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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哑巴
——灵遁者
l：“说呀，你到底会不会说话？”
f低头道：“我会”
L：“会就好好说，大声说。浪费时间等于谋财害命知道不？”
F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口道：“其实那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
L：“那是咋样的？还有谁参与进来？谁还知道？这不不了解，才给你说明机会吗。”
F不说话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L吸了最后一口烟，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抬头一直看着L。这时有人敲门，一个男人的头探了进来。似乎发现了气氛不对，又把头缩了回去。
F始终把头低垂着，不去看L。
L开口斥责了：“你要这样跟我耗吗？你到底会不会说话！问你几个人？什么事?来龙去脉给我说一遍。抬头看我！”
F抬头，看到L的愤怒，那黑色的眼睛，像乌云一样压了过来。他努力道：“那是——下午的时候。”
F的话刚出口，就被L的咆哮打断了：“没吃饭吗？大——声——点！”
L被这突如其来的咆哮，震住了。
他想开口说话，却感觉喉咙被封住了一样，无法开口。
果然L又咆哮了起来：“大声点！要我说几遍。我打你了吗？还是我能吃了你？”
F摇摇头，吓的瑟瑟发抖，嘴唇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脸上竟然流下了几颗泪。
l叹了口气道：“哭啥嘛！我打你了吗？还是罚你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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