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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不是呢？”凤玉璃也摇了摇头，拽着沐栖梧往外走。
“欸欸，我这给濯砚出头的……不算什么吧？”沐栖梧眼睛一转，笑着看向了凤玉璃。
凤玉璃沉默片刻，转头看向沐栖梧。
“你真要插手别人家事？”凤玉璃转头，冷冷看向沐栖梧。
“什么别人家事，濯砚可是我们的儿媳妇呢！”沐栖梧却是嬉皮笑脸，“儿媳妇受了这么大委屈，我们这做家长的怎么能就这么干看着？”
凤玉璃看着他，微微皱了皱眉。
“少来这套，雪儿什么都没说你就搞出这么件事。
“真当我好糊弄？”凤玉璃啧了一声，拉着沐栖梧回家。
“芊芊~芊芊，你是听我的还是听雪月的？”沐栖梧皱了皱眉，拉住凤玉璃的手腕对她笑道。
“当然是雪儿，不然呢？”凤玉璃转头看他。
理所当然的口吻，仿佛一切天经地义。
“如果我一定要罢免念族呢？”沐栖梧脸上的笑逐渐消失，静静看向凤玉璃。
“在龙族族长开口之前，凤族绝不会同意你的任性妄为。”凤玉璃沉默片刻，字字铿锵。
“这么说，灵族覆灭确实与帝族相关？”沐栖梧皱了皱眉，歪头看向了她。
“我不知道。”凤玉璃未有迟疑，只环手看向了沐栖梧。
沐栖梧看着她，一时间有些沉默。
“你不打算说什么？”沐栖梧沉默许久，转头看向苟在旁边一言不发的祭司。
“啊？唔……是问被烧烬的史书？”祭司愣了下，想了想看向了他们。
沐栖梧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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