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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问期没作声，片刻后轻叹了一口气，点了头，“是，你们说得有道理。”
白恬恬满意了，眼眸弯弯，露出小小虎牙，笑得很是可爱。
孙问期盯着她看了片刻。
白恬恬凑上前来，“哎，不过你们有同学聚会？我怎么不知道？”
孙问期看她一眼，“就在校友群里发的，你不知道？你高中和我们不是同一所学校吗？”
“呃……”白恬恬有些尴尬，没再多说什么。
孙问期手指在屏幕上戳了戳，给姜晚回复了消息之后，早茶也差不多时间了。
“走吧，送你。”孙问期站起身来。
白恬恬没有拒绝，坐了孙问期的车去上班。
抵达时，白恬恬下车前，终于转眸回答了孙问期先前说自己向她八卦打听的问题。
白恬恬看向孙问期，“不管你是真的自己好奇，还是帮江砚深来打听消息的。”
“我都可以告诉你，姜晚对江小叔，绝对是认真的。”
“我了解姜晚。其实江砚深认识姜晚这么多年，按说应该也挺了解姜晚了吧。”
“姜晚这人，就没做过什么不认真的事情。”
“她的爱是认真的。”
“不爱也是。”
“她以前对江砚深的关心和照顾是认真的，现在对他的保持距离也是。”
“所以她现在对江小叔，自然也是认真的。”
白恬恬说完这些话，又露出小虎牙，对孙问期笑了笑，“我感觉你应该还是有些是非观，不会帮亲不帮理，所以如果江砚深真的来问你，你就和他说说吧。”
“让他别打扰姜晚了，如果他还有良心的话，姜晚这么多年，陪伴照顾他也不容易。”
孙问期没说话，目光看似没什么焦点，但实质上，焦点落在白恬恬那小小的虎牙，和脸颊上旋起的小小酒窝上。
“好。”孙问期应了一句，声音低沉。
白恬恬摆了摆手，走进了公司去。
……
姜晚回了消息之后，已经走到了厨房，本来准备随便做点早餐应付一下。
没想到灶台上，锅子里已经温着早餐了。
也不是什么多稀奇的食物，一碟子八个小笼包，还有两个茶叶蛋。
姜晚弯眸笑了笑，拿起手机，拨了江寒的电话号码。
响了两三声，那头就接了起来。
“醒了？”江寒的声音通过电波传来，听起来莫名显得更加低沉好听了，非常磁性，耳朵仿佛都觉得有些熨帖。
“嗯，我看到厨房的早餐啦，是你给我留的吗？”姜晚声音噙着浅笑，“你去哪儿了？”
原本姜晚觉得，两人之间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无关于感情，那么尽量不要多问对方什么。
但人好像就是这样，一旦有了身体上的亲密之后，好像心灵上的距离，也会自觉缩短了许多。
所以此刻都会追问他去向了。
“看办公楼。”江寒答道，“你要来吗？我叫李叔过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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