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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江则是从吧台上拿出一瓶威士忌递了过去。
两人沉默地喝了一会儿酒，餐厅里只有冰块碰撞玻璃杯的清脆声响。小江透过落地窗，看着停在路边的黑色保时捷356A，突然笑了：“还记得吗？当年你教远山开车，差点把这车撞报废。”
提到已故的旧友，琴酒的表情微妙地柔和了一瞬。他转动着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划出优美的弧线：“那小子最近怎么样？”
小江擦杯子的手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了琴酒一眼：“你知道的比你表现出来的多得多。”
琴酒没有否认，只是又抿了一口酒。小江叹了口气，压低声音：“你真的不介意？关于雪莉的事...”
“介意？”琴酒打断他，声音冷得像冰，但小江听出了其中的复杂情绪，“我要是介意，他们现在就不会在这里做早餐了。”
琴酒叹了口气，“我对不起远山，不能再对不起他。”
小江了然地点头，给琴酒续了半杯酒：“所以你这次来是...”
“看看那小子挑女人的眼光。”琴酒面无表情地说，但小江注意到他银发下的耳尖微微发红。
小江忍不住笑出声，换来琴酒一记冰冷的眼刀。他连忙正色道：“宫野小姐很特别，和苏哥很配。”
琴酒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她姐姐的事处理好了吗？”
小江惊讶地挑眉：“你不知道？我以为...”
“我知道。”琴酒打断他，“我只是确认那小子没搞砸。”
小江摇摇头，露出无奈的笑容：“都安排好了，新的身份，新的住址，定期有人送生活费。”他顿了顿，“苏哥做事很周全，跟你很像。”
琴酒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小江却不怕死地继续道：“承认吧，你其实挺高兴看到苏哥找到幸福的。”
琴酒居高临下地瞪着小江，但后者分明看到那双冰冷的绿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暖。最终，琴酒只是冷冷地说：“酒钱记那小子账上。”
说完，他转身朝厨房走去，黑色风衣在身后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小江看着他的背影，轻声笑道：“老样子，口是心非。”
琴酒的脚步顿了顿，但终究没有回头反驳。小江知道，这就是他表达认可的方式了。
随着餐厅门被推开，宫野小姐颤抖了一下。
“早。”琴酒简短地打招呼，目光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停留了一秒，然后将纸袋放在桌上，“路过买的。”
苏沐明松开宫野志保，好奇地探头：“让我猜猜，是那家老店的...”
“红豆面包。”琴酒打断他，声音依旧冷硬，却微妙地柔和了几分，“你小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