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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是天井，连贯一到十层。
数不清的灵兽，驮着顾客，穿梭于各个楼层之间。
进入白泽商会的顾客来回穿梭，若大海里的游鱼一般。
陆凡带着管家钻进大厅，到处逛逛。
见到穿着白泽商会制服的工作人员，陆凡道：“叫赵百万出来见我。”
态度蛮横。
管家惊了，三公子怎么如此生猛？
工作人员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直呼少掌柜其名？”
陆凡展现赵百万立下的欠条，道：“告诉赵百万，要账的来了。”
工作人员看了一眼欠条，道：“你稍等，我这就去。”
过了一盏茶的工夫，赵百万匆匆赶来。
身上全是各种珠宝，如果不考虑自身承重，他都要用黄金打造一套衣服。
他的脸色不好看，走到陆凡面前，道：“陆凡，你还有脸来？”
“我怎么没有脸来的？”陆凡把欠条拿出来，“赵百万，你欠我的上品飞舟，拿来吧。”
赵百万怒了，道：“陆凡，你要不要脸？我给你十万上品灵石了，又给你一挂价值一百万上品灵石的星月灵珠项链。”
“这一艘飞舟，你还好意思来找我要？”
陆凡道：“赵百万，那十万上品灵石和上品飞舟，是我和南宫如霜退婚的报酬。”
“星月灵珠项链，是你输给我的。这艘上品飞舟，是你欠我的，你想赖账？”
赵百万道：“我付出这么多，可南宫如霜也没有多看我一眼呀？我这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赵百万，那不是我的责任，反正你欠我的，必须给我。”
“不给。我要毁约。”
“不给是吧？”陆凡道，“赵百万，你一个商人，怎么可以不讲诚信呢？”
“反正我已经血亏了，我要及时止损。”赵百万的脸色很难看，撅着嘴。
“算了，本来我还有一个表姐没结婚呢，想便宜你，看来你的人品不怎么样。”
“告辞。”
陆凡转身就走。
他挥起手，在虚空中画出一个飘飘欲仙的姑娘，眉目含情，肌肤若雪。
穿着一袭长裙。
宛若仙女。
管家见了，心里嘀咕，三公子的这个表姐，怎么这么眼熟？
他回忆片刻，眼睛一亮，昨天夜里，怡红院里那个用嘴喂陆凡葡萄的姑娘。
赵百万见了，哈喇子流了一地。
“慢着。”
“赵百万，还有事？”陆凡回过头。
“陆公子，哥哥刚才说笑话。”赵百万一脸谄笑。
“我就说嘛，赵少肯定不是那种不讲诚信的人。”陆凡嘴角扬笑。
“陆公子，咱们到客堂聊天，我这有上好的灵茶，要不要尝尝？”
“正好，我有点口渴。”
“陆公子，请！”
“赵少，请。”
几人进入客堂，下人倒来灵茶，一边品茶，一边闲聊。
“陆公子，你这表姐，是哪里人士？”
“南陆红袖宫的圣女，叫秦瑶。”陆凡说，这个红袖宫，是陆凡瞎编的名字，秦瑶的名字也是瞎编的。
“南陆呀，这么远，做宝船都要飞三天。”
“中洲有个表妹。”陆凡在空中又画了一个仙女图。
陆风见了也是似曾相识。
赵百万见了，狠狠咽了一口哈喇子，道：“这个也不错。”
“玄剑阁的圣女，叫林馨如。”
“西陆还有一个小姨妈，年纪比我大三岁，至今未婚。”
叶秋白又画了一幅仙女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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