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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少部分有信仰的人，大家都是学了唯物论的现代人。
哪怕是死后的亡灵，和活人也是完全不同的物种。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这世界上大部分人都觉得人类才是掌控者，那么这种关系就很方便被挑拨。
特别是——虚境，本就是规则的遗留产物。
是没有感情的执行者，只追求结果的失败品。
白练觉得有点恶心。
虽然早就想到会爆发一次战争，但却没想到会这么快。
社会依旧在运转，但很快人们就发现上面似乎开始动用军队了。
白练吩咐下去，让领域内的亡灵最近出去的时候注意一些，然后随便在迷宫里捞了一个少爷，找到他的家，把人丢了进去。
五分钟后，别墅内乱了。
半个小时后，白练看到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
厉奇被送进了私人医院，他的两条胳膊都没了，模样凄惨吓人，送进医院的过程中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的抽抽。
老人身姿英挺，气质卓然，自来到医院后，就在病床前寸步不离。捂着嘴和谁打了三个小时的电话。
没了代理人的虚境什么都不是。
虚境会一步一步的尝试，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完成世界意志遗留的“遗言”。
那么，也没必要周旋了。
既然注定要乱，这场乱，为什么就不是她推动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