灭。
命书在空中疯狂翻页：「警告！检测到玄机子的命格波动」
陆沉望向天空裂缝中露出的青铜罗盘虚影，突然笑出声："看来我们的清道夫先生，终于闻到了命格腐败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