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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太遗憾了。”卓越苦笑一声。
在他的想法中，黎曼猜想的证明一共分为四步，卓越完成了第一步，陶哲轩和玛利亚姆完成了第二步，弗沃特斯基完成了第三步。
当然，陶哲轩和玛利亚姆也完成了第一步，弗沃特斯基也完成了第一步和第二步。
现在就差最后一步就可证明出黎曼猜想。
但是，就这最后一步，却将他们所有人都拦住了，卓越感到很遗憾。
黎曼猜想作为数学领域最难的猜想，如果证明出来，地球科学又前进一大步。
这会素数和量子力学的研究加速！
量子力学研究加速，其余所有科学都连带着加速。
现代科学是以量子力学和相对论为主导，连带着其余所有科学一起研究。
量子力学和相对论，任何一项有进步，其余科学都会跟着进步。
这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研究。
两人又聊了一些国际科学界的杂事和一些学术问题。
直到深夜两点，卓越打了个哈欠，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表情一怔，道：“都两点多了。”
说完看向弗沃特斯基笑道：“不好意思，耽误你这么长时间，不打扰你了，我们回去了。”
说着站起身！
“行！”弗沃特斯基也站起身道：“我们交换个名片吧，以后常联系。”
“好！”
说完两人各自拿出名片互相交换，然后卓越和项阳向外面走去，回到各自的房间洗澡后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卓越就坐飞机回京都。
至于林教授说的喝酒，他可没心情和对方喝酒。
倒不是现在自己地位高了，就不屑和地位低的人喝酒，而是他和林教授不熟，两人只是说过几句话，所以他不会和林教授喝酒。
现在他地位高了，想和他攀关系的人太多了，他不能每个人都去应付吧！
兔子国有一句老话叫，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卓越平凡时，不会有人来攀附他，而他成名后，无数人想着法子想和他攀关系。
送钱送物送房子，邀请他掌管某研究所，帮他们做实验的，或者一起做实验，这些都是很普通的事情，还有送女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