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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秦玥警惕地问。
"收藏家报告夜间听到音乐声，乐俑位置变动，还有人声称看到乐俑'活过来'。"林青瓷苦笑一下，"当然，这些都被当作无稽之谈，直到..."
她从信封中抽出一张剪报，日期是三个月前。
报道称一位私人收藏家在家中突发心脏病去世，死前似乎在疯狂地书写什么，桌上铺满了写满奇怪符号的纸张。
"这位收藏家手中有一个龟兹乐俑。"林青瓷指着报道角落一张模糊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陈列柜，隐约可见一个小型乐俑的轮廓，"而他在死前写的这些符号，"
"与乐俑底部的一模一样。"苏雨晴倒吸一口冷气。
慕枫感到一阵寒意爬上脊背。他想起昨夜在玄瞳阁看到的幻象，那些模糊的乐师身影，那支萦绕耳边的诡异旋律。
"我父亲临终前警告我，'天乐'不是凡人应该聆听的音乐。"林青瓷的声音几近耳语，"他说那些符号不是简单的乐谱，而是一种...召唤。"
"召唤什么？"秦玥追问。
林青瓷摇头："他没来得及说完。但我查遍了父亲留下的资料，发现一个反复出现的词，'守门人'。"
慕枫的玄瞳突然刺痛了一下，仿佛在回应这个词。他下意识摸了摸右眼，这个动作被林青瓷敏锐地捕捉到。
"你的眼睛..."她眯起眼睛，"有些特别，对吗？"
慕枫没有正面回答："你说这些乐俑会引发不寻常事件，为什么你还要收集它们？那枚铜钱明显也是同源的文物。"
林青瓷沉默片刻，从颈间拉出一条细银链，上面挂着一个小小的银质哨子："因为我父亲相信，只有将十二乐俑和对应的控制物重新集齐，才能彻底封印'天乐'的力量。那枚铜钱是其中之一，这个哨子也是。"
苏雨晴突然站起来："等等，如果这些乐俑真的这么危险，我们为什么不直接毁掉它们？"
"你试试看。"林青瓷冷静地说。
苏雨晴从保险柜中取出一个乐俑，那个击打腰鼓的，放在柜台上，拿起一把小锤。在众人注视下，她犹豫片刻，然后用力砸向乐俑。
"砰！"
锤子像是击中了某种无形的屏障，在距离乐俑几厘米处被弹开。苏雨晴惊叫一声，锤子脱手飞出，砸在墙上。
"这...这不可能..."她脸色苍白地后退几步。
林青瓷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个结果："普通方法无法破坏它们。我父亲试过各种方式，甚至用高温熔炉，都失败了。"
慕枫小心地拿起那个腰鼓乐俑，在玄瞳的注视下，他注意到乐俑表面的彩绘下隐约流动着某种奇异的光泽，像是活物一般。
"我们需要更多信息。"他放下乐俑，"这批乐俑是我们从城南的老周那里收来的，得找他问问来源。"
"老周昨天去外地了，"秦玥皱眉，"说是突然接到一笔大生意，至少要一周才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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