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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璟年也没有不耐烦，又重新演示了一遍。
岁岁仔细看着，想了想，好像会了耶！
她也玩了一遍，速度比之前能快一点了，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江璟年。
江璟年也看着她，手放在她头上，动作有些生疏，表情却很认真，“姑姑真棒。”
岁岁鼓了鼓腮帮子，说：“我不是姑姑啦，我叫岁岁呀。”
江璟年盯着她，“姑姑。”
岁岁：“……”
她求助地看向贺言，“大哥，这个哥哥有点笨笨哦。”
都说了她不是他姑姑，还一直叫。
就像是听不懂她说话一样。
贺言解释道：“他生病了，可能是要比一般人执拗一些。”
岁岁脸上一下子变得担心起来，“生病？什么病呀？”
“自闭症。”想了想，贺言说，“就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喜怒哀乐，也很难和人交流。”
“啊……”岁岁小眉头皱了起来，“那是不是也没有朋友呀？”
“嗯。”
岁岁更难受了，难怪刚才哥哥奶奶和他说话，他都不理。
“但是哥哥和我说话的呀。”岁岁歪着小脑袋，有些不解。
贺言轻笑一声，“可能是你长得可爱。”
岁岁害羞地笑了下，想到了什么，她拉住江璟年的手，说：“哥哥，我做你的好朋友哦，以后你有什么想说的话可以跟我说呀。”
江璟年听到她的话，忽然低下头，把头递了过去。
岁岁有些懵。
江璟年看看她的手，又看看她，眼里有些期待。
岁岁试探地把手放在他头上，轻轻摸了下，江璟年似乎被摸得很舒服一样，主动在她掌心蹭了蹭，又喊了声“姑姑”。
岁岁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没再纠正他了。
算啦，姑姑就姑姑吧。
姑姑算什么，她在杏林门还是祖奶奶辈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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