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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对上白虎疑惑的眼神，然后，咧嘴一笑。
毕竟，白虎算是前辈，该有的礼貌还是要有的。
白虎：？？？
它看到了什么？
这是什么，玄武？
玄武在对它笑？
这对于白虎来说，是仅次于发现玄武重生，第二令它感到惊悚的事情。
即便是玄武陨落之前，白虎都没有想过能看到玄武的笑容。
白虎瞬间有种想要逃离的冲动。
‘这不对劲，这一定不是现实，这是‘他们’的阴谋！关键是，我还有什么值得‘他们’谋划的吗？……’
老黑一笑，差点把白虎为数不多的cpu给烧了。
“白虎大神，你怎么了，不认识了？对了，还未自我介绍，我叫林川，他叫老黑。”
林川自顾自介绍道。
“老……老黑？”
白虎奇怪地看了林川一眼，仿佛在看什么珍奇物种，又带着浓浓的好奇：你竟然还活得好好的？
随后，白虎再次认认真真地看向老黑， 包括他身上突起的甲壳、铭文以及最关键的能量波动。
之前，白虎根本就不会想到玄武可能出现在这里，所以没有怎么探查过这些。
越看，越觉得惊奇。
无论是龟甲上的铭文，还是散发出来的玄冥的气息，都表明，这是货真价实的玄武。
“老……老大？”
白虎不敢置信地问道。
老黑：？？？
他也没想到，还能被白虎大神喊老大。
（注：四灵排行，众说纷纭，没有统一定论。玄武主北，以北为尊。
这里，以玄武为首。）
老黑对于四圣兽的印象，只有简单的四个名称罢了，没有任何其他的概念。
对于眼前的白虎，他也没有任何记忆。只觉得，对方虽然死了，但曾经的实力比现在的自己强得多。这声‘老大’，暂时担当不起。
“我……”
老黑正要否认。
“老大，你现在，怎么这么弱了？”
白虎惊讶过后，则是对老黑实力的感知，才登神六阶，太弱太弱，这点实力，怎么敢在仙族的地盘晃荡的？而且，还带着一堆拖油瓶。
老黑默默闭嘴。
好小子，等着老子把你的骨头全部收集起来，先复活，然后再拆了，再复活……
“白虎，他是玄武，但不是你曾经的‘老大’。我不信你感知不出来。”
林川出声，开口说道。
“是啊，老大已经彻底陨落了，一丝真灵都不存在，全部被他镇守的冥域吞噬。
老大不死，‘他们’都不会安心。”
白虎神情低落，脑海中，闪过那个如山岳般的身影，以及他死前对着天空的怒吼：
“欲断幽冥，先斩吾身。玄武可死，冥域永存！
这里，也终将是你们的归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