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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没有老皇帝，万俟淼淼早就死了，也等不到她穿越过来。
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她向来不是乱作好心的人。
镜瞳手指一动，藤蔓逐渐收紧，“既如此，那就喂小藤好了。”
藤蔓将万俟姝包裹，就像包裹住耶律洪一般。
万俟姝猜得对，耶律洪早就已经被藤蔓消化了。
而她也是如此。
很快，藤蔓像是吃饱喝足，散开。
万俟姝也永远消失。
姜璃对这些不为所动，杀人，前世她们杀的还少吗？
丧尸不也是人变的吗。
老毒物的眼神在姜璃万俟淼淼还有镜瞳三人之间打转。
他粗布下的手微微颤抖，白发下苍老的眸子猩红泛起水光。
他低着头，良久，才缓缓抬起来，眼中是从未有过的清明。
三人并没注意到老毒物奇怪的举动，注意力都在姜玉妍身上。
此刻，姜玉妍已经醒来。
她只觉得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待看清姜璃后，她鼻尖一酸。
“阿姐～”
姜璃冲她一笑，“好了，没事了。”
再次看到姜璃的表情，她只觉得安心，龙神第一次附身在她身上之后，她就觉得自己很奇怪。
心情变得易怒，甚至想要对人血感兴趣。
起因便是因为银兰不小心划破了手指，她盯着那手指看了半天，觉得那血一定美味。
她只觉得自己可能受了龙神的影响，不是什么大问题。
直到她看到宋子衿，她居然想杀了宋子衿喝他的血，这绝不是她的想法。
那个时候，姜璃她们已经去了龙宫，她没办法，不能去添乱。
只能告诉宋子衿，让她快点离开。
她去了厨房，为宋子衿准备路上的干粮，之后便觉得头晕目眩。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不由自己支配，有一股力量在剥夺的她的记忆，她努力抵抗，再后来，她就失去了意识。
姜玉妍用力抱着姜璃，“阿姐，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姜璃轻拍她的后背，安抚着。
万俟淼淼挑眉，“看吧，这就是这为什么一眼就能看出她不对劲。”
姜玉妍可是姐宝女。
镜瞳回了一个赞赏的眼神，自己对姜玉妍并不熟，阿璃昏迷那两天若是没有老雷，她还真以为姜玉妍就是那性子。
毕竟古代嘛，有些孩子看着小，但心机颇深。
“那龙神倒也是个讲究人，死前还要挑拨离间，人类的相处方式被它钻研明白了。”万俟淼淼道。
“它都是听万俟姝说了原因，但没想过后果，纯粹被万俟姝带偏了，以为谁都跟她一样，没点子纯洁的感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