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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后面的沈棠面带微笑，看着前面三人。
林霜眼神复杂，用极其细微的声音说道：“夫君这样的修士，很难得。”
临近午时，吕阳带着妻妾走进交叉口的一家酒楼，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欣赏着周围街道的景色。
喝了些灵酒之后，渔萱和木紫嫣便拉着沈棠、林霜说起了悄悄话，诸如什么样的单衣内衬好看，肚兜绣纹选哪种图案更合适之类的话题。
而吕阳反倒觉得有些无聊，站在窗前，目光随意地扫过街道上的修士，心中想着上次与那掩月宗妖女提及的交易。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吕阳忽然感觉腰间微微发热，他下意识伸手取出腰间的物品，看了一眼后，立刻反应过来，急忙朝街道望去。
这时，不远处一位身着黑色长袍的修士抬起眼眸看了过来，此人戴着一张狰狞的血色面具，一双眸子落在吕阳身上时，平静之中透着冷漠。
“夫君。”
“我们吃完啦。”
妻妾们走过来，一左一右挽着吕阳的手臂。
吕阳温和地说：“再逛一会儿，咱们就回去吧。”
“谢谢夫君。”两女笑容灿烂。
吕阳看得出妻妾们心情极佳。
他再次看向街道，发现那位黑袍修士已然不见，便轻轻摇头，没把此事放在心上。
……
深夜，妻妾们格外热情。
她们穿着在坊市购买的心仪物件，仿佛不知疲倦地忙碌着，床榻晃动的声音，好似在弹奏一曲优美的乐章。
几轮过后，吕阳打开虚拟面板查看，上面妻妾们的好感度并未发生变化。
“不着急。”吕阳心中暗自思忖，“再观察一段时间看看。”
妻子的好感度，单靠逛街散心恐怕很难实现蜕变，而且就算蜕变了，能否带来新的变化，他也无法预知，说不定就像银色框那样，只是多出一个金色加成。
若是如此，对他的实力提升帮助并不大。
至于木紫嫣，若好感度一直不变，等到金木双系灵根蜕变时，提升可能也会微乎其微。
“要是这次的举动没效果，就得另想办法了！”
吕阳看着蜷缩在怀中的妻妾，又看了一眼林霜，默默思索着。
虽然加入了金玉楼获得庇护，还成功制作出二阶符篆，但吕阳心底清楚，这一切就如同浮萍，根本经不起风雨的考验。
“换了吧。”那位高阶修士的声音仿佛又在耳边响起。
低头并非他所愿，他只是想在这个残酷的世界活下去，活得长久，直到再也没有人能让他低头。
想到这里，吕阳的目光逐渐变得坚定。
……
次日清晨，吕阳刚推开木窗，一阵铃铛声传来。
他淡然一笑，居高临下地看向那道俏丽的身影。
这妖女虽然魅术了得，但终究还是沉不住气，才过去不到一个月，就等不及了。
“哼。”
似乎感觉到自己被轻视，宋瑶暗自咬了咬银牙，传音道：“《千面魅术》和《鸾凤合》都在我屋里，吕符师，你敢来吗？”
吕阳呵呵笑了起来，传音回应道：“宋道友相邀，我怎会不应？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好好见识下宋道友屋内的布置。”
宋瑶一愣，狐疑问道：“你确定要来？”
“那是自然。”吕阳传音道，“想必宋道友的闺房定有独特之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