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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小群给蔡航介绍了白练的身份，还顺便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好好干。
在蔡航一头雾水的目光中，康小群离开了，原地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蔡航本就怕她，康小群离开后更是大气不敢喘一声，在蔡航紧张的不敢看她的氛围中，白练才终于问了一句话：“你们的技术，都是由你们自己研发的吗？”
如果是虚境提供的技术的话，那么中间一定有一些技术断层，这些事情核心人物一定是十分清楚的。
但这句话问出来显然像是在挑衅蔡航的基本职业素养，他坚定地开口：“我们的技术每一步，都是按照我们自己的思路进行研发的！甚至可以细节到每个硬件的功能，我都如数家珍！”
看到蔡航如此信心十足的模样，白练淡淡笑了，“别紧张，我就是问问，你真的清楚，对吗？”
蔡航这时似乎早已忘记了白练给他带来的恐惧，目光直视白练，“我很清楚。”
“很好，那没事了。”白练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既然没有虚境插入其中，说明我们公家那边的设备还并没有被侵入，毕竟民调局也不是躺着干吃饭的。
但这件事也侧面证明了，其实虚境，也并非是无所不能的。
敌人没有想象当中的危险，白练还是很欣慰的。
“对了，你堕化的进度已经减少了吧？脑袋已经清醒的话，可以抽空给咱们这里搞一些你擅长的事情。”
这个人是研究员，也可以做技术研发，说不定还真的能在鬼城里面搞出什么东西来。
白练是真的不想看这些家伙继续霍霍这些房子了。
看那个成安区公安局，里面已经变得像灵堂了，白练见多识广看一眼也觉得渗人。
并不是装扮的有多么可怕，而是它的原身，可是一个威严正直的公安局啊！
刚回到学校，白练就遭遇了来自校长、老师们的轮流关切，上课的时候祝翼还时不时的用担忧的目光看过来，好像她得了什么重病一样。
下课后祝翼见她没睡觉，就开始关切的问：“老师说你住院了，你身体怎么样了？不舒服吗？为什么上课不睡觉了？”
在这小孩眼里，好像她上课不睡觉是一件极为不正常的事情。
白练扯了扯嘴角，“没事，老毛病了。”
“你身体不舒服一定要说哦，我、我……”祝翼小朋友脸有点红，白练后面的话没有听清，凑近了他，“什么？”
“我会担心的！”说完，祝翼小朋友就突然站起来，蹬蹬跑掉了。
几个室友又过来问情况，白练也一一搪塞了过去，随后打了一个哈欠，又困了。
祝翼小朋友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再次趴在桌子上睡觉的白练，周围的声音都下意识减小了，祝翼抿唇，小心翼翼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下节课竟然要小考。
白练不知道为什么小学一年级还要什么小考，她眯着眼睛看着自己面前的试卷，祝翼小朋友以为她不会做，特意把自己的卷子移过去了一点，光明正大地想让白练抄。
白练瞥了眼他，心理年龄二十多岁的人不至于抄一个小学生的作业。
把祝翼小朋友的试卷推回去后，白练写了个名字，随后又趴回了桌上。
她很早以前就想这样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