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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檎的手一颤：“什么？”若是赚钱项目，他是傻了么，放出去不要？
但说话的人是顾清语，他心里其实已经信了三分。
顾清语闻言，翻了一个白眼：“别装听不见，此地只有我们三个人，我就是用气音，你也能听到。”
“选好了，就这两个！”
纸上留有划痕的，只有两个项目。
林檎再度把那张纸拿到手里的时候，他也仔细看了下上面的项目。多数——都很眼熟：“这些项目进了沈氏，都是赚钱的？”
“对，”都赚钱，就是多少的问题，顾清语朝林檎伸出手：“钱拿来，我去负责截胡项目。你等着分红，其余不用管。”
“我还能信不过盛太太？”林檎拿出支票，唰唰唰的写下一串数字，把支票给了顾清语：“如果我们内部审查仔细点，这些项目会不会再漏出去？”
顾清语不由朝盛锦兆看了一眼，盛锦兆此时面无表情，实则已经很不悦了，盛氏的项目怎么漏出去的？沈非庭安排的人手，成了他的项目部主管。
好项目都是沈氏先挑，沈氏要的项目还能拿不到手？
推己及人——
顾清语看向林檎。
盛锦兆已然出声：“你公司项目部里，应该还有小耗子。”他在项目部里面捉了一个耗子出来，盛氏的项目还是漏出去了。
看来耗子没捉干净，他也不好意思说林檎。
五十步笑百步，何必呢？
“捉耗子？”林檎把那张纸抓在手里：“有这个东西，这耗子一定落网。”
都有项目名单了，捉出耗子不过是按图索骥。
至于林氏怎么捉耗子，盛锦兆和顾清语谁都没有跟林檎指点方遒的想法，林家是云城老牌世家，林檎是自小培养的继承人，他早早就开始接触家族事务，跟他们这种半路白手起家的人不一样。
一亿五千万两个项目，林檎只是记住了项目名称，一个字也没多问，凡是分红，顾清语会跟他五五分红，如有亏损，他也承担一半便是。
自己的公司里面有耗子，随时随地泄露公司内部消息，林檎哪里还能坐得住？急急忙忙跟顾清语，盛锦兆告辞离开。
包厢里，盛锦兆端坐没动，脸色很是不好看。
顾清语本想跟他说说话，看着他的黑脸，也有些不高兴：“这是跟我摆脸色呢？我跟林檎多说了话，又吃醋了？”
“不是！”盛锦兆的手紧紧按在自己膝盖上，公司内部被沈非庭钻成了筛子，他心中有一口戾气在流窜：“我在想，要不要跟林檎一起，先把沈非庭套个麻袋揍一顿泄泄愤。他那些蝇营狗苟的伎俩，恶心人到恼火。”
明白了，就是想发泄一下呗？顾清语才不会牺牲自己的老腰，她拉住盛锦兆的手：“跟我来一个地方，保准你喜欢。”
盛锦兆自然由着顾清语拉着走。
直到她把他领进了一家拳馆。
“我又不会打拳！”
“谁叫你打拳？”进了拳馆，顾清语交钱租了一个拳台，领了两幅拳击手套，她指着拳台上的立式拳击柱：“那就是引起你恼火的人，讨厌的人，带上你的手套，去打他，不用管章法，只管出气和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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