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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薇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收紧，指节泛白。
视频里的苏瑶虽然保持着完美的微笑，但那双眼睛——杜薇凝神盯着屏幕里的那双眼睛。
这不是原来对那个苏瑶了，原来的苏瑶对然对杜薇一向来者不善，可那双眼睛是纯粹直接的，现在这双眼睛，幽深诡谲，总觉得里面藏了些什么阴暗的秘密。
"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杜薇猛地抬头看向童静。
小助理没有明白杜薇的意思，她以为杜薇问的是苏瑶为什么突然做出了这个决定："就、就在半小时前，苏瑶突然说要去洗手间，回来后就宣布退赛......"
訾晨辉突然抓住杜薇的手腕，凝神看着她："我们换个地方说。"
杜薇默契地对訾晨辉点点头，跟他一起离开排练厅回到住处。
……
与此同时，星光璀璨的主创团队们可以说是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导演急匆匆地给苏瑶的经纪人打电话破口大骂：“你们怎么回事儿？怎么单方面解约了？我们的官方预告已经发出去了，下一轮竞演的门票已经被抢光了，你们要退赛？让我怎么跟投资人交代！”
苏瑶的经纪人也是哑巴吃黄连，“哎呦喂，我也联系我瑶瑶姑奶奶呢，她这个事儿，我完全不知道啊！”
舞者们的住处由节目组统一安排，由于他们中间没有什么重量级的大明星，所以对于住处的要求也不是特别严格。
杜薇的住处并不算大，但布置得极为雅致，充分利用了有限的空间。
墙角的香炉里燃着淡淡的檀香，窗帘半掩，透进几缕斜阳。
訾晨辉反手关上门，目光凝重地看着杜薇。
"你发现了什么？"他低声问道。
杜薇将手机递给他，屏幕上依然静音播放着苏瑶的退赛声明。
她指着苏瑶的眼睛："你看这里，她的眼神变了。原来的苏瑶虽然对我有敌意，但那是出于舞者之间的竞争。可在这个视频里，这双眼睛里藏着太多东西，让我觉得陌生，像是个不认识的人......"
"像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訾晨辉接过话，探究的眼神看着杜薇。
杜薇点头："对，就像是她的灵魂被替换了。"
说完，她又默默斜着眼看此时此刻的“訾晨辉”，“就像你一样。”
没错，此时此刻的訾晨辉，也不是杜薇所认识的那个訾晨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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