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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完全没力气回答了，整个人被高潮抽乾，连思考都断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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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後，他终於动作俐落地从桌底退开，撩好她裙子，外套顺势一盖遮住她腿根湿润的椅面，动作从容得近乎无耻。
他凑近她耳边轻声问：「还有力气走吗？」
她回不了话，只是虚弱地转头瞪他一眼，眼眶湿润，像极了快炸掉的小动物。
「那妳等我一下。」他压低声音，伸手替她理了理头发，动作温柔到极致，与刚刚那恶魔般的侵略截然不同。
正当她以为这场混乱终於要结束时，一道轻快的女声突然从她背後响起：「欸，那位是傅楠说的温暖的表哥吗？」
她猛地一愣，还来不及转头，就见一个打扮亮丽的女生朝宋晏走来，脸上带着羞涩的笑意。
「嗨，我是今天朋友带来的，他们都说你是晏哥对吧？」
宋晏抬眼看了她一眼，礼貌地点头：「你好。」
那女生顿了顿，像是鼓起了勇气：「我觉得你很帅丶很有气质……不知道能不能加个Line？」
这突如其来的场景让温暖整个人如坠冰窟。
她的手不自觉地收紧，眼神呆滞地看着桌面。
她想开口阻止，却忽然意识到——她根本没有立场。
在别人眼中，她只是他的表妹。
不是女友，不是恋人，甚至不被允许有任何情绪。
她咬住唇，心脏一下一下往下沉，连椅子下还未乾的湿润都变得不重要了。
而就在她眼底渐渐浮现失落时，宋晏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平静，却像穿透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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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晏转回头，对那女生淡淡一笑：「抱歉，我有女朋友了。」
那女生一怔，脸上笑容僵了一下：「真的吗？」
「嗯，很爱很爱的那种。」
他说这句话时，目光依然停在温暖脸上。
「如果我加了妳的Line，她晚上可能会生气，不肯放过我。」
语气轻柔，却带着私密的暧昧意味。
那女生脸红了，露出有些尴尬的笑：「原来是这样……那就不打扰了！」
说完，她迅速离开了。
气氛回到短暂的寂静。
温暖整个人僵在原地。
他刚才说的那句「很爱很爱的那种」，还有那句「她晚上不会放过我」，像一把火烧进她心里。
她根本不知道该用什麽表情面对他。
宋晏坐回她身边，低声笑问：「妳在想什麽？」
她不答，脸整个烧红，咬着唇转过头。
「是在想，我刚刚说『不会放过我』，是指哪种方式吗？」
他凑近她耳边，气息烫得像火。
她猛地瞪他一眼，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凶他半句。
她知道，他说的「女朋友」，只有她能听懂。
也只有她，才有资格红着脸坐在这里——
被他亲吻过，被他舔乾过，被他当成唯一的存在。
而那场桌底下的湿热与混乱，会成为她一辈子难以抹去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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