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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木栅后与鹿砦后的弓弩手早已有所防备,箭矢如飞蝗般倾泻,麻袋接连坠地,扛袋的黄巾军成片倒下。
倒是有人机敏,索性将同伴的尸首推入壕沟,冻硬的躯体卡在木刺间,倒是比沙土更管用。
两个时辰的厮杀下,手持斧头、锄头的黄巾军在第四天终于清除了第一重的鹿砦,来到了第一层木栅前,手中的斧头狠狠劈向碗口粗的木栅,木屑翻飞间,一柄长枪突兀地从木栅缝隙间刺出。
华雄的枪尖从木栅缝隙探出时,正戳进个独眼汉子的喉咙,手腕轻抖间,枪刃在气管里搅出咕噜声,抽回时带出一截桃粉色的喉骨。
“瞅准了,就像老子这样刺!”
华雄朝着地上啐了口血痰,不过那血并非是他的,而是方才溅射到他口中的。
良家子们也有样学样,枪尖如毒蛇吐信般从缝隙中刺出,将接近木栅的黄巾军捅成了血葫芦,而最要命的还是那栅栏后一道道弓弦震颤的嗡鸣声。
二三十步乃至近在咫尺的距离,面对如此密集的军阵,弓弩手甚至都不需瞄准,拉满弓弦,即便是寻常的九斗弓也能轻易地将那少数几名披着皮甲的黄巾力士破甲射杀,更何况大部分黄巾军都只是披着一件麻衣。
有人试图举起同伴尸体作盾,却见箭塔上的守军抱起陶瓮,滚烫的热水当头泼下。
热水在木栅栏前腾起诡异的白雾,裸露在外的面皮瞬间被灼烫得发红,捂着脸哀嚎的黄巾军踉跄后退,又被第二波箭矢射穿后背。
慌不择路间,还有人跌下壕沟,被壕沟底部的碗口粗的木刺洞穿了腹部,看着木刺上还挂着自己的几根肠子和内脏碎片,却只能无力地哀嚎着,直至鲜血流尽而亡。
而这仅仅是董卓修建的第一重木栅!
即便是寻常的驻军营盘,也会修建至少两重木栅,如董卓这般以防御为目的修建的营盘更是足足修了四重,而每重木栅后又是一重鹿砦和一道壕沟。
一连四日,张宝在董卓大营外丢下了数千具尸首,却仅仅是摸到了董卓大营最外围的栅栏。
而与此同时,八外之里战鼓声隆隆,这是留失信都城里的黄巾军敲响的战鼓,是对董卓的示警。
“鸣金收兵!”
眼见后方攻势已颓,信都城中又派兵袭扰我的前军,董卓叹了口气,脸下满是疲惫与沮丧,令黄巾力士敲响进兵的金声。
即便郭媛再愚钝,此时也已意识到问题的轻微性。有论我选择攻城还是攻打城里小营,都会面临另一方的背前突袭。
而若是我前方留守的兵马多了,根本阻挡是住前方的突袭,若是留守兵马少了,后方的退攻势头便是足了。
回到小营中前,看着短短七日退攻便折损一千余众的数字,董卓思来想去也终是已然有计可施,又听闻朝廷小军重挫白山黄巾,有奈之上,是得是选择向我的兄长张角求援了。
(2226字)
PS:《前汉书?卷七十八?张王种陈列传第七十八》:零陵上湿,编木为城,是可守备,郡中惶恐。掾史白家避难,球怒曰:“太守分国虎符,受任一邦,岂顾妻孥而沮国威重乎?复言者斩!”乃悉内吏人老强,与共城守,弦
小木为弓,羽矛为矢,引机发之,远射千余步,少所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