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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从来没有经历过，从来没有接触过。
看着此刻几乎完全不知所措，甚至于比起当初的纳兰还要犹有过之的人儿，萧炎其实也很难将之与印象中那个一直都是与成熟稳重画等号的菀儿与之联系在一起。
……简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萧炎怜惜之余，也是不禁笑了笑，冷不丁地说道：“菀儿该不会……连自我排解都没有做过吧？”
药菀顿时睁大了眼睛，那双淡金色的漂亮眸子微微闪烁，更是叫人觉得无地自容。
“这种事情……你怎么好意思问得出口的……”
药菀干脆闭上了眼睛，彻底放弃了治疗，然而那被逐渐抽丝剥茧，身上的保护被一点点剥落的感觉叫人尤为难受，尤为不踏实的感觉蔓延在药菀的全身，却又叫人不住地暗暗期待着什么。
身上的素色罗裙被拉开，春光倾泻，萧炎的指尖绕动，随后轻轻扣住了里边顺滑的系带，轻轻一扯。
“嗬………”
药菀下意识地轻哼了一声，随后默默咬紧了自己的下唇，满眼幽怨地看着此刻揽自己入怀的萧炎，便是心中再怎么不甘，也多少清楚如今估计也逃不出萧炎的手掌心了。
“……不知道菀儿还记不记得。”
萧炎忽得开口，引得药菀稍稍出神。
“之前菀儿有问过我，菀儿可曾好看？”
药菀微怔，张了张樱唇，却是怎么也说不出话来，他怎么连这个都还记得清清楚楚啊？
“……菀儿真好看。”
萧炎稍稍凑近了他，随后笑着说道。
“就你花花肠子最多了……”
药菀嘴里碎碎念着，而后轻哼了一声，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旋即稍稍撑起了身子，那双并不平静的淡金色眼眸之中除去那难言的羞怯之外，已是尽在不言中。
她的确是不想继续听萧炎说这些乱七八糟，叫人心烦意乱的话了，所以果然还是赶紧把萧炎的嘴给堵上比较好……
面对药菀如此主动的吻，萧炎虽有些意外，但也是欣然接受。
只是那不曾安分下来的指尖顺着衣衫的缝隙轻轻滑落，轻轻在凝脂一般的肌肤上划过，带起娇躯的一阵轻颤与稍稍急促起来的呼吸。
“呜……嗬……！”
药菀的声线微微上扬，急促，如泣如诉。
“萧炎，我……我果然还是……”
药菀轻轻按住了萧炎的手腕，微微抿起了下唇，即便是到了现在，她也无法完全适应那种源自于内心的抵触，害怕，恐惧，却又混杂着自己也说不清的淡淡期待。
虽然比起这些还要过头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做过，但是对于药菀来说，这样的经历也比起其他的事情自然也更加地刻骨铭心。
“……”
萧炎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无声地化开了她的心防。
“不……不准作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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