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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婉的目光落在照片上，看着画面里那个被傅辞揽住、神情带着些微羞涩的自己，微微有些失神。
察觉到她的异色，傅辞眸光微动，将手机屏幕往她面前递近了几分，放大了一些细节，
“姐姐你看，这照片拍得真好。”
“还…行吧。”宁婉像是被那画面烫到一般，别开脸，强装镇定地补充了一句，“……反正主要目的是为了省钱。”
傅辞望着她泛红的耳尖和紧绷的下颌，唇角勾出温柔的弧。前路虽长，可此刻，他似乎已经看到了一丝光亮。
临走前，他特意问摄影师要了一张照片。
“你干什么？”宁婉惊讶地问道。
“难得拍照，留个纪念。”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合照，他要留下来，以作纪念。
宁婉愣了好一会儿，才从唇缝里挤出一个干巴巴的“哦”字……
傅辞把照片妥帖地放进口袋里，明天他要买个相框，把照片裱起来。
以后，他们结婚了，他会把这张照片放在家庭相册的第一页。
等有了孩子，他还会告诉孩子，这是爸爸妈妈的第一次合照，也是爱情的开始。
若是宁婉此刻看他，定会发现这个自带清冷感的男生，眼角眉梢都浸着蜜糖般的笑意，笑的跟不值钱似的。
出了餐厅，傅辞提议道：“时间还早，最近新上映的电影不错，要不要去看。”
宁婉拒绝了。
“不算早了，已经七点了，改天吧。”
夜风吹过，带着丝丝凉意，把她从那一顿浪漫到近乎梦幻的晚餐中吹醒了。
她忽然意识到，她和傅辞之间的距离……过于近了。
回想这一天——
红玫瑰、情侣餐厅，再到那张亲密无间的合照。
有那么一瞬间，宁婉怀疑，傅辞是不是对她……有些不一般。
可转念一想，拍照是她自己决定的。
餐厅只是一个吃饭的地方罢了，红玫瑰是因为傅辞心地善良……
那个最不妥当的行为，是她决定的，和傅辞没什么关系。
而且，傅辞一直喊她姐姐的，哪会对她有那样的心思！
倒是她，有那么一瞬间……
她就不该为了省那四百多块，拍什么照片。
以后还是要保持适当的距离才好。
毕竟是闺蜜的弟弟。
女人的脸色在夜色中变幻莫测，时而恍惚，时而坚定，像是在与某种看不见的情绪拉扯。
傅辞察觉到她的异样，关切地问：“怎么了？”
“没什么，”宁婉已经整理好思绪，神色坦然道，“我们回家吧。”
“好。”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