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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刀尖上的舞蹈，才刚刚开始(第1/2页)
“不可能！”夜枭一步踏出，冰冷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仪器被他干扰了！他绝对是污染源！立刻执行清除程序！”
“夜枭副队长！”赵刚沉声喝道，“注意你的职责！仪器是最高规格的，由总局技术处远程监控！结果显示他就是平平无奇系统！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他有威胁！”
“影七的证词！陈明远的报告！还有之前蜜雪冰城和管网的污染事件！都是证据！”夜枭寸步不让。
“影七来自未来？证词有待核实！陈明远涉嫌滥用职权、非法拘禁，正在接受内部调查！之前的污染事件，现场能量残留混乱，无法直接锁定是何立所为！”
赵刚据理力争，“安全局办事，讲证据！讲程序！他现在只是一个虚弱的、系统平平无奇的普通公民！还有一个重伤昏迷的同伴需要救治！我们没理由对他采取极端措施！”
安全局高层显然也分成了两派。
赵刚代表的“程序派”坚持证据和规章；夜枭代表的“清除派”则坚信预言和威胁。
最终，在激烈的争论和远程监控的检测报告压力下，赵刚的意见暂时占了上风。
何立和苏清寒没有被投入重刑犯监狱，而是被安置在安全局内部医疗中心的一个特殊监护病房内。
说是监护，实则如同高级囚笼。病房内外布满监控和能量抑制器，门口有全副武装的特警24小时看守。
何立和苏清寒的手腕上，都被戴上了一个特制的银色金属环——【能量限制与监控手环】，一旦检测到超出“平平无奇系统”的能量波动，会立刻触发警报和强效麻痹电流。
…
医疗中心高级病房。
苏清寒躺在洁白的病床上，身上连接着各种生命体征监测仪器。
在安全局顶尖医疗设备和药物的支持下，她肉体的伤势得到了控制，脸色不再那么惨白，但眉宇间那层带着血丝的冰霜依旧顽固，显示着她系统核心的濒危状态。
何立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脸色依旧苍白虚弱。
他闭着眼睛，大部分心神都沉入意识深处，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对自身“无”之力的极致内敛和伪装。
同时分出一丝最细微的意念，如同探针持续地在苏清寒的系统核心上寻找着新生的崩坏裂纹，进行着无声的“堵漏”。
每一次操作，都让他精神疲惫加剧，还要时刻提防着手腕上监控环的感应，如同在万丈深渊上走钢丝。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
一个身影走了进来。不再是冰冷的战斗服，而是一身素雅的连衣裙，脸上带着憔悴和深深的愧疚。
是林薇薇。
她得知了何立自首并被“证明”是平平无奇系统的消息，也知道了苏清寒重伤昏迷。
觉醒仪式那天的记忆碎片在她脑海中翻滚，尤其是当何立测试失败时，她体内S级系统传来的那瞬间的、莫名的恐惧和排斥感…
现在想来，那恐怕就是何立无意识泄露的“污染”对她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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