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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造谣。”沈砚雪怼的理直气壮，但却愣是没敢看他的眼睛。
等结果的时候，沈砚雪百无聊赖地划着网上的消息，发现裴知衍涉及灰产的热搜，已经被撤的差不多了。
词条都被屏蔽，不刻意去搜，根本搜不到。
看来裴绪辉的话是真的了，无论如何他都会袒护这个“大儿子”。
就在这时，手机收到一条邮箱信息提醒。
是拿着沈知雾数据的那个团队，再次发来了求助信息。
显然他们是彻底没辙了，也没找到合适的解决策略，所以只能重新来求她。
这次他们非常自觉，直接就把原始的数据给附带上了。
沈砚雪打开文件包，曾经熟悉的数据跳到眼前。
她的表情无限嘲讽，沈知雾的能力，顶天也就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了。
只是可惜拜了那么好的博士导师，这五年来只怕都是对牛弹琴。
“我需要用电脑，我先回去一趟。”沈砚雪起身，“你这边要有什么情况的话，随时通知我。”
“这个点也要加班？”
沈砚雪没打算瞒着他：“沈知雾的手环找的那个专业团队解决不了她的问题，这些人找到我这儿来了。她抄了我的数据，但后期自己的实验方法不对，跟模拟的数据相差甚远。我得想办法找出准确的时间线，证明她的数据是抄袭我的。”
“那你不用回去，我让人送电脑过来。”裴凛川开口，“你把时间线整理出来，我可以让人在你的原始数据上做个标记。等时机到了，借用一个bug，让这个标记显露在所有人面前。”
这样的方式，远比沈砚雪巴巴的自己去澄清，要有震慑力的多。
所谓的标记，不仅要让整个裴氏的专业团队看不出来，还得让这个bug必然发生。
这个绝对不是一般的电脑技术能够做到。
以沈砚雪现阶段的水平，可以说是望尘莫及。
她都快气笑了：“怪不得死活不愿意合作，原来藏了这么多好东西在被窝里？”
“也只是为了自保而已。你以后有什么技术方面需要帮忙的，都可以来找我，顺手的事。”
一边说着，裴凛川无声地观察着沈砚雪的眼神。
虽然合作，但他现在仍旧不是完全的信任她。
沈砚雪脸上却看不出丝毫破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谢了啊兄弟！”
裴凛川很快就打了电话，言简意赅：“进来。”
不一会儿病房的门被人敲响，沈砚雪拉开门，一个西装革履样貌周正的男人走了进来。
沈砚雪一眼便认了出来，这是曾经裴凛川的助理，商炎。
他十几岁时就跟在裴凛川身边，为人极其低调，却是他的得力助手。
没想到裴凛川在床上躺了五年，他仍旧不离不弃。
“沈小姐好。”商炎把电脑递给她，“有哪里需要帮忙，您随时开口。”
“谢谢商助理，好久不见。”
他一双和气的笑眼藏在镜片后面：“沈小姐，只是你很久不见我而已，我倒是经常见您。感谢从先生醒来之后，您对他提供的帮助。所以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自然也会竭尽全力。”
沈砚雪何尝听不出来，这就是场面话，为了笼络自己而已。
她没太大的反应，先处理自己手边的工作。
整理的差不多之后，她才把一切交给了商炎来处理。
商炎跟裴凛川也没什么严格的上下级之分，他对着电脑操作，半是调侃地开口：“先生，你跟沈小姐到底谁克谁？”
现在的裴凛川已经不必再伪装，沈砚雪知道他真正的面目是多么难以接近的角色。
她都打算缓解冷场了，却不料他居然开口：“明显是她克我。”
沈砚雪还没翻脸，商炎手机就响了起来，是体检报告发过来了。
他这会儿顾不上看，就直接发给了裴凛川。
裴凛川皱紧眉头看了几页：“你把我之前的体检报告发给我。”
虽然不明所以，但沈砚雪还是发了过去。
发完之后，她凑到他身旁一块儿看，脸上的表情一点点变了。
她不可思议的盯紧屏幕：“怎么可能？从我用药物唤醒你之后，你的骨密度就在下降。难道是我的药出了问题？”
“也有可能是我自己躺了太久，忽然加大了运动量，钙迅速流失。”裴凛川帮她解围，“我建议在你的手环打算完全上市之前，做一个更全面的调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