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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何正果笑道。
“余西山这家伙，老出发，不知在家不？”李建国道。
“看看啵。”何正果笑道，“你忙，走了呃，拜拜。”
“回见。”李建国笑道。
二哥赵义豪，4月份调任龙平一中副校长，龙平一中是龙平市软硬件条件最好的中学，和龙平市政府大院隔着一条光明路（神庙西路），路东是市政府，路西是龙平一中。何正果出了市政府大院，过了斑马线，进了龙平一中，来到行政楼，二哥赵义豪在办公室，他见了何正果，非常高兴，边寒暄边沏茶，接着就电大哥余西山，大哥同事接的电话，打完电话，放下听筒道：“大哥和厂长去了青岛，参加青岛啤酒节筹备会里了。”
“欸～，啤酒节筹备会？”何正果道。
“呃，给青岛啤酒节提供一些酒具、展台什么的，树立龙平厨房设备厂‘铁匠余’的品牌形象啊。”二哥赵义豪道。
“呃，明疤瘌。”何正果笑道，“二哥，我来科技局办事来，事儿顺当，一会儿办好了。来看看二哥，我寻思，大哥要在家，一起给你贺贺官来，大哥不在，拖拖呗。”
“呃，大哥说来，叫我推了。我工作老变动，不能叫弟兄们，老围着我转悠啊。”赵义豪笑道。
“老围着你转悠，阿拉愿意啊。”何正果笑道，“上了任，多少天了？”
“上月18号下的文件，连头带尾14天了。”赵义豪笑道。
“我，马上走。”何正果笑道，“影响你工作。”
“没影儿的事儿。”二哥赵义豪笑道，“何文，上幼儿园了啵。”
“上了，厂里幼儿园。”何正果道，“赵一谦，也上了啵？”
“上了，半托。”赵义豪笑道。
“呃。”何正果道，“二嫂杨玉，调到龙平中心医院（龙平地区医院）哪个科了？”
“呃，老本行，针灸科。”赵义豪道，“正果，喝水。”
……
何正果问：“你和马校长（龙平市副市长），常见面啵？”
赵义豪道：“不常见面，马校长官大，忒忙，见面得预约，他的工作，基本捋计划。”
“呃。”何正果道，“我从李建国那儿来的，这家伙忒忙了。”
“是呃。”赵义豪道，“我到龙平两年来，李建国和大哥余西山搞party，常叫上我。”
“呃。”何正果笑道，“往来无白丁（唐?刘禹锡《陋室铭》）。”
“靠～，”二哥赵义豪笑道，“跑调了啵。”
……
聊着聊着，一会儿，二哥赵义豪的话题，拐了弯。
赵义豪道：“你注意来么，大嫂王圆（余西山夫人）有洁癖。”
何正果道：“啊～，没注意啊。”
赵义豪道：“你，叫大嫂的靓丽奤住了。”
“也许啵。”何正果笑道，“你是被奤住了，又突围的吗？”
“Yeah，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我发现了大嫂的洁癖。”赵义豪道，“你回想一下，王圆去过斜阳吗？”
何正果道：“没有。”
赵义豪道：“你和大嫂王圆在一桌聚过餐吗？”
“没有。”何正果道，“你呢？”
赵义豪道：“聚过。”
何正果道：“Homanytimes？”
赵义豪道：“〇次。”
何正果道：“啊，上帝给王圆打开一道门（赐她美貌），又拿门轻轻地夹了夹她的脑袋（赐她洁癖）。”
赵义豪道：“Yeah，这话靠谱儿。”
……
有两位老师来了，沟通请示工作貌。
……
0
1995.5.10/周三，斜阳市检察院新宿舍楼竣工，金立南分了一套。接着，是补交款、交钥匙、装修、置办家具等什么的了。今年1月份，钟婕和何正果参加厂里福利建房，向秋丽丽借款5000元，何正果东扑搂西扑搂，凑够了5000元，5月16日（周二）10:00，钟婕给财务部秋丽丽送了过去，秋丽丽坚决拒收，她清楚钟婕、何正果财务状况，道：“钟姐，不着急，你和何哥，有积蓄了给我，真的，不急。两边老人给的，用不了。”
钟婕感动得热泪盈眶，来到了总师办。
罗总笑道：“正果，首长到了。”
何正果笑道：“欸，罗总，我真以为，首长到了呢。”
钟婕笑道：“罗总好。”
“钟婕好。”罗总笑道，“我回避一下，你俩谈。”说着要走。
钟婕笑道：“罗总，没事儿，我一站就走。”
何正果笑道：“没事儿，罗总。”
罗总一笑，坐下了。
钟婕道：“丽丽，一块钱不接，感动死我了。”感动的泪，在钟婕眼眶里打旋儿，钟婕把何正果筹的款，数了出来，道：“丽丽不收，快还回去呗。”
何正果接了款，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罗总笑道：“困难之时见真情，危难之处现身手啊。”
“是啊。”钟婕道，“丽丽和金立南，一境界高，二家庭殷实啊。”
罗总笑道：“钟婕，只有一，没有二。”
“呃。”钟婕笑道。
“只有一，罗总所言极是。”何正果道，感动的泪，在他眼眶里打转儿，叹道：“一个人能力有大小，但只要有这点精神，就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引自?毛泽东?《纪念白求恩》）。”
仨人，爆笑不已。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