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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桑桑理直气壮：“学了啊。”
也是他亲自教的呢。
“你对战猫妖时，十个招式错了九个。要不是福福，你早就死了。”
叶桑桑撇了撇嘴。
“行吧，那来吧。”
顾尘渊说的对，她也确实总不能拖团队的后腿。
叶桑桑拿起剑，随着顾尘渊的动作一招一式慢慢练了起来。
一个下午，一个招式，反反复复。
“再来一遍。”顾尘渊的声音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
叶桑桑手臂刚抬到一半就泄了劲，剑穗耷拉着晃了晃。
好累啊。
她偷偷往顾尘渊打坐的屋檐下瞥了眼。
只见顾尘渊背对着她，连指尖都没动一下，倒像是真闭着眼养神。
她又看了看蚀骨，蚀骨靠在树上，好像睡着了。
就在她想悄悄放会剑时，顾尘渊的声音突然响起。
“青云宗剑法第一式流云起，不过是抬手、转腕、斜劈，练了一上午，这么基础的动作都练不好吗？”
叶桑桑吓了一跳，连忙假装认真：“练着呢。”
又过了好一会，顾尘渊的呼吸都平稳了。
叶桑桑观察着，松了口气，干脆把剑往旁边的石桌上一放，自己蹲到墙角去逗那只不知从哪来的猫。
“胳膊都快断了。”她小声嘀咕着，揉了揉发酸的胳膊。
猫蹭了蹭她的指尖，软乎乎的毛发碰得她心尖发痒，她嘿嘿笑着，连顾尘渊起身时发出的响声都没听见。
“剑呢？”
冷不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叶桑桑吓得浑身一僵！
这人走路怎么没声音的啊！
叶桑桑猛地站起来，转身时没稳住，直直往身后人怀里倒去！
顾尘渊下意识伸手扶了她一把，大掌直接握住了那盈盈细腰。
他指尖微顿，立刻收回手，退开半步，眉头紧皱。
这人，也太瘦了点。
随即，他的目光落在石桌上的长剑上，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故作严肃道：“这就是你练的剑？让桌子练吗？”
叶桑桑理不直气也壮：“我、我就歇一会儿，刚练了好一会儿了，胳膊都酸了。”
她说着，还故意晃了晃胳膊，露出手腕，上面还带着练剑时被剑鞘蹭出的淡红印子。
顾尘渊的目光落在那道红印上。
小姑娘也不知怎么保养的，皮肤滑嫩，就这么一会，就有了印子。
他的喉结不自觉轻轻滚了滚，别开视线，拿起剑：“歇一会儿？从辰时到午时，你歇了多少回，每回都能找出新花样，逗猫、数蚂蚁，下次是不是要去摘院外的野菊？”
叶桑桑自知理亏，垂着头，不服气道：“你不也没好好练吗，不然怎么知道我歇了三回？”
顾尘渊被她问得一噎，耳尖悄然爬上一抹可疑的红色，强装镇定地将剑递到她面前。
“少贫嘴，握剑姿势再给我看一遍。”
叶桑桑哼了声，接过剑，动作还是略带生疏地抬手、转腕。
可手腕刚一用力，就被顾尘渊伸手按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