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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小杜和温倩。
两人都换下了夜场那身热火的行头。
脸上也没有化着浓妆，看上去清秀了不少。
身上穿着简单的休闲服，一个套着白色卫衣和牛仔裤，另一个是紧身T恤配着运动裤。
温倩的上围依旧傲人，T恤被撑得满满当当。
而小杜的牛仔裤，则完美勾勒出她那挺翘的臀线。
她们身上少了那股风尘气，多了几分二十出头女孩该有的青涩。
就是神态有些局促，完全没了在会所时的游刃有余。
“张总。”两人齐声开口，带着几分紧张。
“坐吧。”张昱指了指对面的沙发。
前台识趣地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两人坐下后，一时间有些沉默，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还是小杜胆子更大一些，率先打破了安静。
“张先生，我们打听了好久才找到你这里。”
“我们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她的神情很严肃，完全不像开玩笑。
张昱身体微微前倾：“是吗？你们是听到什么风声？”
小杜和温倩对视一眼，将那天晚上张昱走后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从杨伟如何找到贺秉山，到他如何搬出周炎的名头，细节说得清清楚楚。
就连杨伟那个抹脖子的手势，都学得惟妙惟肖。
当张昱听到“贺秉山”这个名字时，并未有多少意外，只是眼底划过一丝冷意。
这个欺软怕硬的家伙，看来上次给的教训还不够深刻。
要是他真敢再来招惹自己，这次就不是下跪那么简单了。
他看着眼前这两个有些紧张的女人，语气缓和了一些。
“谢谢你们。”
“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告诉我这些。”
他很清楚，这件事要是被贺秉山或者杨伟知道，这两个女人的下场绝对会很惨。
“不客气，张先生。”温倩连忙摆手。
小杜也跟着点头：“我们就是觉得……应该告诉你。”
张昱从抽屉里拿出支票本，签了两张十万的支票，推到她们面前。
“这个，你们拿着，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然而，两人看着桌上的支票，却没有一个人伸手去拿。
小杜摇了摇头：“张先生，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钱。”
温倩也小声附和：“对，我们不要钱。”
张昱看着她们，有些意外。
干夜场的女人不要钱？那要什么？
要进步？
小杜咬了咬嘴唇，终于说出了她们真正的目的。
“张先生，我们……我们不想在夜场继续干下去了。”
张昱对于他们的要求，并未流露出多少意外。
这很正常，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爬。
她们冒着得罪贺秉山的风险来通风报信，所图的自然不会是那区区十万块。
“那你们想做什么？”张昱问。
“我们想来你的公司上班！”温倩抢着回答，生怕机会溜走，
“做什么都行！前台，文员……我们不怕辛苦，什么都可以学！”
张昱打量着眼前的两个女人。
不得不说，她们的底子确实不错。
温倩身材丰腴，有种成熟的风情。
小杜则青春靓丽，那双大长腿和挺翘的曲线，走到哪里都是焦点。
做前台或者演个花瓶类的角色，都绰绰有余。
现在公司准备开业，正需要填充人手。
这两个女人虽然出身风尘，但能有这份心计和胆量，说明不是空有皮囊的草包。
至于能力，可以慢慢培养。
就当是还了这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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