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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忍和暗部的人手都已经安排到位了。」猿飞日斩站在办公桌前,神情凝重地环视室内众人。
他衔着常不离手的菸斗,皱眉低声道,「团藏,你那边怎麽样?」
团藏难得没有和猿飞唱反调,只是郑重地点头汇报导:「根部的部署也已经完成。我的人手会全力配合暗部的行动!」
听到这句话,猿飞日斩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
他看着多年老友郑重的神情,知道对方也明白今天的重要性,没有在这个当口故意拆台的意思「好。」猿飞日斩赞许地点点头,转而看向自来也,「纲手那边呢?安排妥当了吗?」
「嗯,」自来也答道,「我已经安排好她在会场高台的座位了。」
他说到这里稍作停顿,又补充一句,「别担心,她的位置视野开阔,周围也布置了我们的人,
一旦有什麽风吹草动,她能第一时间发现。」
猿飞日斩闻言却沉默片刻,眉宇间的沟壑更深了几分。片刻后,他叹了口气,低声问道:「纲手她—同意在必要时出手帮助村子对付敌人了吗?」
自来也缓缓摇了摇头:「没有。她还是说她并不关心木叶的死活!」
「哼!」团藏闻言立刻不悦地闷哼一声,独眼一瞪,难掩愤愤之意,「身为木叶的一份子!她有什麽资格拒绝为村子出力?!」
「团藏!」自来也闻言剑眉一挑,侧头警了他一眼,沉声反驳道:「纲手虽然嘴上说不在意,
但我相信,木叶真要是碰见了生死存亡的危机,她绝不会袖手旁观!」
「哼—最好如此!」团藏冷哼一声,皮笑肉不笑地撇了撇嘴角。
自来也闻声冷笑了一下,讥讽道:「你以为他会跟某些人一样,村子遇见危机的时候,带着特殊部队的精英上忍们去疏散群众吗?」
此话一出,会议室内的空气陡然凝滞。
团藏猛地瞪向自来也,脸上的色瞬间涨得通红:「自来也,你这话什麽意思?!」
他手一撑桌面,气得猛然站起身来,独眼之中寒光毕露。
自来也毫不退让,同样直视着团藏,眼神冷厉:「我的意思很清楚一一水门的死,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他几乎是一字一顿地重复道,
「你!」团藏被这句话戳中痛处,脸上怒火与窘色交织,半响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他那只独眼中闪过一丝难堪和恼怒,右手猛地一拍桌案,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自来也!你放肆!」
眼看两人火药味越来越浓,猿飞日斩沉下脸庞,猛地提高声音喝道:「好了!」
他将菸斗往桌上一磕,厉声道,「都什麽时候了,还在这里内订?!」
自来也与团藏同时住口,互相瞪了一眼后,各自冷哼一声,不再继续争执。
会议室内重新安静下来,只有猿飞日斩那深沉的呼吸声仍有些急促。
他摇摇头叹了一口气,疲惫地挥了挥手:「都按计划行动吧。」
「是!」众人齐声应道。
随着几道身影闪出火影大楼,整个木叶隐村迅速进入了高度戒备状态。
宽阔的第一演习场内,来自木叶和砂隐的考生们已经各就各位,各国贵宾和观赛忍者也纷纷落座。
主席台上,身为裁判的月光疾风捂着肚子站起身来,正准备宣布中忍考试决赛正式开始。
然而,没有人注意到,在偌大的竞技场某处屋檐的阴影里,两道诡异的身影早已潜伏多时。
木叶第一竞技场的屋顶,一张有着虎纹花纹的面具半隐在暗处。
面具下的宇智波带土静静站立,而在他身旁,从地底探出半截身躯的黑白绝正仰头望着下方人声鼎沸的场内。
绝望着川流不息入场的人群,声音中透着兴奋和狡点:「今天可是个浑水摸鱼的好机会啊!」
他压低声音对带土说道,「这麽混乱的场合,我们说不定可以趁机抓到两只尾兽呢!」
听到「尾兽」二字,带土独露在面具外的单眼微微一闪,他沉默许久,缓缓摇了摇头,嗓音低沉沙哑:」「晓」组织还没准备好——现在就动手暴露,太早了。」
「呵呵,你说了算!」绝闻言乾笑两声,不再多劝,声音里带着几分敷衍。
他的黑白分明的脸上依旧挂着诡的笑,似笑非笑地盯着带土,仿佛想从那冰冷的虎纹面具下看出些什麽。
一阵诡异的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片刻后,绝突然换了个话题,慢吞吞地开口:「对了—我最近在木叶村里发现了旗木卡卡西的踪迹。」
「你把他放跑了?」
带土闻言身形微不可察地一顿,单眼中闪过一丝波动,但他的声音依旧听不出喜怒:「哼,他有我的另一只眼睛。神威空间关不住他。」
「居然还有这种事?」绝怪笑一声,声音沙哑中透着兴味,「一个小小的卡卡西,倒值得你这麽费心?要不乾脆喊人过来帮忙,把他解决了算了?斑大人不是说过,只有成对的写轮眼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吗?」
带土沉默不语,面具下的眉头却紧紧起,
绝见状:「不说话是默认了?那我这就通知蝎和鬼鲛过来!不过是个上忍而已,三个人一起动手,解决他应该很简单!」
话音未落,绝只觉眼前黑影一晃。
带土竟猛地欺身上前,一把揪住了绝的衣领,将他整个人从阴影中提了起来!
绝黑白分明的脸上登时露出错愣的神情:「你一一面具下,那只唯一裸露在外的赤红色写轮眼中杀气凛然,死死盯住绝:「不准对他动手!」
短暂的惊过后,绝缓缓眯起眼睛,意味莫名地盯紧了近在哭尺的面具男:「带土,你这是怎麽了?区区一个卡卡西——」
他话未说完,带土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独眼中的杀机渐渐退去。
过了两秒,带土猛地松开绝的衣领,将他甩回到地面上。
「卡卡西那只眼睛,我有其他的计划。」带土低沉地开口,声音重新恢复了波澜不惊的冷漠,「迟早我会亲自去拿回来。」
他转过身,「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做多馀的事情!」
绝双手摊开,假装无所谓地笑了笑:「好好,既然你都这麽说了,我哪敢不听?」
带土没有回答。
下一瞬,一个旋涡出现,他眨眼间便从屋顶上消失无踪。
空荡荡的屋顶,只剩下绝一人仍半隐在阴影里。
他若有所思地望向带土离开的方向,脸上浮现出少有的凝重神色。
「带土最近好像变得很不对劲——」
「对『月之眼」计划明显不如之前那麽热衷了。取而代之的,他最近反而一直在纠结——」绝眉头皱起,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古怪表情,「一直在纠结怎麽睡觉?」
绝心中暗暗盘算起来:计划恐怕出了某种变故,但究竟问题出在哪里?
带土到底在他眼皮子底下做了什麽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黑白绝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收敛,全然没了先前的漫不经心。
他凝视着带土消失的方向。
「哼,有意思」绝低低地喃语,诡异的声调回荡在寂静的屋顶,「不管你搞什麽名堂月之眼计划是你逃不脱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