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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边的是福运值,正值会显示为彩虹,数值越大颜色越正越浓;负值则显示为暗灰色,负得越多颜色越暗淡。
很遗憾,这个扒手的两个长条框框都是暗色的。
不容易,居然全是负的,也是个人才。
他顺道去了趟派出所,跟老胡提供了线索。
回家后,发现姚栀栀还没有睡,正在给孩子拍奶嗝。
他赶紧把孩子接过来:“我来,你快休息。”
“遇到什么开心事了,嘴角都咧开了。”姚栀栀躺下,好好喘口气。
祁长霄坐在床边:“系统启动了,顺手举报了一个扒手,喏,这是系统奖励的好东西。”
他也从虚空里抓了两个东西出来。
姚栀栀接过来一看,乐了:“奶粉和奶瓶?”
“以后夜里你就不要起来了,我来喂。”祁长霄心疼自己老婆,自打有了小星星,都没有睡过一个完整的觉。
姚栀栀倒是没意见,只是担心:“你会吗?”
“会,有冲泡指南,跟着学就是了。”祁长霄熄了灯,“你快睡,儿子睡着了我把他放下,没你的事。”
好吧,姚栀栀乐得有人做奶爸。
不过遗憾的是,那个书长霖的瓜还没吃到呢,回头找个机会去北城看看。
不吃白不吃。
她可太想看到这群势利眼锒铛入狱的样子了。
嘿,她就是这么一个睚眦必报的小心眼,哼哼。
城北祁家,一群人愁眉苦脸。
“爸爸,怎么办,那个姚栀栀不会真的知道咱们的阴私吧?”祁长霖都快崩溃了。
他不过是故意写错了几样商品的价格,吓得那几天有人跑去黑市买东西,等时间一到,他再把价格改回来,说是不小心写错了。
没想到这都被人知道了。
祁国平一脸的恼火:“你从黑市商人那里分了多少钱?”
“也没多少。”祁长霖委屈死了,供销社待遇其实还算可以,但他好赌,没办法,总得把欠债的窟窿堵上。
祁国平气死了,一拍桌子,吼道:“没多少是多少?”
“就......就百儿八十的。”祁长霖脖子一缩,吓得不敢说话了。
祁国平一把抽出皮带:“给我跪下!你想吃牢饭就去吃,别连累老子跟着吃挂落!赶明儿赶紧把钱退了去,再也不准跟那群人来往,听见没有?”
“爸,我没钱啊。”祁长霖快哭了,这都什么事儿啊。
攀亲戚没攀上,反倒是把自己搭进去了,早知道他今天就不去八条胡同了。
真倒霉。
祁国平不信他没钱,啪啪抽了几皮带,挨了打就老实了。
祁长霖捂着屁股,趴在长条板凳上,杀猪一样的喙了几嗓子:“我真没钱了,输光了。”
好家伙,祁国平气得气血上涌,啪啪又是几皮带。
祁长霖鬼哭狼嚎的,又不敢违抗他老子的威严,只能一边哭一边骂姚栀栀和祁长霄。
不骂还好,骂了又要挨打。
祁国平气死了:“姚栀栀和祁长霄是你能骂的吗?啊?你以为姚敬宗是好惹的吗?别怪老子没有提醒你,你要是真的撞他枪口上,老子可救不了你!”
祁长霖认栽了,老老实实的趴着,挨完打,屁股都肿了。
还好他老子只是虚张声势,做给别人看的,要不然这几十皮带下来,怎么着不得皮开肉绽?
他捂着腚,斯哈斯哈的回了房间。
心里越想越气,等着,等他好了,非得挑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给那两口子各自来一板砖,让他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一早,他老子不知道找了多少人帮忙,愣是凑了一百块给他,让他赶紧的,把钱还了,撤清干系。
他嘴上答应了,吃完早饭蹦蹦跳跳去了供销社,中午下班的时候,经不起同事的怂恿,又去赌了。
原指望赢点钱回来,还能有点零花。
kt......
一分钱没赢,还倒欠五十块。
祁长霖傻眼了,只能心虚地回去吃饭。
祁国平问他,他只说还了还了,再也不跟那群人来往了。
祁国平可算是松了口气。
中午,姚栀栀拎着一网兜的水果下了车,祁长霄抱着孩子撑着伞,一家三口率先回到了药王庄。
换女案明天开庭,因为主犯在监狱里面服刑,所以开庭的传票和应诉通知书等文件都是直接送到了监狱里面的。
药王庄这边还懵然不知。
姚桃桃等人刚从地里回来,正在忙着做午饭,看到家门口来了人,很是惊喜。
“快,大姐,老五回来了!”姚桃桃在围裙上擦擦手,出来接下姚栀手里的水果,想抱抱孩子,又怕自己手上太脏,想想还是算了。
姚樱樱正在后面屋里冲红糖水,她来例假了,不太舒服。
闻言赶紧出来:“妹夫也来啦,快进来,坐。”
姚檬檬还没有出月子,听到动静也从东房里出来看了眼,姚柠柠留在房间里帮她照顾金豆,没有出来。
姚栀栀看着这三个姐姐真诚的笑,不像是在作假。
她真的希望她们是不知情的,这样她才能理直气壮,对四个姐姐网开一面。
她笑着坐下,心中隐隐作痛。
也许爸妈到来前的这一个小时,是她们姐妹最后的和睦时光了。
一旦身份切换,对簿公堂,她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尤其是大姐,那么听从姚二担和王芳的话,她会怎么看待全新的姐妹关系呢?
姚栀栀倒是不太担心二姐,毕竟二姐还是拎得清的。
三姐她也不清楚,她看不透三姐,总像是隔着一层雾,三姐不愿意从雾气中走出来,也拒绝其他人走进去。
剩下四姐,应该会大哭特哭吧。
哭她们的姐妹情再也回不去了,哭她再也不能没心没肺的依赖这个小妹了。
哭过之后呢?
反目成仇?还是?
姚栀栀很难受,但是一想到她们当中也许有人早就知情了,她的这份难受又很快消散了。
她坐在院子里的树荫下,看看这个曾经生活过的院子,感慨万千。
她在这里差点死了,又在这里活了过来。
她从这里出嫁,又回到这里,准备一刀两断。
不变的是这个院子,变的人心,是身份,是岌岌可危的姐妹之情。
她的嘴角始终扬起一个弧度,含着淡淡的笑意,可是她知道,她根本高兴不起来。
骨肉重逢的喜悦是值得铭心刻骨的。
可是姐妹反目的危机,也足够沉重,压得她心里沉甸甸的,有种窒息的痛。
她站了起来,起身往姚檬檬的房间走去。
“姐夫不是上门女婿吗?怎么孩子跟他姓?”姚栀栀尽量心平气和,闲话家常。
老四蠢,应该看不出来她复杂的情绪,聊聊天可以缓解一下。
姚檬檬果然没有看出来什么,只是叹气:“有什么办法呢,咱爸妈被抓了,家里没有长辈撑腰,他爸妈知道我生了儿子,第二天就瞒着我去报了户口。等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
“这事姐夫知道吗?”姚栀栀不意外,一个家里没了长辈支撑,子女确实容易被人欺负。
哪怕这两个长辈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本身也会欺负孩子。
这是两种不同的欺负,不可同日而语。
姚檬檬摇头,不清楚。
姚栀栀也不好妄下结论,不提了,她看了看金豆,小鼻子小眼睛,还看不出来像谁。
像谁都好,别像他的姥姥姥爷就行,偷偷报户口的爷爷奶奶也最好是敬而远之。
哎,又是一本难念的经。
姚栀栀抱了抱孩子,塞了五块钱的红包:“没带东西回来,你自己看着买点吧。”
“不用不用。”姚檬檬想把钱还回去,姚栀握住她的手,“二姐她们去看我,也替你给了红包的,收下吧。”
姚檬檬笑笑,靠在床头:“老五,咱俩还真是有缘呢,一前一后都生了个小子,等会可千万要看仔细了,别抱错了。”
这话也许是无心的,姚栀栀听着却不太舒服,随口应付了一句,出去了。
回不去了。
如果是以前,这么一句话,她不会多心的。
毕竟姚檬檬粗枝大叶傻里傻气的,怎么会有换孩子的想法。
可是现在………………
她看着院子外的天空,心头涩涩的,难受。
正好姚柠柠出来拿尿布,看到她这惆怅的样子,有点心虚,几次想开口说点什么,想想还是憋了回去,拿了尿布就进去了。
姚桃桃还在厨房忙着,姚樱樱喝完了红糖水也去打下手了,姐妹俩在厨房有商有量的。
“桃子,你先忙,我去大伯家看看有没有肉,借一块过来,妹夫难得过来,就一点素菜实在是不好看。”姚樱樱擦了擦手,准备出去。
姚桃桃明白,叮嘱道:“实在不行就去鱼塘那里买条鱼,也没多少钱,攒攒就有了。”
“要么把汤阿姨送的母鸡杀了吧?”姚樱樱琢磨着都这个点儿了,就算有鱼也只是一些边角料了。
每天鱼塘的捕捞都是有定数的,虽然不需要票,但是只有五十斤,一整个生产队的人家,都指着那五十斤抢购呢。
十去九空。
姚桃桃沉思片刻:“那行,杀了吧,反正檬檬奶水不好,留着下蛋不如让她也补补。”
“要不我还是先去看看吧,说不定今天运气好呢。”姚樱樱犹豫了,家里原本有一只母鸡,檬檬生孩子的时候已经宰了,这只舍不得再宰了。
姚桃桃点点头:“快去吧,实在不行,叫上大伯,跟小队长说说好话。”
“好。”姚樱樱出去了,去邻居家借了车。
每次借车,都要被念叨,事后少不得要帮人家挑粪除草,作为答谢。
哎,穷日子真是折磨人。
到了后面姚敬业家,姚樱樱说明来意,姚敬业吓了一跳,他知道快开庭了,前几天就收到了法院寄来的证人出庭通知书。
也不知道她敬宗他们来了没有,他试探了一声:“就他们两口子带孩子?”
“对啊,大伯你家到底有没有肉啊?”姚樱樱急了,马上十二点了,再拖下去,午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好。
姚敬业赶紧去水井那边,把吊着一块五花肉拿了上来:“拿去吧。”
姚樱樱松了口气,眼泪都快下来了:“太好了大伯,不用杀母鸡了,谢谢大伯,我一定尽快还你。”
“你跟老五说一声,等会我去陪女婿喝酒。”姚敬业吃不准姚栀栀回来做什么的。
按理说,她不缺钱,应该不至于空手回来。
要不然,姚檬檬结婚的时候,她那么大方干什么?
那就只能是故意的了。
故意不带肉回来看姐姐,看的还是生了孩子的姐姐,目的呢?
试探?试探什么?
当然是试探姐姐们对她的态度,试探几个姐姐到底值不值得再交往下去。
意识到这一点,姚敬业猛然醒悟,姚敬宗一定回来了!
这是让姚栀栀跟女婿过来探路呢!
赶紧的,他去水缸里把养着的大黑鱼捞了出来,一起提到了前面。
他得表现得好一点,争取敬宗弟弟的原谅。
来到院子里,他看到低头沉思的姚栀栀,心说果然是猜对了。
赶紧笑着喊了一声:“老五和女婿回来啦?”
姚栀栀站了起来,看向姚敬业的时候,差点没能忍住怒意。
祁长霄赶紧把孩子塞她怀里,遮掩一二。
“大伯来啦,怎么还提了条鱼。”他笑着上前打招呼。
姚敬业笑呵呵的:“哎,难得你们回来,当然要做顿好的,快歇着去吧。我来杀鱼。樱子,给大伯拿把刀来!”
姚樱樱有点意外,大伯今天怎么这么大方?
赶紧拿了刀出去,又找了个红色的圆盆给他盛水。
姚敬业就这么蹲在水井边上,刀背向下,啪啪两下,拍晕了大黑鱼。
这鱼浑身黏糊糊的,劲儿又大,活着难杀,只能拍晕了,不然会得到处都是。
看着他手起刀落,利索地把鱼宰了,姚栀栀眼里的怒火还是澎湃燃烧着。
祁长霄怕她沉不住气,又把她推回了姚檬檬房间里。
孩子他抱着,撑着伞,晒不到的。
姚檬檬看到妹妹进来,又开始撒娇:“栀栀你喂奶疼不疼啊,我都被金豆嘬淌血了。好疼啊。”
“疼。”姚栀栀坐下,再次掀开薄毯看了看金豆,她要把两个孩子的特征记清楚了,以防万一。
虽然她知道,祁长霄紧张孩子,不会让药王庄的任何人经手的,可她就是忍不住。
干脆试探道:“四姐你可得把孩子看好了,前阵子我婆婆接了个案子,两个表姐妹一起生产,表妹嫉妒表姐嫁得好,就趁着表姐昏迷,把孩子偷换了。还好孩子生病,验血型匹配不上,这才东窗事发了。不过还是隔了四五年才发现,现在两家闹
掰了,还差点闹出人命。”
姚檬檬震惊不已:“不是吧,这个表妹也太恶心了,怎么能这么做呢?她有没有遭报应啊?”
“没有。活得好好的呢。”姚栀栀想到王芳,虽然被抓了,可不也是活得好好的吗?
想想就来气。
姚檬檬气得坐了起来:“那个表姐脾气太好了吧?要换了是我,非得弄死表妹不可!”
“弄死了孩子谁带?”姚栀栀也不知道姚檬檬是不是演的,起码看着不像,姚檬檬要是真的有这个心眼子,不至于婚前闹出那档子事出来。
姚檬檬确实没啥心眼子,不断叹气:“你说得对,看来只能忍忍了,可是好气啊,就没有办法让他们去坐牢吗?”
“有,把案子往拐卖儿童上去定性。快开庭了,希望法律给表姐一家一个公道。”姚栀栀说这话的时候,直直的盯着姚檬檬的眼睛。
姚檬檬义愤填膺:“到时候你一定要告诉我宣判结果啊,判个无期徒刑都不为过吧,人家的亲儿子就这样流落在外面四五年啊。”
“就是啊,无期徒刑都不为过。”姚栀栀敷衍着,看了眼一旁沉默不语的姚柠柠,“三姐,你觉得呢?”
姚柠柠不敢抬头,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姚栀栀蹙眉,伸手挑起这个姐姐的下巴:“你没睡醒?”
“没…………没有......”姚柠柠扭头避开她的视线,“来例假了,不舒服。”
“哦。”姚栀栀冷着脸,“跟大姐一起来的啊。”
“嗯。”姚柠柠想要出去,手里拿着换下来的尿布,借口现成的。
姚栀栀却拦着她:“三姐不欢迎我回来?也不跟我说话。”
“没有。”姚柠柠慌了,“我,洗尿布。”
“三姐先告诉我,你觉得那个表妹该不该判刑呢?”姚栀杵在门口,姚柠柠无处可逃。
只得点点头:“应该的。”
“可是三姐,万一表妹的孩子找表姐的孩子报复呢?”姚栀栀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继续守在房门口。
姚柠柠想了想:“那就搬走,离开。”
姚栀栀笑了:“三姐,我听说知情不报也算是共犯呢,也不知道表妹的另外几个孩子会不会被判刑,他们老早就知道了。开庭那天正好我有空,你陪我去看吧?”
“我要照顾你四姐,没空。”姚柠柠推开了姚栀,逃也似的出去了。
姚栀栀的心沉了下来,她看着一头雾水的姚檬檬:“四姐陪我去吗?”
“好啊,我出月子了吗那时候?”姚檬檬已经闷死了,正好打算出去透透气。
姚栀栀笑了笑,没说什么,出去了。
弄得姚檬檬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老五跟三姐怎么了。
无奈,正好看看她家的金豆豆,叹了口气:“算了,搞不懂老五想说什么,金豆豆,你陪妈妈说话好不好呀?”
金豆没理她,睡得香着呢,睡梦里还不忘咕哝着小嘴巴,好像还在吃奶似的,粉嘟嘟的,真可爱。
姚栀栀去了厨房,又把她杜撰的案件说了一遍,试试这边的两个姐姐。
姚桃桃干脆直接,双手叉腰,骂道:“怎么有这种贱人?要我肯定找个没有人的山疙瘩,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她,回来继续过的我日子!”
可以,是二姐的作派。
姚樱樱哭笑不得:“你呀,可别杀人不成反把自己搭进去了。要我说,就应该报警,等法院宣判,该几年就是几年。自己动手太不划算了,万一东窗事发,孩子就没了亲妈,过两个月男人就找个新的回来,磋磨你的儿子,让你死都死不安生。”
姚桃桃沉默了,有道理,可是好气啊。
越想越气,剁鱼的时候哐哐哐的,泄愤呢。
姚栀栀出去了,水井边的黑鱼内脏引来了两只野猫,正吭哧吭哧急呼呼地吃着。
姚?栀忽然觉得姚二担和王芳就像那野猫,急不可耐,恶形恶状,也不管吃的东西会不会拉肚子。
不,野猫比他们高贵多了,野猫不会偷别人家的孩子,不会把自家的孩子塞给别人家去过好日子。
姚栀栀的怒火忍到现在,已经像那活火山,就要喷发出来了。
这时候门口有了动静。
她的亲生父母来了!
一起过来的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一个嫂子,四个小娃娃,穿着警服的婆婆。
姚敬业正在院子里剥蒜,见状赶紧站了起来。
得亏他聪明,赌对了!
他笑着迎了上去:“敬宗弟弟!什么风把你吹回来了!快快快,进来坐!”
说着他冲院子里喊道:“樱子,桃啊,你们两个随便谁,快去把其他几个叔叔伯伯喊过来,家里来贵客了!”
樱桃姐妹赶紧出来看了眼,一看就愣住了。
姚桃桃诧异地盯着姚淼淼:“大伯,这个姐姐是谁啊,跟栀栀长得好像啊。”
姚樱樱没说话,她那会儿六岁了,记事了。
虽然十八年过去,她早就记不清那些过客的长相,可她多少有一点朦胧的印象。
脑子里过了一圈,她试探着问道:“是敬宗伯伯和杏姨吗?”
姚敬宗没有理会,他面色冷肃,不苟言笑地看着姚敬业。
他倒要看看,这个堂哥到底要怎么表演。
姚敬业赶紧笑了笑:“可不是吗,快去。”
姚樱樱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走到姚森森跟前,看了又看,想问点什么,只觉得口中干涩,嗓子干哑,只得回头看了眼姚敬业,想从他的眼神中看出点什么。
可是姚敬业回避了她的目光,她只好硬着头皮出去了。
一旁的姚桃桃则赶紧回到厨房,把火熄了,再去堂屋门口把姚栀拽了过来,拽到姚淼淼面前,看了又看。
震惊地捂住了嘴巴。
姚桃桃大惊失色:“老五,你......你刚才说的那件事,不会就是在说你自己吧?”
姚栀栀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推开了姚桃桃,一手挽着她的爸爸,一手挽着她的妈妈,往堂屋去了。
消息很快插上翅膀,飞遍了整个药王庄。
姚家宗亲全都来了,就连公社主任都被惊动了,民兵队长,妇女队长,各路大小生产队长,把个小小的院子挤得没法落脚了。
好事的邻居也都围了过来,反正要收早就过去了,公粮也交了,秧苗插好了也匀好了,草每天都要拔,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整个姚二担家,被围得水泄不通,够不着看的干脆跑到左右邻居家里,爬梯子,趴墙头。
还有的干脆爬到门口的草垛上,站得高,看得更清楚。
在众人或期待或兴奋或惊恐或紧张的目光中。
姚敬宗握紧了姚栀栀的手,掷地有声地开口:“我这次回来,是要向大家宣布一件事情。姚栀,是我和谢春杏的亲闺女。”
什么?
整个药王庄的吃瓜群众都震惊了,不会吧?
姚二担家那个总被欺负的小女儿,居然是姚首长家的千金?
奇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