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的剧情与无法登出的我

第九章:苍白画室里的红色丝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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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巴赫的尾灯消失在夜色中,林语真裹着那件充满江承烨味道的西装外套,像个游魂一样拖着步伐走向宿舍大楼的侧门。

她的双腿还在打颤,两腿之间那处过度使用的软肉因为摩擦而火辣辣地疼,每走一步都有种异物尚未排空的错觉。她现在只想把自己泡进热水里,然後睡上三天三夜。

「喀哒。」

楼道里的感应灯坏了,四周一片漆黑。

林语真停下脚步,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头皮。空气中没有学校走廊惯有的消毒水味,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烈得令人窒息的——松节油与亚麻仁油混合的味道。

那是裴若安身上的味道。

「谁……」

她刚想转身,一块冰凉湿润的手帕就猛地从身後摀住了她的口鼻。

「嘘,别动。」

裴若安那幽灵般轻柔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颜色乱了,我要带妳回去重新调色。」

强烈的乙醚味瞬间冲入鼻腔。林语真甚至来不及挣扎,意识就如同断线的风筝,瞬间坠入黑暗。

……

再次醒来时,林语真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强烈的聚光灯打在脸上,刺得她睁不开眼。等瞳孔适应了光线,她才惊恐地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巨大的圆形丝绒展台上。

这里是裴若安的私人画室,四周堆满了画布,所有的画像都只有一个主角——各种角度丶各种神态的她。

而此刻的她,全身赤裸,江承烨的外套早已不见踪影。她的双手被鲜红色的丝带吊绑在头顶的横梁上,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完全舒展丶毫无防备的献祭姿态。双腿大开,脚踝也被红丝带分开系在展台边缘。

红色的丝带,雪白的肌肤,以及身上那些青紫斑驳的吻痕与指印,构成了一幅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画面。

「醒了?」

裴若安坐在画架後,手里拿着调色盘,正在专注地调色。他赤着脚,白衬衫上沾满了颜料,看她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人,而是在看一件终於摆好了姿势的静物。

「裴若安!你疯了吗?放开我!」林语真用力挣扎,丝带勒紧手腕,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别乱动,语真。」裴若安皱起眉,放下调色盘走了过来,「妳身上……太脏了。」

他冰凉的手指抚过她胸口,那里还残留着傅司南留下的咬痕;又滑过她的大腿内侧,那里有江承烨掐出的指印。

「紫色丶暗红丶青灰……这些颜色太杂乱了,破坏了画面的纯净度。」裴若安的眼底翻涌着黑色的风暴,语气却温柔得让人毛骨悚然,「他们把妳弄脏了,我要把妳盖过去。」

他转身拿起一罐已经调好的颜料。那不是普通的颜料,而是一种呈现出半透明乳白色的膏状物,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这是什麽……?」林语真恐惧地缩起脚趾。

「特制的油彩。」裴若安挖出一大块,直接涂抹在她的小腹上,「对皮肤无害,而且……很滑。」

冰冷丶黏腻。那团膏体在体温的作用下慢慢化开,变成了一种极度顺滑的油状液体。裴若安用手掌将它推开,覆盖住那些碍眼的吻痕。

「我要重新上色。」

他的手一路下滑,来到了那片已经红肿不堪的私密处。

「这里也被他们用过了……」裴若安盯着那个还微微张开的穴口,眼神晦暗不明,「还合不拢呢,看来他们把妳撑坏了。」

「别碰那里……痛……」林语真颤抖着求饶。经过前两轮的折腾,那里已经敏感到了极点,稍微一点触碰都像是在伤口上撒盐。

「痛才好,痛才会记住。」

裴若安没有怜惜。他拿过一只乾净的狼毫画笔,笔杆是光滑的黑檀木,笔头吸饱了那种乳白色的「颜料」。

「我要把里面也涂成我的颜色。」

他分开她的阴唇,冰凉的笔尖刺入了火热的甬道。

Ⓑ 𝒬 𝓖 ok. n e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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