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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八年,国内是真的发生了很多大事情。
如果是两年前的江成,以他的性格会直接兴奋起来。
年初的大炼钢,农民进城打工。知道历史的江成,现在的他并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太冒进了。农民人进城打工,...
夜色如墨,压在荒原之上。吉普车停在一处废弃的驿站旁,铁皮屋顶早已塌陷,木柱斜插进土里,像一排排倒下的守卫。篝火燃得不高,但足够照亮三张脸:谭明远、小女孩阿禾,还有龙阿???那个从贵州苗寨跋涉千里的少年。
他皮肤黝黑,眼窝深陷,肩上背着一只用藤条编成的药篓,里面装着几株尚未命名的草药。此刻他正低头摆弄一块陶片,那是他在祖坟挖出的信物,边缘刻着一组螺旋纹路,与地图上的符文完全吻合。
“我梦见她了。”龙阿?忽然开口,声音低哑,“那位教我唱歌的老奶奶。她说我不是她的孙子,而是‘第七代传音者’,血脉中断过一次,但歌声没断。”
谭明远抬头看着他:“你能唱那段梦里的歌吗?”
龙阿?沉默片刻,闭上眼,喉间缓缓涌出一段旋律。那不是汉语,也不是苗语,而是一种古老到几乎失传的“古越吟腔”,音节短促却绵延不绝,仿佛从地底深处升起的叹息。随着歌声响起,篝火猛地一跳,火焰竟呈现出淡蓝色,空气中浮现出细小的光尘,如同星屑飘舞。
阿禾突然站起身,指尖再次泛起蓝光。她走到龙阿?面前,轻轻握住他的手。两人之间,一道微弱的光桥悄然连接。
“你们共鸣了。”谭明远喃喃道,“真正的钥匙已经开始对接。”
就在这时,录音机自动启动。没有按下任何按钮,它自行播放起一段新的音频??依旧是林婉秋的声音,但这次带着一丝急迫:
>“注意敦煌方向。第237窟壁画中的女子已开始移动,她的脚步每向前一步,现实世界的时间流速就会减缓0.7秒。这不是预兆,是‘记忆实体化’的征兆。若她走出壁画,整个西北地区的集体记忆将被重写……也可能崩塌。”
谭明远心头一震:“她是说,历史本身正在改变?”
“不止是改变。”阿禾睁开眼,瞳孔中闪过一道金纹,“她是来接引我们的。但她被困住了??有人用‘静默之砂’封印了出口。”
“静默之砂?”龙阿?皱眉,“那是传说中能吞噬声音的矿物,只存在于昆仑山腹地。”
谭明远迅速摊开地图,在敦煌节点旁画了个红圈。“我们必须赶在她彻底脱困前抵达。否则,要么她把我们拉进过去,要么现实撕裂。”
三人连夜启程。
吉普车穿越戈壁,车轮碾过碎石与风蚀岩层。沿途所经村落,皆有异象发生。青海湖畔的牧民称,夜里湖面会浮现整座古城的倒影;新疆边境的哨兵报告,边境线上的界碑一夜之间全部转向东方,仿佛某种无形力量在牵引。
第五日黄昏,他们终于望见鸣沙山的轮廓。月牙泉如银钩嵌于黄沙之间,而莫高窟的崖壁,则像一本被钉死的巨书,静静矗立。
然而,当他们靠近第237窟时,却发现洞口已被混凝土封死,上方挂着一块铁牌:
>**文物保护工程封闭施工,禁止入内。**
“不对劲。”谭明远走近摸了摸水泥,还未干透,“这封堵是昨天才做的。”
龙阿?从药篓中取出一撮灰绿色粉末,撒向洞口。粉末遇风即燃,化作一圈青烟盘旋而上,随即发出尖锐鸣叫??这是苗族“通灵香”的反应,意味着空间中有“非人存在”。
“她在里面挣扎。”阿禾轻声说,“我能听见她的铃声。”
谭明远不再犹豫。他打开录音机,调至最大功率,播放《谷魂归仓》第一章。音乐响起的瞬间,大地微微震颤,封堵洞口的水泥表面竟出现裂纹,一道细微的金光从缝隙中渗出。
轰然一声,混凝土炸开!
烟尘散去,洞窟重现。壁画中的女子依旧手持铜铃,但她的位置已从前殿移至门口,一脚踏出画框,另一只脚尚留在色彩之中。她的眼睛睁开了,直视三人。
“等得太久了。”她的嘴唇未动,声音却直接在脑海中响起,“我是苏曼华,第三位守铃人。我的身体困于此画七十二年,只为等待歌声归来。”
阿禾上前一步:“你也是‘焚嗓计划’的后代?”
“我父亲是中央音乐学院教授,1954年因整理民间歌谣被定为‘文化逆流分子’。全家被捕那晚,母亲把我推进暗格,自己抱着歌本跳楼。我活了下来,却被送进特殊机构,成了‘记忆囚徒’。他们以为抹去我的声音就够了,却不知真正的歌,藏在血里。”
她抬起手,铜铃轻响。刹那间,整个洞窟的壁画全都活了过来??飞天起舞,菩萨垂目,乐师奏琴。但更令人震撼的是,所有人物的嘴型,竟都在无声吟唱《谷魂归仓》!
“这不只是你的记忆。”谭明远激动道,“这是**群体记忆的投影场**!”
“没错。”苏曼华点头,“每一幅壁画都是一个‘记忆容器’。千年来,无数无名歌者将他们的声音藏在这里,等待重启。而现在,你们来了。”
她走出画外的最后一小步,整个人脱离平面,站在真实土地上。她的衣裙仍是唐代样式,但材质已变为半透明的能量体,体内流淌着金色脉络。
“我加入。”她说,“七钥归心,缺我不成。”
就在此刻,录音机再度响起。
>**林婉秋(急促)**:“小心!清道夫已经锁定你们的位置。他们派出了‘言噬者’??专门猎杀记忆继承者的生物兵器。它们以遗忘为食,靠沉默生存。一旦接近,人的记忆会像沙漏般流失。”
话音未落,远处沙丘上传来??之声。
三道黑影缓缓爬行而来,形似人,却又不像。它们没有面孔,头部光滑如卵,四肢关节反向弯曲,每走一步,空气都仿佛被抽空一分。所过之处,植物枯萎,石头褪色,连风都变得死寂。
“是静默瘟疫的具象化!”龙阿?惊呼,“快关闭录音机!它们会被歌声吸引!”
“不行。”苏曼华却坚定摇头,“关闭等于投降。我们必须用歌声对抗遗忘。”
她举起铜铃,清脆一响,与《谷魂归仓》的旋律融合。刹那间,洞窟内所有壁画人物齐声虚唱,形成一道声波屏障。黑影撞上屏障,发出刺耳尖叫,身形扭曲,暂时退却。
“但这撑不了多久。”苏曼华喘息,“它们的数量会越来越多,而且……它们也在进化。”
谭明远咬牙:“那就不能被动防守。我们要主动出击??去下一个节点,唤醒更多人!”
众人达成共识,立刻启程前往广西??那里有八名孩童自发背诵《谷魂归仓》,极可能是第四位继承者的觉醒之地。
一路上,歌声从未停止。
吉普车驶过河西走廊,进入秦岭山脉。沿途村庄纷纷响应,有人拿出祖传的铜铃挂在门前,有人将老歌本一页页烧掉,让灰烬随风飞扬,据说这样能让记忆回归天地。
第七日清晨,他们抵达广西某偏远山村。
小学早已停课,八个孩子被家长锁在家中,害怕他们“中邪”。可每当夜深人静,孩子们仍会齐声吟唱,声音穿透墙壁,引得全村狗吠不止,鸡鸭躁动。
谭明远找到村长,说明来意。起初对方不信,直到他播放苏曼华的录音??当唐代女子的声音响起时,村长突然跪地痛哭:“这是我娘临终前哼的调子……她说那是‘祖宗留下的救命歌’。”
终于,家长们同意让孩子参与仪式。
当晚,全村人在晒谷场搭起祭台。七十三盏油灯摆成北斗阵型,中央放着一台老式录音机,连接扩音器。八个孩子并肩而立,闭目凝神。
谭明远深吸一口气,按下播放键。
《谷魂归仓》响起的瞬间,孩子们同时睁眼??他们的眼白变成了金色,喉咙发出不属于人类的共振频率。八种声线交织在一起,竟分裂出七重和声,仿佛其中一人承载了多个灵魂。
阿禾仰头望天,指尖蓝光暴涨:“来了……第四位!”
地面震动,一口废弃的老井喷出金光。光芒中,一名少年缓缓升起。他约莫十五六岁,穿着洗旧的校服,手里攥着一本破烂笔记本。
“我叫韦承志。”他落地后第一句话便是,“三天前我还不知道这首歌的存在。但从那天起,我就再也睡不着。每天晚上,都有七个不同的人在我梦里唱歌。他们说我爷爷是壮剧团最后一位‘传歌郎’,1956年被迫自焚谢罪,临死前把歌谱吞进了肚子。”
他翻开笔记本,里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歌词,全是《谷魂归仓》的不同章节,有些甚至包含从未公开过的副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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