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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来了……”
梅洛烟看着他,露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意思是看你怎么办?
房间里除了刑架外,只有靠墙摆放着几排刑具,一眼便能看个通透,根本没有地方躲藏。
韩宁早就听到了脚步声,突破到半步大宗师之后,方圆百丈之内的风吹草动都逃不出他的耳朵……
他不仅早就知道有人来了,而且还知道来的正是大蕃王朗日松赞。
除了朗日松赞外,还有韦公公那个老太监。
他并未将两人放在眼里,但也并不打算此时出手。
“既然王妃想看好戏......
晨光如刃,划破长夜的幕布,洒在黑水崖残破的祭坛之上。金光渐敛,玉玺沉寂,那道贯通天地的光柱缓缓消散,仿佛从未出现过。然而大地裂痕纵横,黑水倒流三丈后仍未平复,河床深处的青铜铭牌“南诏永昌”熠熠生辉,如同烙印在大蕃脊梁上的一记耻辱。
韩宁跪伏于石台边缘,掌心血已凝成黑痂,胸口剧痛未退,却仍强撑着抬头望向对岸高峰。释秉真早已不见踪影,只余九盏灯笼烧尽后的灰烬随风飘散,似冥火残魂,不甘离去。
“他逃了。”朗日轩喘息未定,手中长刀拄地,虎口崩裂,“可我不信他会就此罢手。”
“不会。”韩宁低声道,声音沙哑如磨铁,“他是来试探的。他想知道我们能否真正唤醒龙脉,也想确认‘匠魂之血’是否真的存在。现在他知道了一切……接下来,便是雷霆反扑。”
梅洛烟缓步走下祭坛,红袍染尘,王冠微斜,眼中却燃着不灭的火焰。“他已经怕了。”她说,“昨夜异象百里可见,边军哨所已有七处倒戈,百姓传言四起,说南诏公主携天命归来,神迹昭示正统。这比十万大军压境更令他们恐惧??人心一旦动摇,王朝根基便如沙塔倾颓。”
穗儿翻检阵亡战士遗体,轻抚一名少年焦黑的脸庞,低声问:“伤亡多少?”
“二十三人战死,四十七人重伤。”洛察跪在一旁清点人数,声音沉重,“我们没有药,没有大夫,连干净的布条都快用尽了。”
韩宁闭目片刻,忽然起身:“传令下去,将死者火化,骨灰装入陶罐,刻上名字与生辰。我要带他们回家??哪怕只是魂归故土。伤者集中安置在北侧岩洞,派两人轮值守卫水源。其余人立刻分组:一组去三十里外的枯松林伐木制盾;一组沿旧驿道设伏,若有敌军探子靠近,活捉勿杀;最后一组随我重修祭坛,哪怕只剩一块石头,也要让它立起来!”
“你还想再启阵法?”梅洛烟皱眉,“你的身体撑得住吗?刚才那一击几乎耗尽你的心脉之力。”
“我不是要再启阵法。”韩宁望向远方起伏的山峦,“我是要让天下人都知道,黑水崖不是贼窝,不是流寇聚集地??它是南诏复兴的起点。我们要建城寨、立旗号、设律令、开粮仓。从今日起,这里不再叫黑水崖,而叫**宁州**。”
众人一震。
“宁州?”朗日轩喃喃,“以你之名?”
“以‘宁死不负南诏’之志。”韩宁摘下铜牌,轻轻放在祭坛残基之上,“父辈之愿,由我承之;先祖之血,由我续之。若有一日我倒下,你们就把我埋在这祭坛之下,让我化作基石,托起新国。”
话音落下,三百余人齐刷刷单膝跪地,掌按心口,齐声高呼:“**宁州立!南诏兴!**”
声浪滚滚,惊飞群鸟,连远处悬崖上的积雪都被震得簌簌滑落。
***
五日后,宁州初具轮廓。
战士们用断崖石垒起简易城墙,砍伐巨木为梁柱,搭建营房与?望塔。祭坛遗址被重新清理,四周立起九根刻有南诏图腾的石柱,象征九族归心。中央玉玺虽已收回密室,但每夜都有人轮流守候,焚香祷告。
而最令人振奋的消息来自王都方向??扎西与桑珠成功逃脱追捕,已在接应者的掩护下穿越边境,正日夜兼程赶来宁州。
“只要桑珠开口作证,《工造录》加上她的亲历陈述,足以动摇大蕃贵族的信心。”梅洛烟在议事帐中展开地图,指尖点在王都位置,“尤其是那些原本支持三王子继位的老臣,他们一直怀疑朗日松赞登基有异。如今证据浮现,必有人暗中响应。”
“但我们不能等他们主动站出来。”韩宁坐在角落,手中摩挲着一枚锈迹斑斑的铜钱,那是父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我们必须逼他们选边。忠于旧主者,便是我们的盟友;助纣为虐者,便是我们的敌人。”
“怎么逼?”穗儿问。
“放火。”韩宁抬眼,眸中寒光一闪,“烧掉他们的安稳梦。”
他起身走到地图前,笔直指向西域商路咽喉之地??赤岭关。
“赤岭关是大蕃与摩罗国往来必经之所,每年输送大量金银、药材、战马。若我们突袭此地,劫其商队,毁其关隘,并对外宣称:‘此乃摩罗邪教资敌叛国之证’,则朝中主战派必将借机发难。届时,朗日松赞若出兵镇压,便是暴露他与摩罗国的隐秘勾结;若不出兵,则显其软弱无能,民心自溃。”
“可赤岭关驻有五千精兵,且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洛察担忧道。
“所以我们不攻坚。”韩宁冷笑,“我们打蛇七寸。”
他取出一张密报摊开??正是禁军内部传来的消息:三日后,一支由三十辆马车组成的商队将经赤岭关入境,车上装载的并非货物,而是三十口密封棺材,据传为摩罗国献给大禅宗的“圣骨”。
“圣骨?”朗日轩嗤笑,“我看是活尸材料还差不多!”
“正是。”韩宁点头,“这些棺材里装的根本不是骨头,而是用于炼制‘心魇蛊’的宿体??那些失踪的边民、战俘、流浪儿,全被他们抓去做了试验品。只要我们在半途截下这支队伍,打开棺材,让世人亲眼看见里面蜷缩的孩童尸体,甚至还能找到刻有姓名的脚环或家书……那么,不只是大蕃百姓,就连西域诸国也会看清摩罗国的真面目!”
帐内一片死寂。
良久,梅洛烟轻声道:“这会是一场血案揭露,也会是一场舆论风暴。一旦传播开来,朗日松赞再也无法以‘化解仇恨’为名,掩盖其通敌之实。”
“那就派我去。”朗日轩主动请缨,“我对赤岭一带地形熟悉,手下也有几名擅长潜行的好手。”
“不行。”韩宁摇头,“你必须留在宁州统筹防务。我去。”
“你?!”三人齐声惊呼。
“正是我。”韩宁站起身,目光坚定,“释秉真已在我体内种下‘心魇蛊’,他以为这是控制我的手段,却不知这也成了我接近他的桥梁。蛊虫与施术者之间有感应,越是靠近,联系越强。若我亲自带队前往赤岭,释秉真极可能察觉异常,从而现身查探。那时……”他嘴角扬起一抹冷酷笑意,“我就把他引入埋伏圈,一举格杀。”
“太危险了!”梅洛烟厉声道,“你是主帅,岂能亲身犯险?”
“正因为我是主帅,才必须去。”韩宁走近她,伸手轻抚她鬓角碎发,“你忘了我说过的话吗?疯子才能烧毁王朝。而我现在,就是要让他们看看,一个将死之人,究竟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他转身走出营帐,留下一句淡淡话语:
“准备二十人,轻装简行,今夜出发。告诉兄弟们,这一趟,不留活口,只留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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