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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爷接过样品闻了闻，突然往大楼里走：“跟我来，我认识李总，帮你说说情。” 保安刚要拦，看到老头亮出的退休证，手顿了顿，还是放行了。
李总的办公室比孔军的工坊还大。真皮沙发上，王麻子正翘着二郎腿，鳄鱼皮鞋踩着茶几：“李总，我那批饵可是加了进口诱食剂，效果绝对比什么野路子的强。”
看到孔军，他突然跳起来：“你怎么进来的？保安！真是没规矩，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往里闯。”
“是我带他来的。” 张大爷往沙发上一坐，鱼竿往墙角一靠，“李总，这小伙子的饵确实不错，你就给个机会试试呗。”
李总瞥了眼样品，又看了看王麻子阴沉的脸，干咳两声：“张局，不是我不给您面子。我们只和有资质、有规模的厂家合作，他们这小打小闹的，我们担不起风险啊。”
王麻子在一旁煽风点火：“就是，李总，别被这小子骗了。他爹当年就是因为搞些乱七八糟的配方，把公司都搞垮了，他能有什么好东西。”
孔军气得脸通红，刚要反驳，张大爷拉了拉他的胳膊。李总站起身，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张局，您的面子我领了，但合作的事真不行。我们已经和王总的公司初步达成意向了，总不能出尔反尔吧。你们还是请回吧。”
走出大楼，阳光刺眼得让人睁不开眼。张大爷叹了口气：“小伙子，对不住，我没帮上忙。这李总，还是怕王麻子背后的势力啊。”
孔军摇了摇头，强挤出笑容：“没事张大爷，谢谢您肯帮我们。总有地方能识得我们这好东西的。” 可转身的瞬间，他的肩膀就垮了下来，手里的样品袋被捏得变了形。
甲鱼妹看着他落寞的背影，轻声说：“孔军，别灰心，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孔军深吸一口气，望着远处的天空，眼神里满是倔强：“嗯，总会有办法的。只是没想到，这商途比研发鱼饵还要难走。但我不会放弃的，只要咱们的饵是好的，总有一天会被认可。”
他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肉里，仿佛这样就能汲取力量，对抗这一路的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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