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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枭：“……我不看小说。”
“那你有没有什么变化？”
林挽月：“我……我刚才忽然头疼，去旁边的宾馆躺了会，这算吗？”
白枭：“你现在在哪儿呢？还在宾馆？”
林挽月：“没有了，姐妹，我马上要回学校了。”
“你还跟我妹妹在一起吗？趁这个时候多关心关心她，不就妥了吗？”
白枭：“你养母把我赶出来了，你回学校马上跟我联系，我要见你。”
林挽月：“……好。”
真是粘人！
挂了电话，周野立刻问她，“刚才在跟同学通话吗？”
林挽月点点头，“嗯，我闺蜜。”
“那你们刚才谈到谁……变异了？”
林挽月神色谨慎起来，“周警官，这件事只能告诉你，告诉别人，他们肯定都会把我当成神经病！我闺蜜我都不敢说！”
“宋欣然，你还有印象吧？”
“当然，”周野笑得无奈，“你是不是以为我脸盲啊？我对她印象很深刻，因为是我亲自把她的照片挂到了派出所网站上的！”
林挽月感动地看着他，“我只是想吓唬她，让她少招惹我，没想到你真的那样做了……”
周野无所谓地笑了笑，“你接着说，她怎么了？”
林挽月顿了一下，没有再说宋欣然，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周警官，你对我脸盲吗？”
听林挽月这么问，周野便知道这里面有问题，便实话实说了，“你知道的，我们当警察的，首先要有一双好眼力，但是我每次看你，好像都跟上次很不一样，但也不是完全不一样，这种感觉很难说，但如果不是你主动找我说话，我真不敢认你。”
林挽月面色平静，“你的反应很正常，我给你看我以前的照片。”
她从手机找出一张照片给周野看。
周野只瞄了一眼，就把车停在了路边，然后接过手机，一边看，一边与真人比对。
林挽月：“这是一个月前的照片。”
周野的神色更加凝重，“有不化妆的照片吗？”
林挽月：“没有。”
周野：“……”
“你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比如说哪里不舒服？”
林挽月想了一下，“就是有些嗜睡，有时还忽然感觉头晕。”
周野捏着下巴，有些为难地问道：“你有你父母的照片吗？”
林挽月立刻找出一个相册，相册名字是三颗爱心。
“这里面都是。”
周野立刻查看起来，这一看之下，眉头越皱越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