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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死物。
Ethan抬起眼眸，视线落在李里的脸上，打量着她鲜活的神情。
她蹙着眉，正因为Ethan没理她而不耐烦。
在Ethan看过去时，又马上调整表情，挤出一个讨好的笑。
Ethan牙齿痒了，他想要咬她。
想要穿透那层薄薄的肌肤，让牙齿陷入她的血肉中，在她的身体里注入毒素，让她从此丧失自主思考的能力，成为一具躺在床上供他亵玩的玩具。
李里不知道Ethan现在脑子里在想什么，但他落在她的身上的视线让她觉得，他没想什么好事情。
“Ethan！”李里出声叫他。
Ethan眨眨眼，从自己的臆想中回神。
“你走神了。”李里提醒他。
Ethan突然撩唇，似笑非笑的看着李里，开口问，“你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吗？”
李里知道就有鬼了，她摇头，“我不知道。”
Ethan看着她，言语轻柔。却骇人，“我在想，要不要往你身体里注入一种毒素，这种毒素可以侵蚀人的大脑，让人丧失思考的能力变成植物人。这样，你就只能乖乖躺在床上哪里都去不了。”
李里不知道这疯子怎么突然冒出这个念头，吓得她后背发凉，身体下意识往椅背上贴。
“不是，你好好的怎么突然冒出这个念头，我是哪里又招惹你了？”
李里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被这疯子给逼疯。
Ethan摇头，“你没有招惹到我，是我自己想要那样做。”
李里怕了他的想一出是一出，立马道：“你别冲动，你要是真的那样做了，那我就变成一个有温度的死人了，不会说话，也没有反应，那样多没意思对不对。”
Ethan还真顺着李里的话想了想，确实，如果李里当真变成了一个植物人，那样他也会丧失很多乐趣。
他喜欢李里的声音，也喜欢看李里丰富的表情，更喜欢李里的性格。
唔...看来还是关起来更好。
重新改变了想法，Ethan点头赞同李里的话：“你说的对。”
成功捡回思考权的李里深吐一口气，想要赶紧从Ethan身边逃走的思念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这事得抓紧了，不能再推后，得跟拿到证据一起策划才行！
趁着Ethan短暂的恢复正常，李里趁机问，“那我明天可以去跟她吃饭吗？或者，你打算帮我了？”
Ethan看了她两秒，身子突然前倾，“李里，我们来打个赌吧。”
李里听到这个赌字，就直觉不会是什么好事。
但以Ethan的性格，他一旦提出来，就没有她拒绝的资格。
“怎么赌？”她只有配合的资格。
“就赌这个女孩能不能帮到你，我赌不能。”
“赌注是什么？”
Ethan扬唇，“你要是赢了，我帮你拿到你想要的证据。”
李里盯着他，“那我要是输了呢？”
“Lili,你要是输了，就得心甘情愿的给自己戴上镣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