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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他，望着保卫科里的人员，心中仍觉人员构成复杂，但当下也只能暂且如此。
一到保卫科，杨卫国首先询问易中海和何雨柱两人的情况：“关了一夜有没有什么异常？”
夜班的同事回答道：“他俩刚开始在里面叫得挺欢，但是冻了一晚上就老实多了。”
杨卫国眉头微皱，问道：“你们没给关押室里面加煤吗？”
“他们俩一直叫唤，我们就想着冻他们一晚上。”
“行吧，那你们把他们提审，今天把他们嘴撬开，问清楚是怎么知道轧钢厂在招工的，又从谁的口中得到的消息，看看是不是敌特分子。”
“把笔录做扎实了。然后引导他们，他们还在院里、厂里到处宣传。明白吗？早上9点钟之前，我需要看到他们签字画押的东西。”
一名保卫科战士坚定地说道：“行，科长，我们明白了。”大家都是退伍军人，对杨卫国的指令一点就通。
杨卫国没有再多管他们，径直来到失窃车间。他深知，要破获这起失窃案，必须对失窃现场有更深入的了解。
首先，他找人仔细了解车间到底丢了什么东西。一番排查后，发现只丢了一个钢锭。
杨卫国找到技术员，问道：“这一个钢锭有什么意义呢？”
技术员推了推眼镜，认真地说道：“杨科长，这个钢锭可以说是我们现在红星轧钢厂最顶尖的技术成果。这么说你可能不太理解，我换个角度讲。”
“以前咱们轧钢厂说是叫轧钢厂，实际上主要就是炼铁，根本炼不出好钢。这一次改进了炼钢技术，还升级了炼钢炉之后，咱们红星轧钢厂才能真正意义上炼出好钢。这样说你明白吗？”
杨卫国微微点头，算是明白了，这确实是一次技术的重大升级。他又详细地询问技术员：“那我怎么能判断这个钢锭？外形看着都差不多，我怎么能判断它是好钢还是普通铁呢？”
技术员思索片刻，随后拿出一块钢锭，说道：“您看，拿个铁敲击一下，这是铁的声音。”
说着，他用铁敲击了一下一块铁，发出“咚咚咚”沉闷的声音。接着，他又敲击钢锭，“叮叮叮”，声音清脆悦耳。“看到没，钢锭的声音清脆，铁的声音就比较沉闷。不过具体检测的话，肯定还是需要专业的设备去检测。”
杨卫国这下彻底明白了。之后，他又来到院墙那里查看。最后，他像昨晚一样爬出院墙，在外面仔细观察。
墙外的小树林静谧而幽深，昨夜的脚印已经被清晨的露水模糊了些许，但杨卫国依然试图从中找出一些新的线索。
他在小树林里踱步，思考着小偷的逃跑路线。从脚印的分布来看，小偷似乎是朝着东边逃窜的。
杨卫国顺着可能的路线走去，发现了一些折断的树枝，看样子是小偷匆忙逃跑时留下的。
他沿着这条线索继续寻找，突然，他在一棵大树下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标记，像是用刀刻上去的，形状有些奇怪，不像是自然形成的。
杨卫国心中一动，觉得这可能是一个关键线索，或许与小偷背后的势力有关。
就在这时，保卫科的同事传来消息，已经将易中海和何雨柱提审，正在做笔录。杨卫国看了看手表，距离9点还有一段时间，他决定先回保卫科看看审讯情况，再决定下一步的调查方向。
在回保卫科的路上，杨卫国脑海里不断思索着这起失窃案，这不会是敌特吧！也只有他们才对这些感兴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