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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口，楚慕瑶就后悔了，想要挽救却根本来不及了。
因为陆辰野已经转过头，用一双深邃的眼眸静静地看着她。
一瞬间，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只有窗外烟花还在不断绽放，将两人的脸颊映照得忽明忽暗。
沉默了片刻，陆辰野终于才缓缓开口：“因为你是我的妹妹。”
楚慕瑶的心猛地一沉。
她知道自己是陆老爷子认下的义女，按道理确实该叫他一声“哥哥”。
可这个回答，却不是她想要的。
抿了抿唇，她抬起头，鼓起勇气迎上他的目光，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执拗。
“可是在义父还没认我做义女之前，你就已经帮过我很多次了。不管是我创立锦绣工作室时你给我投资，还是我被胡老板欺负你救了我……”
她不相信这些帮助仅仅是因为后来的“兄妹”情分。
陆辰野脸上的笑容慢慢淡了下去。
他看着楚慕瑶，眼神复杂难辨，里面有她看不懂的情绪在翻腾。
窗外的烟花还在继续，可楚慕瑶的一颗心却彻底冷了下去。
但她也知道，她必须尽快说些什么来缓解气氛。
否则，自己冲动之下说出的一个问题，就会彻底毁掉她和陆辰野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联系。
“对不起，是我冒犯了。”楚慕瑶突然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尴尬的气氛。
陆辰野回过神来，惊讶地看着她：“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的话还没说完，楚慕瑶就继续说了下去：“不管怎么说，今天你帮了我大忙，我都该感谢你。这杯酒，我敬你。”
说罢，她端起红酒杯，朝陆辰野抬了抬。
陆辰野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酒杯，和她碰了碰。
用餐结束，陆辰野亲自开车将楚慕瑶送到她住处的楼下。
看着楚慕瑶的背影消失在楼道口，陆辰野站在原地，许久未动。
他当然感觉到了楚慕瑶的心意，可是他却不能接受，只能一次次地逃避。
次日，锦绣工作室。
方云冲进楚慕瑶的工作间，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激动：“老板！BS刚才来电话了，他们要请你给下一期杂志设计时装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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