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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行连忙摇头：“怎么会呢！您和曹掌柜，这叫相爱相杀！”
“这小子，会说话，走吧！有你在，老曹还能收敛点。”
没有多久，就来到了曹掌柜的住处。
“康安在的时候，老曹为了伺候人方便，就去了康安在的那座宅子。”
“现在康安死了那宅子不吉利，也住不习惯，老曹也就搬回来了，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的狗窝。”
梁掌柜一边说着，一边敲门。
等待半天没有人来开门，梁掌柜：“莫非是真的生病了？”
在问了左邻右舍曹掌柜似乎今天没有出门后，梁掌柜觉得自己动手打开门。
在白云行的注视下，梁掌柜动作熟练的从自己袖子里掏出来一把细长的棍子。
小棍子穿过门缝，轻松的就挑开了大门里面的门栓，将门推开。
“走吧，进去了。”
梁掌柜率先走入院子中。
白云行：？
不是，就这么简单的吗？
还有，梁掌柜，您这动作也太熟练了些吧。
隔壁的大爷也跟着进来，万一有事儿也好搭把手。
“老曹！”
梁掌柜大叫了几声儿，却依旧没有人回应，没有任何犹豫，直奔里屋。
可在找了一圈儿都没找到人后，梁掌柜心中逐渐不安起来。
白云行试探的说道：“会不会是曹掌柜去串亲戚了？”
梁掌柜摆手，面上有了急色：“老曹是个孤儿，是被一寡妇养大的，这寡妇五年前去世，就没有什么家人了。”
现在还能去哪儿？
门外传来有些凌乱的脚步声，一听就是来了好几个人。
白云行转头看向门外，没过多久，就见到穿着官府衣裳的衙役出现。
那些衙役似乎没有想到这里面还有人。
“梁掌柜？你怎么在这里？”
这些衙役还是认识梁掌柜的，也知道梁掌柜和曹掌柜是竞争关系。
“我怕老曹一个人生病在家，这才过来瞧瞧。”
梁掌柜回答完，便反问道：“老刘？你们这是？”
白云行明显就能见到那为首的衙役面色一下就变了。
“老曹他……”
犹豫了一下，他说道：“他死了。”
白云行心中猛地一震，他立刻就想到了今日家门口出现的那个断手。
不会这么巧吧？
但行军作战中，他见过太多巧合的事情了。
“不是，老刘你……你开玩笑的吧。”
梁掌柜面色一下就凝重了起来，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刘衙役。
“是，死了，上午有人发现了一只断手，接着又有人在城西废弃的院子里撞见了被割下来的……舌头和头。”
别说梁掌柜了，就说白云行猛然听到这个，都有些震惊。
刘衙役义愤填膺，声音因为情绪有点大：“我们怀疑是上一次杀害康安的人做的，手法都是格外残忍，甚至比上一次的还残忍！都分尸了！”
蹲在门外的白云安：？？？
就这么草率的扔到他头上了？
