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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也不早了，不如我伺候娘娘安寝？”
杨凡得了银子，干劲十足的问道。
一时间，萧淑妃也颇为意动。
而此时，外面突然有脚步声响起，还没来得及人通传，陈妃娘娘就走了进来：“姐姐！我来看你了！”
她的目光在杨凡手上的宝钞上一扫而过，脸色不变，可不知道为什么，杨凡突然觉得一股子寒意从脚后跟上升到脑瓜顶。
“怎么突然有点儿冷？”
杨凡左看看，右看看，偷摸将手里的宝钞塞进了钱袋子里面。
他看着陈妃娘娘挽着萧淑妃的胳膊坐在床边，便悄悄地退到了一边上，过程中，他总觉得陈妃娘娘暗中扫了他好几眼。
那眼神冷冰冰的，让他有些不寒而栗的感觉。
那种感觉就像是他上辈子出去给女朋友买礼物，不知道怎么的就被人拉进了夜店里，那卖酒小妹说好了只是卖酒，结果非要往他的怀里头钻，说要亲自去找零钱给他。
正当他推辞的时候，女朋友突然就从身边冒了出来。
那时候，她大抵就是这个眼神了。
可是，当他小心翼翼的看回去的时候，却发现陈妃娘娘根本没看向这边，而是笑靥动人的在和萧淑妃聊着天。
“这八成是我的错觉吧。”
杨凡很快这想法抛于脑后，一想到钱袋子里的钱，再次变得美滋滋起来。
全然没有注意到某人那不善的目光正落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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