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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生却似笑非笑：“无非就是外面那接续这历史长河的虚幻世界即将崩溃，不是什么大事。”
“众生皆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对我而言，天大的事！”
白生有些惊讶：“老弟你这体魄之强，距离不朽已经不远了，倘若这虚幻世界毁灭，众生俱毁，对你可是天大的好事，一个世界的覆灭，便会孕育出新的世界种子，你掌握，便可开天辟地，怎么还在乎这虚幻世界中的众生？”
“不管他们在你眼中是真实还是假的，但是在我眼中，我说他们是真的，那就是真的！”
白生微微皱起了眉头，上前一步，来到了混沌钟边缘。
杨战手中出现了风刀，神色淡漠至极。
白生看了一眼杨战手中的风刀，皱起眉头：“诡刀？你跟诡地也有关系？”
“知道的挺多嘛，不过不捞你挂心了，让我们出去，对你我都好。”
“不然呢？”
“那我只能杀出去，到时候就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了！”
“好多年，没见过这么狂妄的小子了，从我记事起，似乎只有一个人与老朽叫板过，只是，时间似乎太久了，老朽都有些记不清了。”
说着，白生的眼神渐渐冷了起来：“你是第二个！”
杨战无动于衷：“你要习惯，有一就有二！”
随即，杨战却笑了：“第一个是谁，怎么还抢先了！”
“都说了，不太记得清了。”
“那你怎么在这历史长河中，你总记得吧？”
白生皱眉，似乎陷入了沉思。
片刻后，白生抬起头，看着杨战：“好像就是那第一个，否则我应该不会在这里，所以我想让你带我去历史长河尽头看看，我也想找到答案。”
杨战狐疑的看着白生：“你这不是可以在历史长河中游走，怎么自己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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