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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巧了。"林青瓷冷笑，"每次这些乐俑出现，相关的人总会'恰好'离开或发生意外。"
慕枫思索片刻，做出决定："苏雨晴，你能继续研究这些符号的音乐含义吗？不要尝试演奏，只是理论分析。
秦玥，你去查查那位去世收藏家的公开信息，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线索。我和林小姐去拜访一下其他可能了解这些乐俑的人。"
林青瓷挑眉："你相信我了？"
"不完全。"慕枫坦然道，"但你的故事与我玄瞳看到的有吻合之处。而且..."他指了指那个腰鼓乐俑，"刚才的事情无法用常理解释。"
林青瓷点点头，从包里取出一张纸条："这是我整理的过去二十年出现过乐俑的地点和人名。大部分持有者都已经去世，但还有几位可能提供线索。"
四人分头行动前，慕枫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林小姐，你说你父亲发现的是十二个乐俑，但我们手上有五个，加上已知的其他几个，似乎还不到十二个？"
林青瓷的表情变得复杂："确实不到。根据我父亲的研究，十二乐俑对应十二支'天乐'，当全部集齐时...会发生什么，谁也不清楚。"
"而有人正在收集它们。"秦玥敏锐地指出，"那位去世的收藏家，老周突然接到的大生意..."
"是的。"林青瓷的声音沉重，"而且他们似乎比我们更清楚如何'使用'这些乐俑。"
当日下午，慕枫和林青瓷按照名单拜访了几位曾经接触过乐俑的人。
大多数人对他们的询问避而不谈，一位年迈的古玩商甚至直接关上了店门。直到黄昏时分，他们才在城郊一处僻静的小院里找到了一位愿意交谈的老者。
老者姓吴，曾是一位博物馆的研究员，现已退休。他的院子里种满了各种草药，空气中弥漫着苦涩的清香。
"龟兹乐俑？"吴老听到他们的来意，布满皱纹的脸上闪过一丝警惕，"你们为什么问这个？"
林青瓷出示了她父亲的照片："家父林教授曾与您共事过。"
吴老盯着照片看了许久，长叹一口气："进来吧。"
屋内陈设简朴，墙上挂满了各种古乐器的图样。吴老给他们倒了茶，然后从一个上锁的抽屉里取出一本笔记。
"你父亲是个天才，也是个固执的人。"吴老对林青瓷说，"他坚信那些符号记录着失传的龟兹天乐，甚至认为通过特定方式演奏，能够开启'门扉'。"
"什么门扉？"慕枫追问。
吴老摇头："他没详细说明。但那次考察回来后，他就变了...经常半夜弹奏一些奇怪的旋律，说是在'练习'。有一天我去他家，发现墙上贴满了那些符号，而他..."老人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他正在用五种乐器同时演奏，而房间里明明只有他一个人。"
慕枫的玄瞳又开始隐隐作痛，仿佛在呼应这个故事。
"后来乐俑失踪了，你父亲认为是有人偷走了它们？"慕枫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