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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掌柜大义。”门前忽传一道朗声。
沈砚与夏临踏入。
苏昭刚要发问为何此时登门,看见夏临一身血迹,收了那句,改为:“发生何事?”
“说来话长。”沈砚道:“苏掌柜的金创药效果显着,能否劳烦施以援手。”
苏昭示意长福,后者将夏临接手,搀扶着走进客房。
“来时路上我查看过,都是些皮外伤,这个时辰医馆大多歇业,不及时上药恐怕夜间发热,只能来此叨扰。”
苏昭觉察奇怪,却一时说不出是哪里奇怪。
沈砚目光急切而真挚,她望不出端倪。
夏临的伤又是切实存在。
于是暂且搁了心绪,去取来药品。
尤松已打来热水,又备好几方净帕。
“再去取些白酒。”她补道:“灶间有一罐。”随后转向长福,“你去那糟老头家,要点医治伤后致热的药,有备无患。”
“你将他衣服除去。”她抬头对沈砚道。
夏临看了看苏昭,如今他也知这姑娘不过二十左右,并不是长他十几岁。当着她面褪衣,多少有些露怯。
闪躲间,牵扯伤口,一时忍不住咧嘴。
苏昭最见不得男子婆婆妈妈,夏临虽未伤筋骨,但从血量看也颇为严重,不宜拖久,忍不住翻了白目,急道:“我连你大人都看了,你还算得上什么?”
一旁沈砚禁不住手团在唇边,轻咳一声。
苏昭才意识说了什么,但也无力回还,继续道:“若实在不愿,让你家大人一人上手便是。”
“罢了。”夏临一副视死如归,“我脱便是!”说罢手忙脚乱去找扣别。
“你衣服都粘在伤口上,不能硬拽。”苏昭示意他背趴过去。
尤松取回酒,苏昭接过,又拿出剪刀,淬了酒,小心沿伤口外沿剪开。
随即让尤松拿着净帕,蘸着酒拭净周遭血痂,伤口一一浮现。
尤松惊得倒抽口气,又竭力憋住。
饶是苏昭也怔了怔。
伤口蜿蜒攀爬,又锯齿交错,血水还在隐隐渗透。
刑狱的手段苏昭也见过,鞭子都缀着倒刺,抽甩上去,拔肉带皮。
也立时明了沈砚刚刚一句带过“医馆关闭”的遮掩,寻常大夫看过便能识破这是受刑而致,况且二人还着官衣。
“这金创药烈,你忍着点。”苏昭拔开瓶塞。
尤松俯下身,将一块帕子递到夏临嘴边。
夏临别开头不肯。
苏昭也不劝,直接扬手将一撮药粉扣在伤得最深处,药沫被涌出的血冲淡,她又加大了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