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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用他自己出手。
训练两个月，让李平福带队跑一趟做业务。
偷渡方式把清莱两个团伙扫一扫，人抓来就行。
清莱距离大曲林六七十公里。
那边的拐子团队都能把业务扩张到大曲林！
反击回去多简单。
正说着电话又响了，来电是津门CEO老李。
老李22号李二兵等人抵达大曲林，他是带队的。
很快又飞回去坐镇了，还要兼顾网络水军炒作。
电话接通，老李汇报了一下确认过的第二批游客人数。
已经超过百人，具体航班日期还没定好。
电话报名想参加红线三边坡旅游项目的人还在激增。
打来请示，要不要一次攒够三四百人，申请协调包一个航班。
张凡肯定回应包机。
谈过这事，老李又带着尴尬和别扭说起了他个人的私事。
李CEO谘询他表弟也想离婚，加入勃磨相亲。
张凡懵了几秒，「你表弟离婚跑三边坡来相亲？有病？」
职工家务事，他懒得管。
但老李算不算借职务便利占便宜？
老李再次解释，吐起了苦水。
说他表弟和弟媳结婚三年，每个月上交所有薪酬。
抽包烟都要精打细算藏私房钱。
遇到红事白事局也要申请拿钱。
这就算了，没生娃，被女的嫌弃生了养不起让他多努力。
整天忽悠他上进，奋斗，还后悔结婚太早当初是瞎了眼才去领证。
弟媳妇管帐被人忽悠炒股，亏了好几万。
老李表弟说几句对方继续指责他没本事，他要有本事就不会为这几万发愁。
为此两人大吵一两个月。
张凡思索几秒，「你最好别骗我，我们是帮原本难结婚的群体相亲的。」
「不是让谁看到方便捡便宜，玩套路的。」
老李急忙发誓，真不是帮谁捡便宜，他表弟也不是渣男什麽的。
老李自身一家四口，日子不容易。
但他家庭和睦，还是他劝表弟去向姑姑借钱来相亲的。
张凡回了句想离就离就挂了。
阿香好奇道，「谈公事时，怎麽好好的你家CEO老表要申请离婚了？」
张凡揉了下头发，「我也不懂。」
他想起了一个奇葩事。
穿越前看过的（人民的名义）。
偶尔回想会有一些台词令人茫然。
比如达康同学说我每个月工资奖金可都给你了。
达康媳妇说你那点工资够女儿在国外上学吗？
达康再说那不是还有你的吗？
达康媳妇反来一刀我的工资和你有什麽关系！
现在是思细极恐。
李平福丶再到李二兵丶郭伟杰等人谈的媳妇。
后面的他没关注，阿福家的奈奈温压根没提过工资上交。
是让阿福每个月给够吃住生活费，她方便买菜做饭。
谘询以后回了冀省农村，婆婆好不好伺候。
阿福度蜜月都结束了。
也炫耀过几次，家里的财政大权，奈奈温一次都没过问。
她还是普通话太差，才陪住在这里，一旦怀孕就去冀省农村生养。
阿福在炫耀。
李二兵等人也开始炫了？
张凡神游天外，阿香坐在他怀里笑着摆手，「你在想什麽？」
张凡失笑，「没什麽，一点小奇怪的感慨。」
……
夜里十点半。
张凡还在工作，听到敲门声响了。
等他开门后，发现门外是阿香，小姐姐拎着啤酒尬笑，「我睡不着，被吓醒了。」
「不如喝点酒？之前刚睡下就梦到我中流弹死了。」
张凡点头，「正常的PTSD反应，进来吧，不用喝酒，我保证不进去。」
阿香又有点凌乱。
张凡身为超级猛男大亨，未来新晋大企业家。
这种保证靠谱吗？但她还是进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