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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广孝这家伙是有些能耐,他所构想的一些事情,也确实符合朱元璋的政策。
马寻也不得不感叹有些人就是闲着没事,比如说姚广孝。
这人的追求只是证明自己的能力,什么天下大势、国泰民安等等,那都和他...
马寻端起茶盏轻啜一口,眉头微皱。这南洋大叶古茶滋味浓烈得近乎苦涩,却带着一股子山野的清香,倒与他这些年走过的风浪有些相似。窗外秋阳斜照,院子里马祖正和常茂比划着什么,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手舞足蹈,像是在演练水战阵法。他忍不住笑了,这两个小子,一个是他亲外甥,一个是开平王之后,如今竟都围着海疆之事转开了。
“国舅爷可是嫌这茶不好?”朱寿见状连忙起身,“那边还有新采的雨前龙井,要不换一壶?”
“不必。”马寻摆手,“这茶虽烈,倒是提神。你们方才说东瀛银山又送来了七八十万两?”
“正是。”俞通渊坐在下首,神色凝重,“上个月第二批船队返航,光是长崎一处就运出白银六十三万两,另有些铜矿、硫磺若干。听说那边矿脉极深,矿工日夜不歇,已有三千人轮班开采。德庆侯亲自坐镇,靖海侯则率水师巡防海峡,防备倭寇反扑。”
马寻缓缓点头,心中却已翻起波澜。七八十万两白银,相当于朝廷一年盐税收入的七成。若这般持续十年,便是八百万两??这笔钱足以养十万大军,造千艘战舰。可问题也正出在这里:谁来掌控这支海上财源?
他目光扫过众人,忽而问道:“龙江船厂现在每月能造几艘福船?”
“回国舅爷,”武玲答道,“满负荷运转之下,每月可成两艘大型福船,或四艘中型广船。但眼下木材紧缺,南洋送来的柚木虽佳,却多被优先供给军用战舰,商船只能排后。”
“福州那边呢?”
“福州船厂更甚,”常茂接口,“那边专营海贸船只,匠人逾五千,年可造船八十艘以上。只是……”他顿了顿,压低声音,“听说有御史弹劾福建布政使贪墨船料,克扣工匠工钱,以致进度拖延。陛下尚未批复,但户部已下令核查账目。”
马寻冷笑一声:“查账?这时候查账,分明是要掐住船厂咽喉。他们怕的是什么?还不是咱们手里握着的这条海上银路!”
话音未落,门外小厮匆匆进来禀报:“老爷,宫里来人了,说是太子殿下召见,请您即刻入宫。”
众人皆是一怔。朱标素来稳重,极少如此急召。马寻放下茶盏,整了整衣冠:“备马。”
紫禁城内,秋意正浓。金水桥畔黄叶纷飞,马寻踏着石板路步入文华殿时,只见朱标正在案前批阅奏章,脸色略显疲惫。
“臣参见太子殿下。”马寻行礼。
“免礼。”朱标抬眼看他,眼中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焦虑,“舅舅请坐。刚收到辽东急报,北元余部在金山一带集结兵马,意图南犯。徐达将军已调兵北上,但我担忧的是??海运能否及时供应粮草?”
马寻心头一震。他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若走陆路,从山东至辽东需半月以上,沿途补给困难;若走海路,十日可达。”他说,“只要船队调度得当,每月可运送三十万石粮米。问题是……目前可用之战船不足六十艘,且多用于南洋巡航与东瀛护矿。”
朱标沉默片刻,忽然问:“若将南洋所得之利尽数投入造船,三年之内可成几何?”
“若全力而为,”马寻沉吟道,“三年内可建百艘大战舰,三百艘运输船,组成一支纵横七海之水师。届时不仅辽东无忧,更可震慑倭寇、扫清海盗,打通西洋诸国商路。”
朱标眼神骤亮,却又迅速黯淡下来:“父皇近来对海外之事愈发谨慎。昨日还有翰林学士上疏,称‘舍本逐末,弃农重商,非帝王之道’。更有言官指责俞通渊等人‘私通外夷,图谋不轨’……舅舅,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权力的博弈已悄然展开。
马寻缓缓道:“殿下所虑极是。如今朝中分作两派:一派以刘基、宋濂为首,主张严守海禁,固本安民;另一派如李善长、汤和,则暗中支持开拓海疆,借海外之利充实国库。而真正骑墙观望的,才是多数。”
朱标苦笑:“所以我才不得不召舅舅入宫。父皇虽信任您,但也忌惮您的影响力。若您公然主张扩海,恐遭群臣攻讦,连累整个家族。”
“那殿下之意是?”
“我想请您以私人名义,向福建、广东沿海豪族募款造船。”朱标压低声音,“不列官籍,不入户部账册,由您亲自督办,建成即交予水师使用。对外只说是民间义举,实则……”
马寻明白了。这是要打擦边球,绕过朝廷审批,暗中壮大海军力量。
“殿下高明。”他微微一笑,“不过此事风险极大。一旦败露,不仅臣身败名裂,连殿下也会受牵连。”
“所以我才说‘私人名义’。”朱标盯着他,“而且,我听说您在苏州、杭州有不少旧部故交,他们在民间声望极高。若您牵头,必有人响应。”
马寻沉思良久,终于点头:“臣愿试一试。”
离开皇宫时,天色已晚。马寻骑在马上,脑海中不断盘算着可行之人。苏州沈家世代经商,掌握江南丝织命脉;泉州蒲氏乃阿拉伯后裔,掌控市舶司多年;还有广州陈氏、宁波汪氏……这些人虽不敢公然违抗海禁,但在利益面前,未必不会铤而走险。
回到府邸,马祖早已等候多时。
“舅舅,太子找您什么事?”他迫不及待地问。
马寻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唤来管家:“去把书房那幅《海舆图》取来。”
不多时,一幅长达三丈的绢帛铺展于厅堂中央。上面绘有大明海岸线、琉球群岛、吕宋、爪哇、满剌加直至印度西岸,密密麻麻标注着港口、航线、物产与军事据点。这是马寻耗费十年心血搜集整理而成,堪称当今天下最详尽的航海图志。
“你看这里。”马寻指着渤泥与苏禄之间的海域,“陈祖义虽已被剿,但其残党仍盘踞数岛,时常劫掠过往商船。而我们每一次出海,都要绕道避让,白白浪费时间。”
马祖凑近细看,忽然惊呼:“舅舅!这条暗流线……难道是传说中的‘黑潮支流’?顺着它往东南,岂不是能直抵澳洲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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