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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报会过程顺利，领导们对取得的进展表示认可，同时也提出了更高要求。
整个会议内容，在外人看来，是一次再正常不过的内部工作汇报。
然而，就在汇报会结束后的当晚，总厂网络安全中心就监测到数次针对厂内服务器，特别是技术资料库的异常访问尝试，虽然都被防火墙拦截，但攻击源经过层层跳板，最终指向海外。
“鱼咬钩了！”顾耀赫在接到报告后，眼中寒光一闪。
对方果然迫不及待地想获取最新技术数据。
更让他注意的是，王建业在汇报会当天下午，以去市里开会为由离开了总厂生活区，但其车辆的行车记录显示，他曾绕道至城郊一处废弃工厂附近停留了约半小时。
而那个区域，监控捕捉到之前与王建业秘密接头的那个神秘人物的模糊身影。
“第三方势力也动起来了。”顾耀赫对沈妙音说，“他们可能想直接从王建业这里获取情报，或者有别的打算。”
情况变得愈发复杂。
现在至少有明处的涅槃，暗处的王建业夫妇身份存疑，以及更加隐秘的第三方势力都在盯着总厂的技术。
“我们下一步怎么办？”沈妙音问道。
“等。”
顾耀赫沉声道，“等他们消化掉我们抛出的香饵，等他们采取下一步行动，安全部门已经布控，只要他们动用那些带有标记的数据，或者进行交易，我们就能顺藤摸瓜。”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周部长的加密通讯直接打了过来，语气带着一丝兴奋和凝重，“苍狼，鱼上钩了，我们截获到涅槃组织与境外的一条加密通讯，内容涉及他们刚刚获取的所谓‘保鲜涂层’部分关键参数，正在请求技术验证！”
“数据源头，确认就是你们汇报会上展示的带标记版本！”
“太好了！”顾耀赫精神一振，“能锁定接收方和验证方吗？”
“正在全力追踪，对方很狡猾，用了多重代理，既然数据动了，他们就一定会留下痕迹。”
周部长顿了顿，语气转为严肃，“另外，有迹象表明，那个第三方势力似乎也有所察觉，活动变得更加频繁，他们可能意识到涅槃得手了，或者想黑吃黑，你和妙音要格外小心，尤其是注意王建业夫妇的动向，他们的立场现在非常关键。”
果然，第二天，王建业主动来找顾耀赫，神情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严肃。
“顾厂长，借一步说话。”他示意去院子里。
两人走到柿子树下，王建业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顾厂长，我得到一些不太好的消息。可能有不止一伙人盯上了你们厂的技术，最近厂子周围不太平，你们特别是沈工和孩子，一定要加强防范，有些事，可能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这番话，几乎是赤裸裸的警告了。
顾耀赫紧紧盯着王建业的眼睛，试图从中读出真实意图，“王主任，你的意思是？”
王建业避开了他的目光，叹了口气。“我人微言轻，有些事不便多说，总之，多小心没错，尤其是要提防那些看似热情的国际合作者。”
说完，他拍了拍顾耀赫的肩膀，转身离开了。
顾耀赫看着他的背影，心中疑云密布。
王建业这是在暗示詹姆斯·李不可信？
还是在混淆视听？
或者，他代表的第三方势力，与涅槃并非一路，甚至存在竞争？
与此同时，沈妙音也接到了李淑娟一个语焉不详的电话，“妙音妹子，最近天气不好，带孩子出门多注意，尽量别去人多的地方，我……我可能最近要回娘家住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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