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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是最坏的打算。
柳婉晴看着陆建军问：“你真的什么都听我的？”
陆建军用力点头，表示：“妈，我真的都听你的，你让我往东，我绝对不往西。”
柳婉晴：“那你接下来一周的时间，你都陪着你大姐去卖货，这一周的时间，你不仅要去卖货，还要跟街道办的人打听一下，他们的拿货渠道、自己当个体户需要注意什么，亦或者需要办理什么证件。”
“你要把整个流程都弄清楚了。”
“不仅如此，你也要在四九城逛一逛，看看卖衣服的小摊档多不多，亦或者说开服装店的多不多。”
“你也可以观察一下这些店铺人流量如何。”
“最后，你也要调查一下哪个街道没有服装店，看看哪里适合你开店亦或者摆摊。”
“可以说，你要做的事情很多。”
陆建军听到柳婉晴这一番话下来，他顿时眼前一亮。
同时，他对柳婉晴更是敬佩起来。
他原本还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了解了，完全可以去当个体户了。
结果听了老妈的话，他才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
于是乎，他连忙道；“妈，你太厉害了，不过你稍等一下，我去拿个本子来记一下。”
“我怕我忘记了。”
“小妹，小妹，你给我一支笔和一个本子，我要记东西！”
陆建军直接跑去他小妹的房间。
至于其他人，此时他们也都是一脸吃惊看着柳婉晴。
他们实在没想到自己的老妈/老婆子居然这么厉害，居然能说出这么一番话语。
乃至于陆峰忍不住出声问：“老婆子，你这些都是从哪里听来的？怎么感觉你很熟悉这个个体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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